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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总抢火葬场[快穿]》 24. 师尊X掌门徒弟魔尊(2) 攻一脑补之……(第3/5页)
东西的啥啥用是他们需要的,而江安流上课走神了没听见,这才收到了樊昀鄙夷的目光。
他点点头:“需要的。”
“这次我就帮你去取了,”樊昀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没有下次。”
真是任性,为了跟他置气去选什么无情道,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
江安流不停地点头,保证自己以后会认真听课——才怪。
龙虚秘境险象环生,合道进去都有危险,而樊昀虽然是天之骄子,但是毕竟也只是元婴,执意前去还是挺危险的。
有人劝他,但是樊昀只是摇头拒绝,说:“我等不及了。”
下次龙虚秘境开是一百年之后了,要是江安流一百年之后才能破碎无情道跟他在一起,太久了。
樊昀去的时间有些过于久了。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已经活着当背景板的江安流的便宜父亲掌门终于去世了,临走前,他拉着江安流的手把掌门印递给他,让他好好将千江宗发扬光大。
他久不谙世事,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外面的风评有多差,只惊讶地发现自己年幼的儿子居然已经是合道期了——这等天赋,简直恐怖如斯!
老掌门相信,千江宗一定会在江安流名下发扬光大的,含笑而逝。
江安流转手就把掌门印挂在了樊昀一进门就能看到的位置上。
他才不当这个掌门呢,累死了。
宗里自然知道老掌门去世,把掌门印给江安流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江安流是个空有美貌的绣花枕头,之前也不是没人有想法,但是一是因为有老掌门留下的势力,另一方面是隐隐有新生代第一人之势的樊昀,自然不敢造次,但是现在樊昀在龙虚秘境里生死不知,那些掌门留下的老家伙也都寿数快尽,有些人就升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面向江安流的刺杀越来越多,江安流不能再咸鱼下去了,他稍微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虽然压制在了元婴期,但还是足够让很多人忌惮了。他们没有想到,看起来绣花枕头一包草的掌门之子,竟然也有这么恐怖的实力,不过还有一些人不以为然,江安流的惫懒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于是他们觉得这只是老掌门给了他什么灵丹秘宝,嗑药磕上去的。
只是江安流的实力一展露,坐不住的人就不只是千江宗的人了,其他一些宗门也察觉到了千江宗的威胁——若是只有天下新生代第一人的樊昀也就罢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跟他一样的二十多岁元婴,还是道侣,以后的千江宗要更加的不可阻挡了!
元婴虽强,但也不是没有对手,无论江安流是怎么到元婴的,趁着樊昀没有回来之前,如果能解决掉一个潜在的威胁,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所以江安流好不容易因为暴露了实力消停了一口气,少了些刺杀的人,很快又有更厉害的人卷土重来了。
倒也不是不能应对,以江安流目前的实力,除了那些宗门里蛰伏多年的老祖宗出马,这些小鱼小虾都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累啊。
不但要保命,还要伪装实力,江安流不知道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此刻他无比渴望盼着樊昀回来。
他经历了那么多次刺杀之后也终于发现了一件事——原来结为道侣竟然是现实世界中结婚的意思,他的便宜老爹原来是把樊昀当成了童养媳,怪不得给一个捡来的孩子这么多的资源。也怪不得樊昀总是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谁莫名其妙摊上一个好吃懒做,绣花枕头一包草的拖油瓶当道侣,肯定不会开心的。
也怪不得他跟樊昀走得近的时候,总有那么多异样的目光。
好在樊昀是个正人君子,这么多年除了偶尔嫌弃他,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投桃报李,昭告天下——他和樊昀解开准道侣关系,一切都是他个人意气,跟樊昀无关,作为补偿,他会把掌门之位让给樊昀。
我可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小天才,江安流想,既有了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让樊昀继任掌门,又能解开那令人无语的道侣关系。
这条告示一出,众人哗然,大部分都是骂江安流的,觉得他忘恩负义,是个狼心狗肺的蛇蝎美人。
他们都觉得,江安流在弱小无助的时候靠着道侣契约寻求樊昀的庇护,结果现在他一朝发达了,樊昀生死不知,他转手就昭告天下解除契约,还假惺惺地说把掌门之位留给他,他们觉得江安流啊,巴不得樊昀早就死在龙虚秘境,不回来了呢!
而樊昀一朝从龙虚秘境里出来,自然听到的也是这样的传言。
他在龙虚秘境得了机遇,接受了传承耗费了些时间,如今已经是化神,而当他踏出秘境之后,才知道人间居然已经过了三年。
而这三年来,为人最津津乐道的自然就是千江宗的蛇蝎美人的故事。
樊昀不动声色地在一个小茶馆坐下,听着那说书人津津乐道地说道那江安流如何的心思歹毒,利用光风霁月的樊仙君,又是如何翻脸不认人的。
众人在下面大声地嗤笑,却又隐晦地揣测,这位号称六界第一美人的江安流,是如何让樊昀对他死心塌地的。
樊昀也认真地听完了千江宗老宗主去世后的始末,但是他却没有关注江安流将他“始乱终弃”的事情,反而是涌上来一阵阵的心疼——以江安流的性子,居然面对了那么多场刺杀,还努力修炼到了元婴,这是吃了多少苦啊。
樊昀痛心不已,暗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江安流身边道歉,安慰他,告诉他以后都由自己来保护他。
他等不及了,忽然一下站起身来,周围人被他吓了一跳,大声斥责他为什么破坏说书人的气氛,却只见那黑衣仙尊忽然抽出一把剑,一剑将那说书台劈成了两半!
众人都是一惊,那说书人惊得后退两步,跌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仙君饶命!”
樊昀却没有回应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丢下一锭金子后转身而去:“以后,不要让我听见你们说他坏话。”
无数的目光目送着高大俊美,身上却隐隐围绕着可怕气息的黑衣男人离去,才有人颤巍巍道:“那……不是樊昀仙尊吗?”
樊昀再也没有停留一步,日夜兼程地赶回了千江宗,来到熟悉的旧地,他忽然感觉到呼吸一滞,竟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以江安流骄矜的脾气,不知道会有多生气。
樊昀做好了安慰江安流的准备,但是却忽然有些茫然不知道去哪里找他,江安流如今已是代宗主,按理说应该住在主峰,但是樊昀的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往那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小屋走去。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江安流真的在那里。
一切的摆设都跟他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江安流蜷缩在自己的床上睡觉,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樊昀不经意地把脚步放得很轻,连呼吸都缓了,但是,还是吵醒了警觉的江安流。
江安流从迷蒙中睁眼:“谁……樊昀?”
他有些惊讶地揉了揉眼睛,发现面前面容熟悉,棱角更分明了一些的男人,不是樊昀是谁。
“樊昀!”江安流眼睛一亮,“你可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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