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的游戏[无限]: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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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帽子,秦黎一愣,这个姑娘应该就是唐灵□□中跟她做交易那人的目标人物了。

    她十分果断地把手中的物品传了下去——没有人第一轮,就想试探规则。

    敲击声不紧不慢的继续,黑板擦被飞速地按着正常的蛇形传递着,大家都很镇静,这里是A级副本,玩家的游戏素质都挺好。

    黑板擦很快就传到了最后一排,秦黎所在的排数,她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左边,她需要往右边传。

    秦黎眯了眯眼,不急不缓地从旁边的人手中接过黑板擦。

    她没有动,握着黑板擦,另一只手轻敲着桌面。

    秦黎的眸子暗了暗,指腹摩擦着黑板擦干净的擦面和一尘不染的外壳,耳朵倾听着那还未停下的敲击声。

    要赌一把吗?秦黎问自己。

    时间好似静止了,玩家的眼睛投来质疑的目光,那目光里带着不善与威胁,好似她是背叛组织的恶人。

    人性很有趣,当自己产生了一个可以获胜的想法,但因为某些原因不敢去实施时,此刻一旦有人敢于实践并取得成功,那么这个懦弱的人,便会对成功的人产生绝对的嫉妒与羡慕感——在没有人敢打破规则的情况下,你若做出超脱规则的行为,那么,要么成为领头人,要么死无全尸。

    “咚…咚……”时间一秒秒地过去,敲击声呈两秒一下的节奏,不断从黑板处传来,压着所有人的神经。

    “愣着干什么呢!传啊!”一排一列的男青年朝秦黎大叫着,看起来比她本人还紧张。

    秦黎戏谑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是止不住嘲讽的笑意,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撇撇嘴把黑板擦递给了下一个人。

    枪打出头鸟,在摸清规则前,那就先低调一把吧。

    她传了没过几秒,教鞭的敲击声便重重地落下,戛然而止,第一轮,结束了。

    此刻,黑板擦正好在一个绿衣女玩家手里,她成为了本场的幸运儿。

    她高兴极了,脸上写满了兴奋和洋洋得意,在最后几秒,她差点就要传出去了,幸亏手顿了一下,幸运儿才成了她。

    第85章 抢夺

    秦黎停下了心里的自我计时, 这一轮老师敲击了三十四下,持续了一分出头。

    这么看的话,敲击声应该是稳定两秒一下。

    讲台上青白色的‘老师’缓缓转过身来, 面向众人, 它抬手向女玩家一指, 女玩家下意识一哆嗦。

    刹那间,除了女玩家外的所有人, 都无法动弹,绝对的、规则的压迫力布满全身。

    秦黎清楚地感知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被快速抽离。

    也就三五秒的时间,众人恢复了行动能力。

    眼前一凉, 她看不见了。

    秦黎摸上自己的左眼,眼球还在, 可视力却消了个干净,显然, 她的左眼失明了。

    这个副本好像很擅长感觉剥夺, 在外面轻松剥夺听力, 在梦里又剥夺视力。

    “我的左手, 不能动了。”

    “右小腿,该死的。”

    “你们在说什么?大声点, 我左边听不见!”

    耳聋的人总会按自己的听力来控制说话的音量,他自己听不清也会觉得别人听不清,就导致了说话,会非常的大声。

    教室里再没了之前的安静, 嘈杂了起来, 每个人被剥夺的部分都不一样,很随机。

    不过大家都没有大惊小怪, 副本里,别说是区区体感剥夺,就是被削成了人棍,只要还有口气,通关回家了都能立马恢复。

    但尽管如此,游戏进度也要尽快了,一次两次的体感剥夺还可以撑住,一旦次数多了,影响到了行动能力,难保不会影响到通关。

    如果找不出通关方法,这破游戏可是要进行很多轮的。剥夺那么多次不同的体感后,跟植物人还能有多大的区别?还能在通关上卷过其他人吗?

    下一轮,肯定会有人铤而走险。

    “垃圾副本,烦了,老子不伺候了。”一个从未发言过的毫无存在感的陌生男人,忍不住口吐芬芳,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失去了腿部体感,右腿僵硬地靠在椅子边上。

    道具卡牌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使用脱离卡,脱离本副本。”那男人对着卡片念道,随后一眨眼的时间,就彻底消失在了教室里,好似从来没有出现过。

    教室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靠,五十积分,还真特么舍得用。”一个大叔憋不住吐槽道,羡慕嫉妒恨地感叹着他的离去。

    场上就剩八个人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焦灼,失去的体感无时无刻地提醒着自己的残缺,让人焦虑、不安、想改变现状。

    大概过了两分钟,老师在万众瞩目中再次转了过去,面向黑板,抬起手,熟悉的咚咚声传来,第二轮游戏,开始了。

    而黑板擦,还在女玩家的手里。

    一个人一旦尝过了甜,可就不想“吃苦”了,尤其是见识过“吃苦”的下场后,就更想逃避面对惩罚了。

    女玩家握着黑板擦,轻咬着嘴唇,犹豫着迟迟没有行动。

    这一旦传下去,在这一轮中估计就再没有机会传回来,轮到她胜出了。

    每个人都意识到的想法,她自然也有——若是黑板擦不往下传会怎样?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不善,像是饥饿的狼群,假装平静的目光里藏着锋利的刀,虚假的和谐气氛再不存在。

    在这场游戏里,想法实施的前提,是能守得住。

    “你还在等什么,往下传啊?”她旁边,一个失去了右手体感的,农民工装扮的男人,死盯着她手里的黑板擦,眼底藏着些许的红血丝。

    人在失去某些东西的时候,不安会把人变成另一个样子。

    女玩家看着他,犹豫着迟迟没有把黑板擦递出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其他人也坐不住了,“来,把黑板擦扔给我!”

    女玩家没搭理他。

    “我他妈叫你把东西交出来!”她旁边的那个农民工实在忍不了,站起身,低吼着上手就要抢。

    女玩家被突如其来的咆哮惊得手一抖,黑板擦“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那声音就像是打开了洪水的阀门,瞬间,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刷地起立,向地上的黑板擦冲了过来。

    那一个个人,拖着体感残缺的身体,哪怕四肢不便,也抢夺着黑板擦,原始的,暴力的斗殴上演在眼前,桌椅不断被撞倒,狭小的教室里折腾得一片狼藉。

    ‘击鼓传花’变成了‘抢绣球’。

    秦黎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对于眼前的这道考题,已然有了思路。

    那个黑板擦有问题。

    在这个教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布满浮灰,痕迹斑斑,全是岁月侵蚀的痕迹。

    那么,哪里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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