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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总抢火葬场[快穿]》 48. 学长X学弟/总裁(7) 我怎么觉得单……(第2/3页)
他自己要为那种没有任何价值的事情跟季家冷战,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
系统沉默了下:“宿主觉得……喜欢您是一件没什么价值的事情吗?”
江安流啧了一声:“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为了我跟家里冷战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情,如果是我,我肯定会先虚与委蛇一下,把能拿到的东西都拿到,再说其他的。”
“宿主很冷静,”系统有时候觉得宿主比他更像是ai,“但是根据我们的测算,人类的爱情有的时候就是完全盲目的呢。”
江安流:“那这些盲目的爱情有好结果吗?”
“……大部分都没有。”系统如实答道。
“那不就得了,”江安流说,“那如果你真的想要这段爱情,为什么不用最好的方法让它实现呢。”
系统觉得宿主的道理一套一套的,它说不过他,但是却也不觉得宿主是完全正确的,他们作为恋爱游戏公司,吸取了大量的现实和非现实的爱情故事作为学习,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不是每一段爱情都需要美好结局的。
可是它不认为这种观点能说服自己的宿主,因为他根本没有接受的打算。
系统只好心里给江云小小默哀一下,不过一想起江云好像也不是个正常人,它觉得最应该同情的是自己。
江安流没想到,季阅的报复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熟悉的咖啡店,他又跟另一个人面面相觑了。
这次来的人是季家的律师,他给江安流带来了一张江安流亲手签名的欠条,承诺会把季阅花给他的钱如数奉还,以及一张明细,上面要求他还这些年季阅给他花的钱。
江安流接过来看了两眼,表面上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心里却跟系统啧啧道:”当年英镑汇率那么高,按照现在的比例来算,季阅亏了啊。“
系统:“……宿主就没有考虑过这么多钱您怎么还吗。”
“还不起,我肉/偿行不。”江安流敛下眼眸,掩盖住眼中微微戏谑的神色,“我觉得季阅肯定很愿意。”
但是表面上,他只是双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裤子,对面前的律师说:“我……我会尽量还上的!”
律师大概跟系统一样抱着一样的想法,所以他只是指了指上面的空白处:“如果您觉得这份明细没有问题,请在这里签个名。”
签了之后,江安流就变成了千万负翁。
其实大头并不是江安流的学费,而是给单修云花的钱,当初季阅直接丢给了江安流一张无上限的黑卡,江安流把这卡给了单父,但是却留了一手。
他能看到这里的明细,自然也能看到一开始这张卡的确是为了单修云治病的,可是到了现在,这张卡还是经常有钱划进划出,那就不正常了。
而现在,这张卡停掉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江安流看着那长长的流水,做惯了金融的脑子很快就弄清楚了单父大概的生活轨迹,一开始是为了单修云治病,但是后面他应该逐渐了解到了这是一张怎么样的卡,而江安流又把自己卖给了谁。
所以花的无所畏惧吧。
就是不知道当初那个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单母知不知道呢。
当初是单母在他面前泪如雨下,求他放过单修云,他们只有这样一个儿子,不希望他变成同性恋。
江安流静静地看着单母一副狼狈的样子,他能够从一个母亲的角度理解这件事——自己唯一的儿子为了保护另一个人而被撞得生死不明,而且儿子居然还是同性恋,重重打击让这个可怜的女人差点要崩溃。
但是不代表他觉得那是正确的。
“还好我跟江云都没妈。”江安流跟系统说。
系统:“……宿主这样说自己好吗。”
“是真的,”江安流可能因为听着面前女人的哭诉却一动不能动太无聊了,居然主动跟系统聊起了天,“我是孤儿,而江云……他妈是真的在宫斗剧里面没活过三集。”
所以明明是正宫,江云这一路过得比谁都惨。
但是很难不说,老家主就是故意这样设计,不过,都过去了。
江安流曾偷偷去过单修云现在的家,当年那个披头散发在他面前哭得凄惨的可怜女人现在穿着优雅,住着高档住宅区的别墅,每天的日常就是侍弄花草,眉眼间都是恬淡的笑意。
这样的生活,算是江安流赔给她吧。
江安流不觉得她有什么错,甚至单父也不算一个彻底的坏人,他甚至没有完全使用里面的钱,而是只是把它当成一个资金周转的渠道,用多少,过段时间就会还回去。
单修云也不是坏人,他当年肯定是心甘情愿救了自己心爱的男孩子一命,失忆也是阴差阳错。
季阅更不是,他几乎都可以说是慈善家。
“那谁是坏人呢?”系统都被江安流绕晕了,一个狗血游戏怎么能弄出这么多事情。
“我呀。”江安流轻声说,收起那张天价账单,“因为我马上要把这一切都毁了呀。”
黑卡停掉之后,第一个崩溃的大概率不是他,而是已经以为自己有了无限现金流做生意的单父吧。
作为一朵坚毅的小白花,江安流说是要还钱,肯定是要还的,一下子打了五六份工。
他一个运动损伤的专业,刚好就在单修云所在的高水平运动队有一份兼职,而这自然被认为是追求单修云的手段之一了。
实际上,江安流已经有几天没有给单修云送饭了,因为他要打工。
本来单修云的朋友起哄他说江安流是不是放弃了的时候,单修云表面上一副你们在说什么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是一阵恼火,又想起那天被他逼到角落的江安流,还有江安流那天那句,他跟季阅在谈恋爱。
江安流宿舍那胖子他认识,单修云听他几次夸张地谈起这个“作风不检点”,早出晚归的舍友,那胖子跟狐朋狗友说害怕江安流半夜上他的床的语气,让单修云恨不得一拳揍上去。
他恨得牙痒痒,又觉得自己没事找事——江安流的富二代男朋友都没出来说话,他出来算什么?
不过让他有些隐秘的开心的是,那胖子说江安流胆子小的很,住了宿舍之后没一天不敢不按时回来的,那么至少这样表示,江安流没在外面跟季阅过夜。
那瘸子,单修云充满恶意地想,能行吗。
那天灯光昏暗,他没有发现那个气场那么强大的男人居然不良于行,后面在新闻上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单修云才知道季阅是谁。
怪不得能看上江安流,原来自己就是个残的。
单修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季阅,心里总会涌出这么多恶毒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在江安流抱着沉重的仪器,出现在篮球队的时候达到了最顶峰——
你知道你的男朋友总是来倒贴另一个男人吗?
单修云心里有了种快意,这种快意在他发现江安流依旧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他让江安流买雪糕,指定只要一个牌子的雪糕,江安流也愿意跨过大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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