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虫嫌靠花掉十亿爆红星际[虫族]: 9、虫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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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珩让这只小虫崽带路,两虫打了个出租车,一起去了雌虫管教中心找他雌父。

    小虫崽坐在他的旁边,一直抽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安珩的心沉入谷底,昨晚的忧虑在今天应验了。

    他惩罚残暴的雄虫的行为,需要别的无辜雌虫为他买单。

    安珩问099:塞西尔为什么骗我?

    099:他没有骗您呀。

    安珩:他明明说雄虫会被送去复健治疗,不会威胁到雌虫了。

    099无奈:您问的是那只被雄虫鞭打的雌虫会不会有事,而不是雄虫的雌君有没有事。

    099:那只雌侍因为被捆绑的缘故,他没办法救雄虫情有可原,但他的雌君保护不力,害雄虫被你打了一顿。

    099:所以按照帝国雄虫保护法的规定,他的雌君会被送进雌虫管教中心受重刑。

    安珩的心脏微微一紧,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翻涌上来。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小虫崽,心里的愧疚感抑制不住地蔓延开来。

    “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把你的雌父救出来的。”说完,安珩犹豫了一下,伸手将小虫崽搂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小虫崽的肩膀。

    好像哄小孩是这么哄来着。

    小虫崽叫凯尔,是一只小雌虫,他睁大了双眼抬头看向安珩。

    他以为他打了雄虫几拳,便可以被抓去雌虫管教中心陪雌父一起受刑。

    就可以见到雌父。

    没想到这只雄虫不仅没有凶他,没有报警,还愿意陪他去找雌父。

    还搂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我的雄父从来没有抱过我。

    凯尔抹了抹眼睛,将眼泪擦去,低着头默不作声。

    一路无话。

    到了雌虫管教中心,两虫刚下车便被门口负责接待的雌虫团团围住。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雌虫a。

    “雄子是送虫崽来受教育的吗?这里有专门的雌崽管教区,绝对可以给您打……不,管教得非常乖巧。”雌虫b看了看凯尔。

    凯尔仰着脖子看着眼前的两只高大健壮的雌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往安珩身后退了退。

    安珩拉着小虫崽的手,将小虫崽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

    他眼里流露出一抹真实的厌恶。雌虫管教中心竟然还有对待虫崽的手段,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安珩所要扮演的人设本来就是脾气暴躁的渣虫,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給这两只守门虫任何好脸色。

    “我的虫用不着你们来管教,识相的就赶紧滚开,挡着我的路了。”

    两只雌虫后退了几步让开了路。他们面面相觑的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安珩带着雌虫崽大步走了进去。

    凯尔抬起头看向拉住他手往前走的安珩,眼里流露出些许迷茫。

    刚刚这只雄虫不仅把他护在身后,还说他是他的虫。

    难道雌父他……

    凯尔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种想法让他不自觉地回握了下安珩的手。

    一进雌虫管教中心的大厅,安珩还以为进入了电影院的放映厅。

    周围有零零散散几只雄虫抬头观看,时不时凑到一起讨论几句。

    他们在讨论那些正在受折磨的雌虫。

    大厅的四面墙上投影着一个又一个的小画面,画面里全是各个雌虫受刑的场景。

    有的雌虫被吊起来鞭打,而有的被绑在钢板制成的床上,被电击棒折磨的浑身紧绷,不住颤抖。

    甚至还有……摘除翅膀的画面。

    安珩僵直在原地,全身的血液近乎凝滞,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眼前的画面对他的冲击太大,虫族社会的残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099心疼地道:宿主大人,我检测到您的肾上腺素在飙升,您要是实在受不了……我们就坑了这本书吧。

    099这么说是有原因的。这本书原本成绩就很差,一个情节结束后读者爽度才12,基本可以判定为此文已经废了。

    与其让安珩在这里被搞崩情绪,不如换一本适合的书去演。

    可就在这时,凯尔从一众受刑的雌虫中找到了他的雌父。

    “赫尔曼在那里!我找到他了,我的雌父还没有被摘掉翅膀。”凯尔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他抬起头看向安珩,没有硬拽着安珩往那边走,只是紧紧地握着安珩的手。

    凯尔的声音将安珩从自己的思绪里拽了出来,他低头看向小雌虫,小雌虫的眼睛睁的很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泪水不断地流。

    他的泪水里饱含着无声的祈求与悲哀。

    安珩深吸一口气,随即硬生生地扯出一抹安抚的笑容。

    “走吧,我们去救你的雌父。”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凯尔眼里有了光亮,他为安珩指了他雌父的那个投影。

    那块对应的瓷砖上印着房间号,显示十五层零四号房。

    安珩拉着小雌虫坐上了电梯。

    当电梯的门再次打开时,他们已经到了第十五层。

    找到房间后,安珩不做他想,直接推门而入。

    如他想的那般,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腥的血味。

    “雌父!”凯尔松开安珩的手,扑向跪在地上被反扣双手的赫尔曼。

    赫尔曼大口喘着气,金色的羽翼无力地低垂着。

    他跪在地上,此刻的他与他的虫崽凯尔一样高,他被雌崽抱了个满怀。

    “你,你怎么来了?”赫尔曼哑声道,他靠在凯尔的肩上,听着凯尔断断续续的哭声。

    那个正在施刑的雌虫见一只雄虫带着雌崽来了,便没有再打下去。

    他将鞭子往旁边一扔,朝安珩走了过来。

    “雄子,您是来检验管教成果的,还是来签谅解书来的?”雌虫脸上带着淡漠与麻木,问话的语调也没有起伏。

    他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所以清楚的明白,进了这里的雌虫,基本是被雄主放弃了。

    几乎没有雄虫签谅解书,更没有雄虫来领雌虫回去。他们来雌虫受刑的房间,无非就是看个热闹,仅此而已。

    “我不是他的雄主,我是打了他雄主的雄虫,现在我要带他走。”安珩一字一句地说。

    雌虫微微愣了愣,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呐呐道:“可只有赫尔曼的雄主签了谅解书才能带他走。”

    安珩的眉毛蹙到一起,他感到十分烦躁,因为虫族这些个艹.蛋的规则。

    “赫尔曼的雄主被我打进医院了,保守估计半身不遂意识全无,他已经废了,我替他接手他的雌君不可以吗?”安珩撒了个谎,他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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