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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总抢火葬场[快穿]》 45. 学长X学弟/总裁(4) 要是他死在这……(第2/3页)
本来想站起身来劈手把那个不听话的玩意从单修云手中夺回来,可他现在来起身都做不到,于是他只能狠狠地一拍桌子,巨大的声音像是要把那水晶茶几拍碎:“保镖!”
门口的保镖才如梦初醒,纷纷走过来,却又不知道要拿这两个人怎么办。
“把他扔出去,”季阅指了指单修云,又看了眼他怀里脸上已经升起了红晕的江安流,“备车,我要带他走。”
明明是他费尽心思设计的这一切,最后受不了的人却是自己。
十五分钟后,季阅闭着眼睛靠在汽车后座椅子上养神,而江安流就在他旁边,浑身酒气,面色通红,可却像是本能一样将身体蜷缩在一起,和季阅泾渭分明。
夜色派来的司机在前面开车,大气不敢出一声,季总的脸色难看得能杀死人,但是……季总没告诉他去哪啊!
司机偷偷看了后座上的季阅好几次,欲言又止,却始终不敢开口,只好开着季总的豪车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地逛着。
最后,还是那蜷缩在汽车后座的小助理动了动打破了僵局,他似是半梦半醒,发出一声□□:“唔……”
江安流睁眼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靠,有点失算了。
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不胜酒力,刚刚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车上了,不过抬眼就看到季阅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
他对着酒瓶吹其实是个特别的技巧,看似孤注一掷,其实如果把酒瓶整个倒置再用舌头堵住的话,没有多少酒会流下来,这是江安流以前经常用的一个方法,但是没想到就那么几小口烈酒,就能让这身体成现在这样。
身上忽冷忽热,一身难闻的酒味,高级车的皮革味道和正在移动的感觉让江安流感觉到胃里一阵阵反胃,想吐。
不能再继续趴着装不省人事了,要是吐车上也太没品了,江安流自己都觉得恶心,他权衡了一下,还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拉住了季阅的裤腿,努力咽下反胃的感觉,开口道:“少爷……”
季阅没理他,他手撑着往窗外看去,就是不看江安流。江安流又扯了他几次裤腿,见季阅还是没反应,心中冷笑一声,干脆“无意”地往季阅两腿之间一抓,终于让季阅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拉起了江安流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手,冷眼看着面色颓红一副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的江安流:“你干什么!”
“少爷……”江安流看着他,愣了半天,忽然笑了,又叫了一声,“少爷……”
那副黑框的平光眼镜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平凡面容的青年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就这样和季阅对上,让季阅一瞬间失了神。
当初就是他提出让江安流戴框架眼镜的,至于原因只有季阅自己清楚。
季阅心中酸涩,又带着丝丝委屈,季大少爷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顺风顺水,却在江安流身上受尽了一生所有的委屈,可是偏偏却又不能拿他怎么办。
江安流这人说话做事都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比如他能接受在众人面前下跪,却不能接受自己吐自己一身,所以用已经不太清醒的脑子权衡半晌,江安流还是决定今天先妥协一下。
他缓缓扯着季阅的西装,坐起来,一只手状若无意的放在门边上,摇下了车窗,微凉的晚风吹来,让江安流清醒了不少。
这个姿势其实已经有些逾越了,若他们真的是小助理和大少爷的关系,季阅大概直接把他推下去,但是季阅没有,不但没有,反而随意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攥成拳头。
颤颤巍巍,路都走不了的,地位低的人是江安流。
高高在上,滴酒未沾,一句话就可以让江安流消失在这世上的人是季阅。
可偏偏紧张得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审判的人是季阅,而江安流缓缓地扯着他的领带,把季阅拽得脖子勒紧,然后扶着他的身子坐了起来,刚好跨坐在了季阅的腿上。
季阅的腿其实已经受到的是最好的保养,只有一段时间他被断了生活费的时候,他跟江安流两个人差点没钱吃饭,更没钱去复建,是江安流一点点为他按摩僵硬的肌肉,保持着健身的效果。身下的每一寸皮肉对于江安流都再熟悉不过,但是江安流的身体对季阅来说却是陌生的。
他跟他的小助理,从来没有贴得这么近过,明明知道小助理现在不够清醒,但是季阅还是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涌上来的那种不知名的欣喜让季阅自己都唾弃自己。
司机不敢说话,却偷偷地在后视镜中看到了那穿着宽大的白衬衣,跨坐在季总身上的黑发青年。
黑发青年本来极其白皙的皮肤因为醉酒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色,那司机不知道为什么着了魔一样地盯着少年刘海旁露出了那一小截粉白皮肤,然后缓缓上移——
他看见那小助理胆大包天的扯住季总的领带,让季总的头不得不微微低下,然后小助理微微抬头,吻住了他。
风从打开的车窗中涌进来,吹起了青年柔软的黑发,也遮住了青年安静的侧脸。
那司机他再也看不见小助理的表情,却看见季总面无表情的脸,他在心里默默为那小助理捏了把冷汗,却刚好对上了季总像要杀人的目光。
他吓得不敢再看,只能继续专心致志开着他的车。
正值夜晚最繁华的地方,外面的灯红酒绿偶尔投射在安静得过分的车里,也投射在小助理的脸上,他半敛着眸子,似是有意又似无意地不让季阅看到他的神色,却又给他留了个异常温柔的侧脸。
小助理酒壮怂人胆,一开始只是跟季总嘴唇贴贴,后面居然胆大包天地伸出舌尖,去探季总的嘴唇,季阅得嘴唇有些干燥,小助理娇软的舌尖被有些粗粝的死皮划到,立刻收了回来。
江安流就是这样的小动物,明明蠢笨得像是慢吞吞的蜗牛,只有很偶尔很偶尔会探出他的触角,一旦碰壁就会马上收回,其他人若想再撬开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他把江安流连人带壳一起碾碎,他也不愿再探出柔软的触手来。
明明上位的人是他,可是只有季阅自己清楚,他们相处的主动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上。
醉酒的小助理浑身柔软得真的像只蜗牛,季阅再也忍不住,眼眸渐深,搂住小助理摇摇欲坠的腰,低头吻了下去。
司机最后把车开到没油之后,就被冷硬的季总直接赶下了车。
那时候已是深夜,季阅把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的江安流从车里抱出来,却不得不很快把他放在前面的引擎盖上。
他的腿没有办法长期支撑他抱起小助理。
季阅对于那场车祸的感情很复杂,在以前他是恨的,现在他却又不知道了。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他也不会遇到江安流,而单修云也遭遇过车祸,他的身体依旧完好,却丧失了跟小助理相处的记忆。
一时季阅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谁更幸运,他虽然嫉妒单修云,却也有些不想跟他交换人生。
这座城市临海,司机不知不觉将车开到了海边,季阅就这样抱着意识不清的小助理,看了半晚的海。
江安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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