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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总抢火葬场[快穿]》 60. 豪门少爷VS平民将军(6) 那他要怎……(第2/3页)
要好好挑选。
公爵已经快要三百岁了,在这个星际年代也已经算是长寿,但是也快要到油灯枯竭的年龄了,虽然由于科技的发展,公爵也许可以保持着他中年人的体貌特征到临死前的最后一天,但是也不代表着他还拥有跟年轻的时候一样的精力。
这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而江安流作为一个o,是不能够继承公爵的爵位的,公爵又没有其他的孩子,所以这个爵位也将在公爵离去之后被皇室收回,也许是因为这一点,皇室才能容忍如此高调的公爵。
离开了公爵府的光环,他只是个a等级的o,虽然也不多,但是在权贵阶层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了,而要找到一个愿意在其他地方跟他进行利益交换的alpha,江安流自然也要提高自己的竞争力。
“您很敬业。”系统客观地评价道。
江安流怔楞,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刚刚还有些压抑的气氛忽然瓦解。
红发少年毫无阴霾的时候笑起来极甜,像是清晨刚刚盛放的,带着露水的玫瑰。
“说来可能没人相信……其实我每个世界刚开始,都是想跟他好好的走下去的。”
另一边的言景云,在粗暴地关上门之后,这才不受控制般的倒在床上,匆匆地喘着气,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难看。
小腹处的伤口也开始渗血,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不对劲,羞恼晚了几分才在他已经烧得有些不清楚的脑海中浮现,可是言景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发脾气。
这样的状态对于一个3s的alpha来说是完全不正常的,但是对于一个从成年以来就一直在忍受无法用抑制剂平息易感期的alpha来说,言景云现在能活着,能上战场都是一种奇迹。
再一次涌来的易感期使得他的血液沸腾,不但撕裂了本来刚刚结痂不久的伤口,更让他对于玫瑰味的信息素更加渴求起来了。
喉咙干渴得厉害,言景云的大脑烧得发晕,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只要打开这扇门,他的解药和玫瑰就在这扇门的后面,可是言景云宁愿用发抖的手去主动撕开他的伤口,以疼痛让他的大脑清醒下来,也不愿意打开门。
江安流今天这样骂他言景云不是不生气的,他说他不行,说他孬种,言景云再生气也能忍下来,可是他说他不喜欢他……
言景云那时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怎么会不喜欢他呢?从当初在孤儿院里看到的那一眼,就已经喜欢了。
从小就被鉴定出是等级较高的alpha,言景云其实并没有像是其他孩子一样被人收养的迫切愿望,所以那天老师让他们去院子里集合的时候,孩子们纷纷都在抢占最好的位置,而言景云只是懒懒地靠在床边,那天的阳光很灿烂,阳光穿过明亮干净的玻璃折射在他的脸上,被骤然放进他们之间的孩子酒红色头发在阳光下宛如最绯艳的玫瑰。
怎么会有人觉得玫瑰不好看呢?
他被带回去的时候,很多人告诉他,你这辈子最重要的责任就是保护好你身后的这个人,他当时年纪小,还傻乎乎地问过:“为什么啊?”
那些人笑意中藏着一丝他当时看不懂的暧昧:“因为他以后会是你的o啊。”
言景云那时候听不懂这句话,只听懂了前半句,江安流会是他的。
他长江安流几岁,其实不用大人告诉他,言景云自然而然地也担负起了保护者的责任,而小时候的江安流还没有长成现在的混世魔王,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懒洋洋的,家庭教师过来上课的时候,言景云不得不去叫醒总是赖床的小少爷,小少爷在阳光中睁开眼,一头短短红发像是玫瑰花那样耀眼,看到的是他,还含着水汽的眸子嗔怒地扫了他一眼,还是乖乖起了床。
言景云有时候会不顾江安流意愿地直接把他抱下床来,抱着怀里的少年的时候会有一种大片大片的温软的感觉,熨帖了他的整个内心。
他那时候已经知道了ao结合的意义,他想,愿意用一辈子,让江安流永远是这样天真无邪的模样。
公爵忙于政务,两个人本来是相伴相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他们本来应该是令人羡慕的一对。
如果没有他偶然看到的那份文件就好了。
有的时候言景云也在想,知道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那天他被公爵叫到房间里日常询问他的学习生活和江安流的情况,而公爵却不在书房,言景云乖巧地站在书桌前等待,却不小心瞥了一眼公爵还未关上的光脑屏幕,那一瞬间言景云的脑中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他和公爵的亲子鉴定结果是99.99,也就是说,他是公爵的孩子。
那一瞬间,涌来的不是狂喜,而是江安流该怎么办,或者说,他跟江安流该怎么办。
言景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失手碰掉了公爵桌上的装饰摆件,他慌忙地捡起来,但是手却抖得厉害,抓了几次竟然都失手掉了回去,就在这个时候,公爵回来了。
那时候的言景云还小,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公爵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刻就想到了他的光脑,此时也变了变脸色,最后还是看向言景云。
“我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公爵哑声说,“我只有安流一个孩子,你……只是个错误。”
公爵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拥有典型的西方长相,仔细看来,言景云刀锋般的鼻梁跟他像了九分,如果不是完全不一样的发色和瞳色,也许其他人都能看出他们的相似之处。
言景云听完这句话,怔怔地盯着公爵略带愧疚的脸,脑海中依然是一片空白,他的嘴唇颤了两下,最终什么话都没有说。
其实脑中也不是完全的一片空白,那个问题在他看到这份亲子鉴定的时候第一眼就已经浮现在他脑海里了,但是言景云却没有勇气问出口,有些东西的存在就像是盛夏被孩子吹出来的泡泡,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而一旦有什么东西去碰触,却只会让那点美丽消失殆尽。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别人你的身份,”公爵看着他的眼光怜悯,还带着一丝不知道怎么描述的痛意,“安流他性子……从小就只要独一份的东西,所以你……”
“我不会跟他抢。”言景云急急地打断公爵的话,似乎是怕公爵说出什么他不敢听的语句。公爵关切的目光投在言景云身上,言景云从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看到了现在失魂落魄的自己,只是公爵不知道的事情是,言景云所关心的,从来不是多么丰厚的家产。
疼痛晚一步从心脏蔓延到全身,言景云后退一步,挥开了公爵想要扶他的手,公爵眼中有失落和愧疚,他说:“我会补偿你。”
补偿什么?能怎么补偿?
他从哪里能赔他一个江安流?
人的代偿机制就是如此滑稽,在接受不了一些事情之后,就会把愤怒转移到别人身上,言景云还记得那天他朝着公爵发了很大的火,而平常严肃高高在上的公爵,居然都忍了下来。
也许的确是对他存有几分愧疚的心思吧。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他的人生已经被毁掉了,彻彻底底的毁掉了。
言景云那天回去之后生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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