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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总抢火葬场[快穿]》 28. 师尊X掌门徒弟魔尊(6) 三句……(第1/3页)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顾晨云哭得抽噎,江安流却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许哭了。”
这小子之前家破人亡的时候没哭,现在眼泪倒是落得很快,他不会安慰人也懒得安慰人,随手一挥把顾晨云扔回了他的茅草屋还施了个隔离结界,让他听不到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樊昀自然看到了江安流的所作所为,他心里先是一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看见江安流转回来,冷冷地扫了樊昀一眼,开口道:“樊昀,你想多了,我从未喜欢过你。”
一盆冷水从上到下浇在了樊昀身上,让他刚刚喜悦的心情荡然无存。
樊昀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你别说胡话,我们年少时种种,难道是假的不成?”
江安流看着樊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误会了什么,万倾云的前车之鉴近在眼前,他对樊昀的态度自然算不得好,吐出来的话毫不客气:“之前种种,你就当我利用你,我不喜欢男人,也从未有跟你结成道侣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似是很疑惑地看向樊昀,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之前说解除道侣关系的时候,你也没有异议,现在又来纠缠是为什么?”
“我当时,只以为你生气了……”樊昀艰涩道,“我以为你气我迟迟不归,不然怎么会舍得解除我们之间的道侣关系?”
“舍不得?”江安流看了看樊昀大义凛然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他勾了勾嘴角,“樊昀,你觉得我们之间的道侣关系,究竟是谁该舍不得?”
“在被我父亲捡回来之前,你只是一个孤儿,我父亲给了你资源,教你修行,还给了你在千江宗一人之下的权利,他唯一的要求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樊昀忽然觉得如遭雷击,他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敢说出口,可是在江安流微讥诮的眼神中还是不得不答道:“他让我……待你好。”
甚至原话是,让樊昀一辈子用心对待江安流,不得背叛。
“那你做到了吗?”江安流此时的样子极为少见,平时懒散和漫不经心的眸子现在却显得犀利无比,他看着樊昀失魂落魄的脸,问道:“樊昀,你做到了吗?”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舍不得解除我们之间的道侣关系,你做了什么,让我对你死心塌地的事情吗?”
江安流有些事情只是没有追究,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彻底冷下脸,一声声的质问他。
“我被万人讥讽,被他们嘲笑说配不上你,是绣花枕头一包草的时候,你可曾为我说过一句话?”
“我一个人艰难地躲避各种追杀,努力修炼成元婴的时候,你可有助过我一臂之力?”
“父亲去世,我费尽心血艰辛一人撑起千江宗的时候,你在哪里?”
樊昀只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他不自觉地后退两步,甚至不敢面对这样的江安流,江安流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锥子一样刺痛着他的心脏,像是无数个江安流在他耳边质问,你配吗?
人人都说望江仙尊是天下难得的清正好人,可被江安流一质问,樊昀才发现他原来竟然死如此卑鄙,他吸着江安流的血,吃着江安流的肉,然后现在还一脸得意地来问他,为什么不喜欢他了?
他哪来的脸?
樊昀双目赤红,一派掌门的气势早就荡然无存,他死死地盯着江安流,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对不起……”
他说着要保护他,可是连最基本的维护他的名声都没有做到。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他就已经将江安流视作他的所有物,也许是因为江安流对待他的时候态度太过于轻软,助长了他一天又一天的骄傲和自大,他顺理成章地接过了江安流辛苦维系住的掌门之位,却放任那些流言蜚语,难道不是因为心里有一丝自以为是地认为,江安流就是那样吗?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他对不起恩公,对不起江安流,更对不起他当时被第一次牵到这个如玉一样的人儿跟前,就在心里发誓要对他好一辈子的小小的自己。
樊昀手上青筋爆裂,竟是用了十分的力气,合道之体的指尖都流下鲜血。他忽然往前一步,虽然江安流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重新拉开了距离,却看见樊昀忽然双膝一沉,跪在了他的面前。
!??!
这什么?三句话让一个男人为他下跪?
江安流被樊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存了说清楚的意思,但是却只是为了能让他们两个彻底停止纠葛,可并没有要让樊昀跪下的意思。
哪怕是跪下,却不能解开樊昀身上半分的愧疚,往事桩桩件件,像是巨石一样压在他的胸口,他看向江安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红衣黑发,黑白分明的眼眸似是带着些疑惑地看着他。江安流的容貌在修真界也是一等一的极盛,小时候在学堂的时候,樊昀数不清他冷凝着一张脸挡住了多少觊觎的目光。
年少合道,惊心动魄的美貌,掌门之子。
拥有这些的人,从来就不是需要他保护的金丝雀,他本来应该是连樊昀都该仰望的存在。
“安流……”樊昀忍不住,叫出了这个他很久都没有叫过的名字。
江安流却只是眉眼淡淡:“叫我流清。”
这生疏的一句话,和年少时拉着他的衣袖软声相求的少年仿佛判若两人,是他走错了路,才让二人到了如今的境界,更让樊昀不能接受的是,如若没有江安流点醒,他甚至还没有发现问题出现在哪里。
胸中烦闷终是归为一口心头血缓缓从樊昀嘴角溢出,他扯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流清……”
他哪里还有资格叫他安流?
“以后别来找我了,道侣之事,我们缘尽如此,别再纠葛。”江安流的声音不大,但是掷地有声,“樊昀,我没有对不起你,你也没有对不起我。”
樊昀没有抹去嘴角的鲜血,他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只忽然发现,原来比江安流的厌恶,他更害怕的是江安流的冷漠。
一想到江安流有可能对他就像小时候在学堂,用疏离冷漠的眼神和虚假的微笑面对那些同窗一样,他受不了,他会疯的!
事到如今,他还要什么脸面呢?他高高在上了太久,却忘了他本来只是一个乞儿,他要着脸面有何用。
江安流只觉得樊昀这副凄惨的模样怪怪的,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癫,见到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打算转身离去,却猛然被扯住了裤脚。
竟然是樊昀卑微匍匐在地,用手去够那眉眼重新恢复懒倦的美人那如火的红衣。
“你说得对,都是我的错,”樊昀艰难道,“但是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改的……”
别不要我……
一派掌门,冷漠威严的望江仙尊,此刻卑微地跪在地上,去抓江安流的一丝衣角。
而江安流却只是皱眉看着他半晌,然后道:“樊昀,你这样真的很难看。”
樊昀在那里跪了一个晚上,江安流没理他,直到樊昀因为掌门要事不得不离开之后,他才施施然出来,把顾晨云也放了出来。
一晚上过去,顾晨云也冷静了下来,除了还有些微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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