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渣攻做了受 [虫族]: 16、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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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玥的指甲被削掉一半,虽然跟谢扶玉拉开了距离,却狠狠地颠簸了一下。

    看见伏击而来的谢浮云,他很轻易地松了手,加大浮力将他送到谢浮云怀里。

    于醉被谢浮云紧紧抱在怀里。

    紧张过了头,于醉反而轻松了起来。

    当年嫦娥五号对接鹊桥,都被这么惊险刺激。

    这三人连个安全带都没有,把他像风筝似的放。

    银玥和谢扶玉缠打在一起,一时间难分胜负,谢浮云带着他拉开距离。

    于醉在空中看到了谢浮云的单翼翅膀,虽然残破,但是非常巨大有力,抱着他的手也十分平稳。

    失去一半的翅膀,显然没有影响他的平衡力和飞行。

    这不是于醉第一次看见他的虫翼,再次目睹,仍让他移不开眼。

    他的感觉是震撼,还有一丝丝心疼。

    但他清楚,这种心疼跟看到路边残疾的老爷爷卖菜养活自己一样,不含任何私人感情,只有恻隐之心。

    谢浮云突然道,“你摸吧。”

    “蛤?”

    “你上次不是想摸吗?谢扶玉在看着我们,不做点什么,他是不会相信我们真的在一起了。”

    “哦。”

    于醉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没有理由反驳,只好照做。

    搂着谢浮云的脖子,他另一只手缓缓绕过他的背,摸到了破裂的布料,和细腻如蚕丝被子的虫翼根部。

    没有厚厚的羽毛,细腻光滑的触感。

    于醉想到了以前抓过的蜻蜓,扑闪的翅膀在阳光下透明发光。

    于醉收回了手,靠在谢浮云怀中,他感觉指腹有些发热,仿佛残留着心跳声,震耳发聩。

    *

    回到家后。

    于醉眼皮一直在打架,他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浴室一阵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谢浮云站在浴霸下,想着外面睡着的于醉,眼里是一片迷茫。

    谢浮云家中没有兄弟雄虫,他不知道于醉这情况算不算正常,只是他一句“想回家休息。”,就不顾医嘱将他送了回来。

    没想到途中,他突然闻到于醉的信息素,这味道比最珍贵的琼浆玉液还令人疯狂,他几乎忍不住冲动,想像一个禽兽那样把于醉办了。

    好在他还有理智,放下于醉后就往小区的人工湖跳了下去,游了几大圈才堪堪冷静下来。

    虫族引路是他们古老的习俗,引路后的雄虫会很快完成发育,主要体现为信息素的成熟。

    于醉的情况,不像是a级,倒像sss级。

    不。

    这简直脑洞大开,他眉眼闪过一丝黯淡,颇为自嘲地想。

    sss级雄虫已经有一万年没出现过,于醉14岁做过基因测验,他是天生a级,这辈子没有晋升的可能。

    a级能压制2s雌虫,安抚3s级王虫,要是sss级,岂不是让全虫族俯首称臣?

    他一双艳红的眸子被热水冲刷得雾气蒙蒙,眼底闪着愉悦和危险的光。

    想到刚才在顶楼于醉踢完银玥,不屑又自信的一瞥,谢浮云感到浑身的血都沸腾了,心中隐隐有什么破土而出。

    他跟于醉对峙以来,对方看似弱势,实际他次次都没讨到好,还差点把底子抖干净。可惜于醉好像没有拿他的弱点要挟的意思,他每一次的试探都铩羽而归,真是失望又惊喜。

    虫族大多服从本能,雌虫对雄虫的渴望,几乎是深入骨髓的渴求和痴缠。

    为于醉做一次基因的奴隶,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浴室里飘着海棠花的淡淡香味,幽幽的粉紫雾气中,夹杂着类似苹果醋的酸甜味儿。

    琥珀对着于醉发呆,他着迷盯着这张颠倒众生的脸,他像是被蛊惑似的,忍不住凑前去。

    却被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阻止了。

    他猛然清醒,眼睛闪躲地解释,“抱歉,阿醉,我只是想帮你拿下那根睫毛。”

    于醉不太相信,“我脸上有睫毛吗?”

    “嗯嗯,我帮你拿下来。”

    于醉往后倾倒,用手挡住他,“不用了,我去洗把脸。”

    他刚起身,抬头就看见穿着浴袍的谢浮云,黑着脸盯着他们。

    “我去给您拿穿的衣服。”琥珀低眉顺眼,眼睛却看着于醉。

    “哦,你去吧。”

    于醉没想那么多,让谢浮云穿着他的浴袍也不好,他晚上还得用呢。

    谢浮云盯着他的脸,突然向他走近,“你脸上有东西。”

    “我知道,让我洗洗就行。”

    “不用,你看不到,我帮你拿下来。”

    谢浮云大手握住他的肩膀,欺身压下来,红色的眼睛无比认真。

    于醉愣愣跟他对视,想起他外婆家小兔子,也有这么一双红宝石眼睛。

    他感觉一股凉风吹来,带着冬天冰雪的凛冽感,干净又纯洁。

    后知后觉他在干嘛,于醉怔了几秒钟。

    谢浮云推开之前,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手感像奶豆腐,他神色自然,眼底深意,“明天来公司签字吧,正好领走你的第一份分红。”

    “哦。”

    看着谢浮云转头进了卧室。

    于醉站在原地,手指还拽着衣摆,心里搅成了麻花。

    这种事情只有他们班的女生才会这么做,互相给对方吹沙眼,女生们乐此不疲,他一大爷们只会对此抗拒。

    但谢浮云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总不能扯着人家袖子问,你为什么要嘴不用手吧?

    如果真捅破窗户纸,后果想想就令人皱眉,他也没那么自恋。

    他又不是行走的星币,没必要担心每个人看见他的人,都对他心怀不轨。

    于醉看着墙面上的人体解剥图,心里的小怪兽瞬间安静,如同上辈子穿上白大褂,立马心如止水,满心只有事业和他养的草。

    他决定要种点草药。

    虫族的草药,食物价值大于医疗价值,他要想做出更有效的安抚剂,只能自给自足。

    谢浮云换完衣服就离开了。

    琥珀在厨房做晚餐,他的外套搭在了沙发上,于醉有点想躺下眯一会,就把衣服挂在衣帽架上。

    “哐当”

    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大却很清脆。

    什么东西?

    于醉一顿,回头看见一块白色的玉静静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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