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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是我们圈的隐藏大佬》 60-70(第2/15页)
应三:“能。”
祁宵月挑挑眉,随即起身。
她身边已经凑满了人,都在互相聊天说话,她这一动,瞬间惊动了一圈的人,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这边挪。
祁宵月恍若未闻地穿过石台往对侧走。
左侧坐的多是家族中人,右侧散修较多,她是生面孔,长得还惊为天人,立刻有人出言打探:
“这是谁啊,你们认识吗?”
“她怎么往那边走了,她不是散修吗,那边可是大家族子弟的位置啊。”
“别是第一次来不懂规矩吧,一会儿坐错位置了多尴尬。”
“别说,长得还挺还看,我们玄学界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漂亮女修了?”
祁宵月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应念也在看着她,霎时对上目光,她愣了愣。
身旁立刻有人低语:“我怎么看她是朝我们这个方向来的呢?”
“我也这么觉得,我们家族有这样一号人吗,我怎么不记得?”
寒风卷着枯叶刮起,群鸟惊飞。
祁宵月停步,她站在这一侧座位的最前方,看着应念,轻声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应念温和回应:“好久不见。”
——“原来是应师姐认识的人啊。”
——“就是来问好的吧。”
应念注视着祁宵月,问:“你要坐这里吗?”
“这是应家的位置吗?”
“对。”
“那就是这儿了。”
祁宵月插着兜,垂眸看了一眼她面前的一排座位,都是石凳,视野也差不多,没什么好挑的。
她没多说话,直接选了个最近的,坐下,翘腿,掏手机。
应念:“”
这个动作宛如□□一般,喧闹的石台寂静了一瞬,继而掀起了一波更大的鼎沸人声。
瞬间有好几双手伸过来戳她的后背。
“我草草草草草师姐,她坐错地方了!”
“快让她走,一会儿应师兄来了赶人就麻烦了。”
“师姐师姐师姐,那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漂亮,应师祖新收的女弟子吗吗吗吗吗?”
“卧槽真是好气魄啊,刚才她坐下去的那一刻好帅气。”
叽叽喳喳,刺耳聒噪。
应念仿若石化一般,任戳不动,也不说话。
祁宵月好像两耳闭塞,周围再喧哗也惊动不了她,她低头看消息,身前身后议论纷纷。
应三问:“找到地方了吗?”
祁宵月:“找到是找到了,但好像我坐下之后大家都很惊讶。”
应三:“应该的。”
应该的?
什么叫应该的?
不是你让我随便坐的吗?
祁宵月:“前排是谁坐的位置?”
应三:“除了我爷爷之外的长辈们。”
祁宵月:“”
“那你让我坐这里干嘛?”
应三好整以暇:“他们很多都不来,前排都凑不齐人,加上你我,看起来还有气势一点。”
“再说,若要真按辈分,你得往最高的那个座位上坐,这还是降了的,真是委屈你了。”
祁宵月一时语塞:“”
谢谢,不委屈。
这个位置挺好的。
就是有点显眼。
看着四方灼灼盯来的或好奇或八卦的视线,祁宵月面无表情地想:这群小兔崽子真的很不懂礼貌诶。
62、真他妈的似曾相识
旭日东升, 日辉铺洒。等了有近半小时的时间,委员会一行人准时抵达。
先露面的是应如安老爷子, 负着手,正从山道上走来。
他今日格外矍铄,木拐拎在手, 但完全不需要不借力,只是闲闲散散地勾在手里,上下一身像模像样的太极服,头发整齐捋顺, 乍一看只是一个早起晨练的普通老头, 笑呵呵的,平易近人。
他们从主道进场,应如安老爷子走在最中, 周围是其他家族的家主长老, 与他若有若无地闲谈着话。
随着他们的出现, 四方坐下的人如涌起的浪潮般纷纷起立,腰杆弯得极为恭敬,面上肃整。
哗哗摩擦声响,身后人全部站起,祁宵月还埋首于手机, 被眼前猛然笼罩下的阴影惊了一瞬。
她挑挑眉, 随即抬眼,反映慢了半拍似的,慢悠悠朝瞩目的地方递去眼神。
几个久居高位的长辈倒没什么排场, 只是一如既往地从主道入场。
他们的身后是崎岖山路,目光所及皆是缩小的楼厦建筑。再凶悍的庞然大物,立于山巅再看,都宛若蝼蚁。
半山腰以上的林木接连摇摆,枝丫乱颤,受了刺激一般剧烈震动。
灵气剧烈地波动起来,尤其是自然之气,悄然汇聚,盘旋头顶。远方紫气东来,鸟啼骤起,成群展翅掠过山间,身旁落座的石凳间,突然有衰草转绿,生机尽显。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叹。
曙光漫山遍野地洒落,几个老爷子就正好踩在光中。松散衣袖飘扬,恍若将要乘风欲飞。
云蒸霞蔚间,山头微风应和,刹那间,仿佛真的有云上天宫仙人相聚的错象。
这群人,是委员会的理事,四大家族的族长,玄学界真正的掌权者、人人敬畏的厉害修士,出场就该有如此震慑四方,一呼百应的气场。
而这群年轻一辈也确实对名声震赫的数位前辈有发自内心的崇敬,毫无疑问,他们弓着身,朝主道异口同声地喊道:“前辈们好——!”
声音清朗洪亮,千百张嘴里的声音汇成一道音波,震荡在山林间。
年轻一辈,就应该有这种生气。
应如安张张手,代为回应。他眯眼笑得极为宽慰,慈眉善目的,像尊弥勒佛,完全没有高位者的傲然。
随后,又伸出半掌凭空向下按按,示意大家不必站着。
身后又是一阵细细索索地撩衣服坐下的声音。
祁宵月随大流起身,坐下的时候身子刚落了一半,肩上突然多了一股和缓的力道。
后方惊呼声又起,声音明显大了点儿,尤其是嘶气声,像从嗓子口里挤出来的一样,冒到嘴边又被猛然吞回去。
祁宵月斜眸,看到个侧影——是应三来了。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他身边的,简直无声无息。
可能正式场合的原因,他今日西装革履,头发也全部被捋到脑后,露出一张清隽冷冽的面容。
西服板正,颜色沉稳,袖扣领针稳稳妥妥一丝不差,鼻梁上架上了那副金边眼镜,还特意勾了条细链,垂在颈侧。隔着镜片,深沉柔缓的眼波被阻隔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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