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娇柔[无限]: 7、黑桃四【船】[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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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其他的东西。”

    “!”几个人神色都有些紧张起来,“你看到了什么?”

    周筱月咽了口唾沫,努力回忆。

    “当时我们两个走进去后,没有关门。底舱里的气味特别难闻,就像放了很久的腐肉一样,还带着一股腥气。空气很潮湿,墙壁摸上去黏糊糊的,上面还有一些涂鸦……对了,严辉有手电筒,打开之后能看到角落里很多瓦罐,但地板是干净的,除了尘土和一些血点外什么也没有……”

    “可是。”楚柠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记得就在昨天,底舱的门已经被踹坏了,而且到处都是尸块。”

    “所以要么是你在撒谎,不过看你的智商……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掉了。”

    周筱月:“你……”

    楚柠丝毫不受干扰,很有意思似的轻笑一声,“要么,你们当时进去的地方,压根就不是底舱。”

    “不是底舱,那是什么地方?”

    “你有没有听说过异度空间?在磁场混乱的地方空间往往会发生扭曲折叠,你进去的可能不是现在的底舱,但有可能是几百年前的那里。”

    “……”

    空气一下子停止了流动,气氛凝滞。

    楚柠看了一眼池蔚,对周筱月道,“行了,你继续说吧。你觉得哪里最不对劲?”

    “墙壁。”周筱月忽然出声,她的眼珠颤了颤,目光从每个人脸上划过,然后咽了口唾沫,“墙壁上画了很多涂鸦。”

    “像人脸一样,又像是某种文字。”

    .

    白纸刷地一下展开,周筱月凭着记忆将那些涂鸦画了出来。

    因为之后经历的事情过于超出想象,她的记忆也并不怎么好,以至于很多地方都模糊了过去。

    不过有一点她说的的确没错,相比于图画,那些扭曲夸张的线条更像是某种语言。

    “有人能看懂吗?”几人围拢过来,但那些字迹实在是过于潦草,没有一个人能认出来这是什么意思。

    尼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放大镜,趴在上面研究了许久,才不甚确定地开口,“法语?不、不对……是拉丁语词汇。”

    拉丁语?

    “那你能读懂吗?是什么意思?”杨敏雪率先问。

    “我不懂的。”尼克为难地丢下放大镜,“拉、拉丁语是一种意大利方言,我、我们早就不学了。就像、你们中国的文言文一样。”

    “我们又不是读不懂文言文。”杨刚嘟囔。

    眼看就要陷入僵局,楚柠正打算走过来,池蔚却忽然开口,“我来吧。”

    众人:“???”

    “你会拉丁语?”周筱月不可思议地叫道。

    “会一点。”池蔚垂下眼睫,捏起刚被丢开的笔,在旁边写写画画起来。

    他没有坐,站着的姿势显得身形格外修长挺拔,侧脸轮廓极深,眉眼微敛,一边写一边思考,最后在旁边写了几行字。

    几乎所有人都围过去想要快点看到最后结果,只有楚柠一个人游离在人群之外,注视着中央那人,唇边的笑意一点点加深。

    quofataferunt——「命运将我们带向何方」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池蔚说,“这是一句著名的拉丁语箴言。如果不是它同样是一个国家的格言,我可能也认不出来,写的太潦草了。”

    他说这话时眸光冷冷,虽然知道不是在说自己,但周筱月还是满脸通红低了头。

    “这算什么线索?”翻译了半天得出了这么个结果,大家都有些泄气。

    绕了半天又走回了原路,诊疗室里瞬间安静如坟。

    “等等,你们都还记得我们当时抽到的牌面上写了什么吗?”就在一筹莫展时,杨敏雪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问道。

    “记、记得。”周筱月说,“‘请在死亡来临前离开这艘船’,可问题是我们现在我们连目的地在哪儿都不知道,说什么离开这艘船压根就不可信。难不成要跳海吗?谁不知道在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不一定要跳海,我们可以找一下有没有救生艇?这艘船里有怪物,我们待在这儿总有一天会被全部吃掉。”

    “可是万一那怪物的老巢就在海里吗?那不是正中它们下怀吗?要跳你自己跳,我不跳!”

    “等等。”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池蔚这才觉出不对劲。

    他蹙了蹙眉,迟疑道,“你们说的牌面,是在赌局开始前抽中的那张牌吗?”

    “对啊。”杨敏雪奇怪反问,“你不记得吗?”说着她低头翻找起了自己的口袋,打算拿给池蔚看。她丈夫在一旁小声提醒,“没了,早没了,在进到赌局里时就消失了。”

    “哦我又忘了。”杨敏雪懊恼地拍了拍头,“小兄弟,我们这种第一次进来的人进来前都听说要好好看牌,你怎么连牌面都给忘了?”

    周筱月看池蔚眉头紧锁,一边在心里更加确定了他并非老手的想法,一边又忍不住给他解释。

    “初级赌局抽到的是扑克牌。点数和花色一样的会进入同一场赌局。在牌的正面会有一个类似于谜面的指引词,我们刚才说的就是那个。”

    “而在牌的背面,则会出现……”

    “会出现自己专属的线索。”池蔚接着说,“而这个线索每个人都不一样,所有才会比较重要,对吗?”

    “是的。”

    池蔚不说话了。他清楚地记得当时浮现在他面前的那张牌正面除了黑桃四外什么也没有,背面则是那条目前看来还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的【笑面人】三个字。

    为什么大家都有的题面只有他一个人被排除在外?

    到底他抽到的牌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

    这时,病床上的严辉忽然发出一阵微弱的喘息声,好像就要醒过来了。

    杨敏雪停止跟周筱月的争吵,凑上前去询问情况。周筱月则独自生着闷气走到了房间角落。

    “想什么呢?”这时,楚柠忽然凑到他耳边,微微踮起脚尖,小动物一般温热的气息打在池蔚耳侧。

    池蔚条件反射地伸手一推,楚柠却比他反应更快,顺势一矮身从他撑在桌面上的胳膊下钻了进去。

    池蔚身体一僵,只好不着痕迹地收回手。

    “我在想。”他开口,“为什么我的牌和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不一样?”楚柠很吃惊似的,“哪里不一样呢?”

    池蔚看了她一眼,稍微往后退了退,和她拉开距离,然后清了清嗓子,“我的牌没有牌面。”

    楚柠:“你觉得这是坏事?”

    池蔚反问:“难不成是好事?”

    楚柠笑了。她脸颊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笑起来格外好看,乖巧又听话的模样。

    “那可不一定。”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悄说,“很多人只知道牌面上会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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