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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总抢火葬场[快穿]》 26. 师尊X掌门徒弟魔尊(4) 我们的秘……(第3/4页)
如直接动手。
那后面的佛修们迅速地列队,形成一个阵型,为首的佛修神色阴晴不定,怒声道:“小子,不要以为合道就真的无人可敌了,我寺这套龟甲阵下,可有不少合道亡魂!”
江安流身后的顾晨云本来神色已经放松,听到这个话又紧张起来,他往前走了一步,拉住江安流的衣角,艰难道:“师尊,你先走吧……我……”
来生再报答您了。
可是已经晚了,无声劲气从住持处爆发,比刚刚顾晨云还要强烈百倍的重压朝他们涌来。
佛修们面色冷凝,顾晨云为师尊担心也失了冷静,而唯一还神态自若的便只剩了江安流,他唇角微勾,轻轻笑起来。
“这就是佛修吗,”他尾音一转,“恼羞成怒就朝着练气小辈出手的佛修?”
那佛修并不答话,他也自知冲动,流清仙尊虽然不讨喜,但是毕竟是江掌门的独子,今天如果让他逃了,之后他振臂一呼,他们肯定也不会好过。
事到如今,便只能把这师徒二人斩杀于此!
必杀之意袭来,顾晨云却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忽然冲破束缚,挡在了江安流前面!
能击杀合道的威力下,他一个练气不过是螳臂当车,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师尊快逃!”
却只听后面那被他挡在身后,仿佛柔弱至极的美人忽得叹了口气,下一刻,顾晨云感觉自己被人揽在了怀里,一只冰凉纤长的手盖在了他红热肿痛的眼睛上,带来阵阵舒爽。
“别看。”那声音悠远空灵,让顾晨云心里不合时宜地微微荡漾。
下一刻,那杀人的威压消失了,不等顾晨云反应过来,手上的手指移开,他惊讶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那些佛修已经东倒西歪,很多已经没了声响,死状凄惨。
只有最前面的化神住持还有微弱的一口气,他强撑着直起身,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依旧云淡风轻的江安流,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你不是合道……你是……渡劫……”
他话太多了,江安流一个眼神过去,那住持就没了气息,缓缓倒地。
顾晨云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一幕,直到江安流放开他,几步走上前去处理那些佛修的尸体,他才如梦初醒,惊讶地看着面前须臾间就让那些佛修连衣角都没剩下的红衣美人,缓步向他走过来。
“还能走路吗?”江安流看了顾晨云一眼,眼神中有些关心,但不多。
此刻正是朝阳初生,天边的一轮红日映着缓步走来的红衣仙尊,顾晨云点了点头,后又嘴角嚅动,看着江安流像是要说什么,却有一只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贴在了他的唇间,微凉。
“嘘,什么都不要问,”江安流红衣黑发,在半截天光下照映下冲他嫣然一笑,轻声道:“这是我们师徒之间的秘密。”
直到被带回停江峰,顾晨云还是恍惚的。
他眼见着江安流挥手之间,昔日堪比皇宫的顾家宅邸就燃起了一场永不熄灭的大火,他跟江安流就随意地坐在不远处高高的树上,看着那火烧了一天一夜。
“你还想报仇吗?”江安流问的,自然是那杀了他父亲的青朝皇室。
“是的。”顾晨云如实答道。
“那等你长大一点,自己去吧。”江安流这次真的累得够呛,短时间内再也不想出门了。
顾晨云应了一声,他的手依旧紧紧地攥成拳,可眉目却已经舒展开了。
“好的,师尊。”
回到千江宗,江安流又恢复了平常懒倦的样子,似乎那个在顾家之行的时候跟他亲密无间的人不是他一样,但是顾晨云却已经不再介意了。
有时候他只是,心里就会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最后化成一丝那饴糖的甜。
回来之后,他几乎是十倍努力的开始修炼,江安流依旧不怎么管他,但是顾晨云有了什么进步,却会主动第一个跟江安流说,江安流听他讲话的时候,圆圆的猫眼总有种懵懂的迷茫,却又要装作一副从容的样子,让顾晨云在心里爱怜不已。
他的师尊真可爱。
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顾晨云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只是享受着这样的无人知晓的亲密,就像江安流说的那样,这是他们师徒之间的秘密。
外界有些关于流清仙尊的传闻,顾晨云听见了,却也不做反驳,他有私心,希望师尊的好只有他自己知道,师尊也只会有他一个徒弟。
整个望江峰,也是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掌门樊昀开始频繁地拜访,一开始顾晨云还算高兴,因为樊昀修剑,虽然不是他真正的师尊,但是有些相关的问题却可以来请教他。
只是樊昀却好像借着这个理由,几乎每天都来报道,声称要指导他剑法。
顾晨云见到樊昀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跟江安流说,他是因为关心下一代,才过来指导顾晨云剑法。
顾晨云心中冷笑:他一个道义都没有选的小练气,何德何能让掌门亲自每天上门指教?
樊昀不把他放在眼里,自然从来不避讳他“指教”他的时候,视线几乎从来没有移开过江安流。
哪怕江安流不是次次都会出来陪练,但是樊昀来了,他也不能总是避而不见,还是要给掌门一个面子,所以有时候他就慵懒坐在树下,看着他们两个在平地练剑。
顾晨云觉得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一旦师尊在旁边,樊昀舞剑的力度都要强上几分,有时候甚至舞一些他现在的修为看都看不清的剑法,根本不管他学不学的会。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顾晨云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还是一副崇拜的样子,看向樊昀:“掌门龙章凤姿,真的是天人之剑!”
樊昀收了剑,却没答话,而是带着些得意的朝着江安流那边看去,却见那红衣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树下睡着了。
樊昀:“……”
他走过去想叫醒江安流,却突然听见顾晨云在后面有些为难地说:“掌门,我发觉……师尊最近夜不能寐,好不容易睡着,能别把他叫起来吗?”
语气小心中带着点担心,一副关心师尊又不敢造次的模样。
樊昀迈向树下的脚步一顿,生生停住了。
他看了一眼顾晨云,冷声道:“那你好好照顾他,他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及时通知我,晚上他要是睡不好,就直接告诉我。”
说着留下了传讯纸鹤,才转身离去。
顾晨云表面诚恳答应,可待樊昀一走,他就扑到了江安流怀里,嘤嘤哭着把江安流弄醒了。
江安流揉揉眼睛,还未睡醒的眸子看向泫然欲泣的顾晨云,有些迷离:“怎么了?”
“师尊,”顾晨云抽了抽鼻子,一副委屈的样子:“我是不是很笨?掌门教我的剑法我看都看不清。”
江安流愣了下:“怎么回事?”
顾晨云大致讲了下樊昀给他舞的剑法,还特意夸张了一点,江安流越听越脸色冷凝——这至少元婴的剑法,让一个练气期的弟子学,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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