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打工手札: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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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归了京,我就娶你。”

    “啊?”周妙惊得双手一抖,浑身绷紧,左右一挣,人险些要滚到榻下去。

    李佑白稳稳地按住了她,抬起头适才察觉到她面色大变,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

    “你不愿意?”

    周妙心跳如鼓,唯恐自己听错,讷讷重复道:“你娶我?”

    娶,这一个字,和其他的字,自是不同。

    他要娶的人,只能是皇后。

    李佑白答道,“对,我娶你,朕娶你。”

    见周妙脸上只余茫然,他的唇线紧绷,声音微冷:“你……不愿意?”

    周妙头颅重如千钧。

    李佑白娶她。

    他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他该娶的人是别人。

    周妙正欲摇头,李佑白的手掌却轻柔地抚上了她的双耳,她的耳垂顿时又痒又烫。

    李佑白语调亲昵道:“妙妙,你可千万不要又答错了。”

    周妙背脊愈发僵硬了起来,她闭上了嘴,不再言语,而李佑白的神色却没有因此而缓和,他的唇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笑意,轻声又问:“你不高兴?不乐意?”

    帐中先前的旖旎疏忽间尽散,帘外的冷风吹开了帐帘,沙沙而响。

    两人相拥,肌肤相贴,却也凉了。

    周妙咬紧牙关不说话。

    沉默数息后,李佑白的长眉骤敛,冷声问道:“为何?你为何不愿意?不乐意?不高兴?”

    周妙别过眼,慢慢道:“是微臣配不上陛下。”

    李佑白冷笑半声:“因为周仲安?朕已派了衮州考效……”

    “不是。”周妙打断他道,“微臣身无长物,无颜伴驾。”

    听她口中吐出如此敷衍的话音,李佑白气得笑了:“你这般忤逆,你我……”他的语调稍顿,垂下眼帘,又说,“你我既有肌肤之亲,朕理应娶你。”

    周妙长舒一口气,道:“不必了,微臣不介怀,陛下不必为此而娶微臣。”

    李佑白的双臂猛地收紧,却又抬眼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静静地注视着周妙的脸。

    他的表情怔忡一瞬,待看清周妙冷淡的神色后,眉眼沉下,继而山雨欲来。

    “你这是何意?不介怀,不必为此娶你?”他的目光逡巡过她的神情,忽而一笑,“你以为你不介怀,就还能嫁给旁人?”

    周妙听得愣了,她不知道李佑白的思绪为何会突然跳跃到“旁人”上。

    他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之所以要跑,也是为了去池州?”

    他的手臂紧紧捆住了她的手臂,像是两道铁索,将她困在他怀中。

    周妙急急打断他无端的联想,“当然不是!”她一口气又道,“我不想留在宫里,宫里面人多,诸事也多,我哪怕想做个茶官也做不安生,太后娘娘不喜欢我,董太妃也不喜欢我。”还有这个橙,那个芙。

    周妙压下半句没说。

    李佑白的眉目似乎舒展了些:“她们不喜欢你,你为何要在意?董太妃往后,你再也见不到了。”

    周妙一惊:“她如何了?”

    李佑白缓缓说:“她犯下大罪,可念在董氏曾有功,便饶她不死,已送去了南面的静庵,如今她已不在京中了。”

    周妙暗松一口气,她不想眼睁睁见着董舒娅死了,可转念又想,李佑白果然还是舍不得她死。

    “你在想什么?”李佑白双臂收拢,视线牢牢地锁住她。

    周妙憋不住胸中的一口浊气,今日话已到此,她索性开口问道:“陛下可否许微臣一句实话,当日将军府初见,若微臣生得不像董太妃,陛下还会留下微臣一命么?”

    将军府初见之时,是去岁春末,李佑白如今回想起来,竟已觉得遥遥。

    诚然,起初,他觉得周妙不过是个投机取巧之人。

    当日她撞破自己于将军府中蛰伏,他自是大为不快。

    他不得不承认,乍见之下,他确觉周妙生得与董舒娅相似,也曾动过以此为用的念头,不若然,也不会有之后于若虚寺与道七相逢,与董舒娅的掉包之计。

    可是,其后,他便早已察觉二人根本不同。性情不同,情态不同,连样貌也因而不再相类。

    去岁中秋月圆时,纵然神思惛惛,可他兴许已然朦胧察觉到,周妙于他,与其余人全无类同。

    周妙是月圆夜里,他脑中唯一想到的人儿。

    此时此刻,周妙将他的沉默尽收眼底,胸中那一股浊气渐渐下落,堵得她胸口又是一重。

    果然如此,她就知道!

    她笑了一声,撇过脸,道:“是微臣唐突了,陛下不愿答,就当微臣没问过。”

    李佑白硬生生抚回了她转到一侧的脸颊,令她的目光直直地正视着他。

    “你既想要真话,我便许你真话。确有此缘故,你与她生得像,道七与董舒娅一直暗中交往,她求了道七想要见我,苦于脱不开身,我便想到了你。”他顿了顿,又说,“初见之时,我也曾想过,将你送进宫去,为我所用。”

    周妙不禁瞪圆了眼,她没来由地生气了,不,当然不能说毫无来由,纵然她早有所料,但他这样直白的“真话”简直气人。

    “呵!”她的笑声满含嘲弄。

    李佑白却忽而伸手盖住了她圆瞪的眼睛。

    温热的掌心拂过她的睫毛,他的话音回荡在耳边:“不过,我很快便改了主意,彼时,我便知晓你们一点也不相像。”

    周妙又冷哼了一声。

    李佑白随之低沉地笑了两声,亲了亲她的脸颊,转而问道:“好妙妙,莫非你是妒忌了么?”

    “你胡说!”周妙大叫道。

    李佑白朗声而笑,笑声卷起清风灌进她的耳朵里,她痒得受不了,想偏头躲过。

    李佑白手掌一动,偏偏不让她再动,按住了她的一侧脸颊,他的嘴唇又来亲她,轻轻摩挲过她的唇珠。

    语带笑意道:“你总算有一句话说得动听。”

    周妙顿觉恼怒,挣扎了起来,口中胡诌道:“放开我!你压到我头发了!”

    李佑白停住动作,左右一看,她的长发落在榻上,软作一团,他根本没碰到,因而不为所动。

    周妙冷静了须臾,断断续续又说:“我,我反正不想回宫。”

    李佑白不解道:“为何?”

    周妙用力将他的脸颊推远,眨了眨眼,问道:“陛下难道不记得当初微臣为何要进宫么?”

    上元夜,花灯夜。

    李佑白的脸色登时又暗了下来。

    周妙缓缓吐出一口气,随之而出的是她黯然的肺腑之言:“当日上元夜,你让我跪下,我便跪下,你送我进宫,我便进宫,从此往后,更是你指东,我就不能走西。除了你之外,宫里的太后娘娘让我去煎茶,我也只能去煎茶,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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