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之君: 11、太原钟氏(上)(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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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事了。”

    韩长安堂堂男儿,可不愿对个同性“爱”来“爱”去的,是以果断将对方的名字含糊了过去。

    李承宗见那瑷小郎与韩长安皆完好无损,立时松了口气。他也不急着说话,只等钟家的家医给那瑷小郎把过脉了再说。

    片刻后,那给瑷小郎把脉的家医就起身向钟林贺道:“回禀五郎,辛亏瑷小郎及时将牢丸吐出,如今已然无碍了。”

    “多亏小郎君出手相救,钟瑷方保全性命。大恩大德感激不尽。”待那家医说完病情,那位瑷小郎也站了起来向韩长安躬身致谢。

    “那阿璃……”钟林却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那名女童。

    “璃妹是见小郎君的施救手法不甚寻常,是以有些惊诧。”钟瑷解释了一句又扭头望住了那名女童,温言斥道。“非常时行非常事,何以这般失态?还不快向小郎君赔罪?”

    这位钟瑷小郎君的控场能力教韩长安大开眼界,他不禁又饶有兴致地将目光投向钟瑷的双胞胎妹妹。

    钟璃小姑娘显然也不负她名门闺秀的身份,虽说满心的不情愿都写在脸上,可却也没有当众哭闹。只见她用力捏住衣角,深吸一口气,如同上法场一般庄严而沉默地上前来向韩长安福了一福。“多谢小郎君救我兄长,阿璃铭感五内。”

    小姑娘都这么乖了,韩长安自是见好就收。“璃妹不必多礼,不知者不罪。”

    ——初次见面竟敢用这么亲昵的称呼?!

    韩长安的轻佻令钟璃瞠目结舌,一双圆滚滚的杏眼瞪地都快没角了。

    “长安,不得无礼!”好在还有李承宗描补,他向钟林赔了一揖,解释道。“长安少年贫寒少读诗书,失礼了。”

    钟林自是不怪,又顺势为李承宗介绍了钟瑷和钟璃。“这是我家六郎和九妹。他俩原是双生,其父钟芝。”

    “竟是元芳兄的子嗣?”哪知听了钟林的介绍,李承宗是眼也红了唇也抖了,牵着钟瑷钟璃俩兄妹的手一个劲地念叨。“都长这么大了?……好好……长大了就好……”

    有此插曲,李承宗介绍韩长安的流程便又往后挪了挪。钟瑷与钟璃二人不得不也换了身见客的衣裳来到正堂,与钟逊和钟林一同听李承宗声情并茂地回忆起他与元芳兄的二三事来。

    原来,这钟芝是钟氏老二钟逸的长孙,自幼随祖、父在京城长大,与李承宗曾是总角之交。从小到大,李承宗逃学,钟芝必定望风;钟芝要搏歌妓一笑,李承宗也甘当捧哏。只是后来钟芝因言获罪被先帝赐死,其妻回太原避祸待产。只因路途遥远通信不易,李承宗就与他们断了联系。

    “一别经年,你娘可好?”含泪说过往事,李承宗又问起了钟芝的妻子钟刘氏。

    哪知,李承宗话音方落,钟瑷与钟璃兄妹俩的面上便显出落寞来。

    “刘娘身子孱弱,产下他兄妹俩不久就撒手西去了。”钟林轻叹着答。

    “怎么……怎么也……”

    眼见李承宗如遭雷劈,韩长安心头已是“咯噔”一下。可不等他有所反应,李承宗就猛然自座位中窜出,揽住钟瑷与钟璃两兄妹嚎啕痛哭起来。

    又是一番手忙脚乱,待李承宗终于与钟瑷钟璃俩兄妹分开时,钟家的仆役们已悄无声息地来到正厅开始更换厅内的残烛。

    李承宗自袖中摸出一条帕子,擦着眼泪谦然道:“失礼了。”

    全程保持目瞪口呆状态的钟逊:李雍的儿子,天下文宗的儿子,这样的性情……让我说什么好呢?

    “父亲,夜已深……”钟林适时提醒。

    “唔……”钟逊即刻伸手摁住额角做疲累不堪状。“祖远啊,你看天色已晚,你与这位小郎君……”

    “禀太舅公,长安是我故友之子。”李承宗这才想起了介绍韩长安的流程。“如今故友已逝,唯留这一子,长安便如我亲子一般。”

    韩长安配合起身,恭恭敬敬地向座首的两人深深一揖。“小子韩长安,见过两位长辈。”

    钟逊听到李承宗介绍韩长安如他亲子一般心下便是一顿,隔了一会方才笑道:“好好,好孩子。老夫谢你救命之恩哪!”

    韩长安微微而笑,沉声回道:“老太公说的是哪里话?人命关天,小子既有相助之力又岂能袖手旁观?哪里就当得老太公一谢?”

    “好孩子!”钟逊又笑叹了一声,将目光转向李承宗。“祖远,今夜就委屈你与长安小郎君在府中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太舅公再为你引荐家人,你看可好?”

    李承宗正色一揖。“听凭太舅公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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