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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救赎偏执权相后,我死遁了(穿书)》 27、【第二十七章】(第3/3页)
是,这般怼她,她对你积攒起来的好印象都没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杜氏看了朱氏与吴氏一眼,说:“你替两位少爷打抱不平,也不见得二房夫人与四房夫人,会对你感恩戴德啊。”
话至此,倏见吴氏牵着裴岑过来,经此一事,吴氏对宋枕玉改观很大,甚或是,带了些好感与敬意在里边的,此番,她是带着裴岑专门来言谢。
吴氏执着帕子掩面,红着眼对宋枕玉道:“嫂嫂,这一回真的,真的多谢你,要不然,岑哥儿这腿、这写字的手,可就眼看不保了……”
宋枕玉摇摇首,温然笑道:“说什么见外的话,我们都是同在屋檐下的人,都是一家人,既然为一家人,就该惺惺相惜,互帮互助,是也不是?更何况,老太夫人确乎罚得有些过重,我只不过是说了该说的话而已。”
吴氏闻罢,更是泪盈于睫,心中更显愧怍,亏在公试出榜以前,她还嚼过宋枕玉与世子爷的舌根儿,还去朱氏那儿抹煞长房。
再看看宋枕玉,为了护短,胆敢跟老太夫人叫板,竟是还真的保下了裴岑。
吴氏把裴岑推至裴丞陵近前,对他道:“快跟嫂嫂和世子爷言谢,多亏他们,你才不用罚跪罚抄,否则的话,你还要继续归三个时辰,抄十遍家规!”
裴岑与裴丞陵不熟,畴昔裴崇欺辱裴丞陵的时候,裴岑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但现在世子爷为了让他免受重罚,不惜舍弃了赏赐。
裴岑心中升起了一阵异样的情绪,对世子爷有些另眼相待了,别扭地道了声谢谢。
吴氏捏着他的后颈,道:“说得太小声了,说大声些!”
裴岑一字一顿道:“谢谢世子爷!”
话至尾梢,喉咙几乎都喊劈了。
宋枕玉与四房其乐融融时,杜氏提醒她道:“看看,朱氏带着裴二少爷回芦雪院去了,憋着一股子气儿呢,连个谢都没说。”
宋枕玉的关注点不在此处,她关注点一直在裴丞陵这里。
打从老太夫人走后,她的少年便是一副若有所思之色,似乎在思考着一些深刻的议题。
其实,裴丞陵在思考,出现在宋枕玉口中的那一个人,以及一个地名。
朱元晦,白鹿洞书院。
孔夫子、颜之推,他都熟记于心,但唯独朱元晦,和他所创办的书院,他闻所未闻。
此夜,裴丞陵悄悄翻遍了父亲书房里所有的书,但仍旧没有寻到,这个叫朱元晦的文人。
接下来几天,他又去关中书院的藏书阁里翻找,仍旧没有寻觅到关乎这个人的丝毫记载,甚或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
他为此询问授学经义的钟夫子,以及姜大司正,两位夫子也是茫惑,这历史上,有这个人物吗?
还有,白鹿洞书院?
简直是闻所未闻。
不仅没寻到朱元晦的记载,翻开大文朝的疆域图,裴丞陵也没寻到白鹿洞书院所在的坐标,以及相关史料。
接下来,一连三日,关中书院成绩最顶尖、学识最渊博的少年,和夫子们,均是为同一个问题在困扰——
这个朱元晦是谁?
白鹿洞书院又是在何处?
裴丞陵不由开始好奇起来,宋枕玉为何会知道一些,这个朝代的史料之中所没记载过的人和物?
同时,他又开始憋闷:
被宋枕玉所提及的朱元晦,和她是什么关系?
听起来,她非常钦佩他,而且对他的著作论述很熟稔。
朱元晦会是她故乡里的人吗?
两人共同生长在一个地方里,会不会是青梅竹马之类的?
这教裴丞陵喉头发紧,胸腔郁沉,不由暗自吃味,势头堪比掀翻了醋缸。
不行,他要努力念书,争取长大后,成为比朱元晦更厉害的人,让宋枕玉只钦佩他一个。
若有机会,一定要到她的故乡,躬自会一会这位朱元晦,看看能得到宋枕玉青睐的男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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