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总抢火葬场[快穿]: 50. 学长X学弟/总裁(9) 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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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给单修云一种熟悉的感觉,单修云也很快地认同了他们是他父母的事情,但是他摸着自己的心脏,总觉得有哪里缺了一块。

    可是还没有等他寻找,父母就急匆匆地搬走了,说是住的地方要拆迁。

    新搬走的环境比之前的好太多,单修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但是因此,那个承载了他小时候回忆的地方也就消失了,包括他以前的同学也全部不见了,他像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虽然身体的本能还记得如何在这个世界生活,但是当同学们无意间提到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的时候,单修云的心脏都会下意识地一颤。

    他不是没有问过父母,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母亲的眼神闪躲,父亲不耐烦,他们没人想告诉他他的过去,仿佛他的过去……完全不值得一提。

    江安流扶着单修云走在回家的路上,单修云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江安流自然也停下,有些担忧的眼光看向他,夕阳的光芒洒在单修云身上,让这个一向开朗的男孩显得有些捉摸不透。

    “我以前……失忆过,”单修云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口,附上一个有些尴尬的笑意,“很狗血吧?但是我的确忘了之前的事情。”

    “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所以你才这样……对我好?”

    江安流的身体像是猛然被击中一样颤了下,他仓惶地看了眼单修云,对上单修云探究的眼光,半晌说不出话来。

    夕阳打在两个人的身上,像是独幕剧的光芒。

    江安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扯出个勉强的笑意:“我们怎么会认识呢?你也想太多了吧。”

    可是他的反应早就已经落入了单修云的眼中,这样的失措,不可能真的像是江安流说的那样,根本不认识。

    “你是不是在骗我?”单修云目光深邃,“我……我总觉得你有时候看起来很熟悉。”

    只是熟悉。

    江安流慢慢地从惊讶中冷静了下来,他的拳头悄悄攥紧,抬头看向单修云的目光却已经平静了。

    他想起那天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前,单修云的母亲眼泪直流,请求他的模样。

    “你就当报答我们一次好不好……”单修云的母亲甚至要给身上还带着血的少年跪下,“求求你……求求你……你难道要他为了你死了才甘心吗?”

    江安流想,怎么会呢,如果他能选择,他宁愿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他,反正他无依无靠,可能过几天就会因为付不起医疗费而悄无声息地停掉呼吸机,不打扰任何人的死去。

    “我们对你也算是仁尽义至了,但是我们就这也一个孩子……他已经为了你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过他?”

    为什么会是单修云?为什么会是所有人喜欢的单修云呢?

    江安流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敢看向他请求的卑微母亲,他听见单母说:“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

    “要是你没有出现就好了……”

    心中酸涩和复杂的情绪潮水般涌来,江安流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耳中只有单母一句接着一句看似请求其实胁迫的话。

    他却没有生气,更多的想法是,这就是母亲吗。

    为了孩子能够付出一切的母亲。

    他可以拒绝单修云的任何要求,却好像对单修云的母亲说出一个不字。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虽然由于单修云护着那只是一些小伤,但是现在却好像百蚁咬噬一样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让江安流再也不想在这里停留一瞬。

    “好。”江安流听见自己说。

    他落荒而逃。

    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眷恋还是惩罚,单修云真的不记得他了。

    四年过去,单修云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他,他似乎怀疑江安流以前跟他认识,又似乎不确定,眼中带着怀疑的目光,却还是等待着江安流的回答。

    “我没有骗你,我们是真的不认识。”江安流笑了笑,故意在他们面前提起另一个几乎不能提起的人,“我以前……是跟季阅出国留学了,怎么可能会认识你呢?”

    果然,单修云的注意力被另一个人吸引,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愤怒,像是季阅抢走了什么他很珍贵的东西似的。

    “那……”单修云匆忙开口,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想说什么,忽然犹豫了。

    江安流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青年宽大死板的眼镜框下的嘴唇却微红,像是还没有绽放的玫瑰花苞。

    “那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单修云的目光锁定在那双嘴唇上,声音好像不受控制地开口。

    是上辈子的缘分吧,单修云想。

    如果他们不认识,那他就是对他……一见钟情。

    单修云定定地凝视着江安流,希望从江安流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江安流也是喜欢他的吧,在那个令人讨厌的人不再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之后,江安流的生活重心只有他了,他只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只有单修云的影子,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快答应吧。

    明明只是心血来潮的表白,可是真的说出来,单修云却觉得身上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冲出血管,在皮肤表面兴奋地叫嚣着。

    “不可以。”江安流摇摇头,嘴唇的颜色变得苍白,他的眼神安静地看着向他越逼越近的单修云,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又重复道,“不可以。”

    他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说的是不可以。

    无论是当年对于单母的承诺,还是他现在身上背负的巨额债务,还是季阅随时可能袭来的报复……没有一项能让江安流放松下来,答应面前青年的告白。

    明明那是小时候曾经期待过的告白,可是那时候的江安流不知道,单修云真的说出来的时候,他却只能拒绝。

    “为什么?”

    单修云一开始还以为江安流在开玩笑,但是对上了江安流眼中认真的光芒,喉咙忽然变得沙哑。

    “你明明,你明明是……”单修云忽然失控地一把抓住江安流的肩膀,江安流闷哼一声,单修云的力度之大让他肩膀传来阵阵疼痛,仿佛单修云在使用这种方法向他传达他的愤怒。

    “明明是什么?”

    两个人的纠葛中,忽然有第三个人登场。

    江安流和单修云都惊讶地往出声的地方看去,却看到久久没有出现过的季阅居然出现在街边,一条马路的距离,看着纠缠不清的两个人。

    他没有坐轮椅,而是斜斜地靠在一辆跑车边上,嘴角凝着有些冰冷的笑意,他的手指上夹了一根烟,对江安流说:“过来。”

    与其说是说,不如说是命令。

    江安流惊愕地看着季阅,却又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腿。

    这种斜靠的姿势让季阅几乎是用自己的单腿支撑的,这样对他的腿很不好。

    而且,季阅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江安流抿紧嘴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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