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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雪豹崽崽碰瓷了》 60-70(第7/15页)
露面,流传在圈内的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还没来得及恭喜伯恩上将,新婚快乐。”
解应丞收回视线,颔首:“多谢。”
林秦意有所指地道:“以后两家可以多多来往。”
解应丞罕见地勾起了一点笑容:“好。”
一笔关乎帝国未来的军政合作,就这样悄然达成了。
解应丞又将视线挪了回去,此时洛予半蹲着,不知道和两只幼崽说了什么,只见两只幼崽点点头,突然齐齐朝两位大人的方向跑了过来。
跑近了才发现,幼崽手中正抱着未开封的饮用水。
“呐,洛洛说给爸爸!”幼崽踮起脚,努力将手里的水举高高。
解应丞默不作声地接过,而同旁边的林秦接过水后把羊羊抱了起来,亲了亲女儿的头发:“谢谢宝贝。”
大概很少有人知道,位高权重的议长大人实际上是个女儿奴。
羊羊小姑娘甩了甩辫子,爽快利落地回亲了爸爸一下,还不忘小大人似地嘱咐:“爸爸要给爹地留一点哦!”
林秦父女之间的互动温馨又自然,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另一边父子二人的耳朵里。
解应丞低头,只见自家幼崽仰着脑袋,眼睛里闪着明晃晃地期待。
解应丞没法再保持沉默,脑海中下意识回想了一下洛予平时和幼崽亲近的方式——
拥抱,亲吻,再配上几句夸奖鼓励的话:”团团真棒”、“崽崽最乖啦”。
——无论哪样由他来做,都显得突兀且怪异。
解应丞最终只能略微僵硬地伸出手,摸摸幼崽的脑袋。
“……乖。”
简短又单薄的一个字却给了幼崽莫大的鼓励一般,让幼崽一下子扬起了笑脸。
被爸爸夸夸啦!好开心!
幼崽往回蹦哒的脚步变得无比欢快,等回到冰淇淋店门口,冰淇淋也做好了。
幼崽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甜筒尖的奶霜,满足地眯起了眼。
吃完了冰淇淋,两只幼崽又跑到沙滩上继续玩,洛予独自坐了没一会儿,解应丞便走了过来。
林秦去找米央了,空旷的阳篷下就只有洛予和解应丞两个人。
洛予突意识到,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上将?”
解应丞随手将水瓶放在户外桌上,转头看他:“嗯。”
被男人沉邃的银眸注视着,洛予突然间思绪打结,险些忘了自己原本准备说的话,好在最后还是重新想了起来。
“你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团团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突然挑起的话题让解应丞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反应极快,立刻意识到了什么,眉峰微蹙着沉声道:“是发生了什么?”
看到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洛予赶紧解释:“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团团他在\''分离\''这件事上,表现得很矛盾。”
“怎么说呢……像之前在雪山的那一次,你突然提出要离开,团团似乎接受得很快,事后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类似伤心或是不舍的情绪,像是……已经很习惯了。”
“但是团团之前跟祁言暂时分开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子的,他会哭、会难过,会表现得——更像是我印象里幼崽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关系更加亲密的缘故?”
洛予专注地说着,并没有发觉到男人的气息突然一凝,微微收紧了下颌。
“而前几天我们出任务回来的时候……团团似乎是哭过了,却不肯告诉我原因,在……面前,也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上将”两个字被洛予含糊隐去,因为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他却宁愿是自己猜错了,于是将希望放在了幼崽的另一位家长身上。
“——这个原因,上将知道吗?”
解应丞用沉默给出了答案。
洛予在心里叹了口气,怅然失望。
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啊。
幼崽大概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强迫自己慢慢适应了分离,甚至学会了隐藏情绪——
尤其是,不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
而这一点,解应丞也确实像他想的那样,并不是一无所知。
尽管大多数时间都保持着冷淡肃然的模样,但洛予在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对话和相处过后,已经十分清楚他潜藏在冷漠外表下的真实性格。
他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冷静而清醒的,只有在对待情感的时候会显得笨拙。
克制包裹着温柔,如同冰川下的暗流。
因此,他对于幼崽的异常并非毫无察觉,也自然曾经试图解决过。
——但他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漫长的沉默被一声突如其来的抱歉刺破。
“抱歉。”
洛予一愣:“我不是在指责你——”
“抱歉,我无法决定。”解应丞抬起头,眼底含着些许隐而未发的深沉情绪。
他的视线投向远方,落在远处奔跑的幼崽身上,扫过撞碎在海岸线上的雪白浪花泡沫,坠入更远处一望无际的深海之中。
表面平静的海面之下,是无数深礁和暗涌,向来平静隐忍的内心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作为解家的后代,他必须适应。”
紧急突发的事件、临时突击的任务、毫无预兆地危险……解应丞在过去的数年内经历的次数早已数不胜数。
而幼崽始终被他带在身边,因此也必须要适应随时可能到来的分别,来不及说出口的再见,前一天还笑着给幼崽塞糖的人,第二天就可能会一声不吭地消失,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座位。
面对这些,无论是眼泪还是哭闹,都是不起作用的。
迟迟没有化形并不是因为愚笨或是天生缺陷,恰恰相反,幼崽要比大多数同龄人要更加早慧,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经历中默默总结出了要点,学会了要怎样不给其他人添麻烦。
保持沉默,表现乖巧,再在没有人发现的时候,悄悄难过——就如同那天晚上一样。
洛予想象着曾经无数个夜晚幼崽都悄悄将眼泪蹭掉,团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心口就像是破了一个大洞,略带咸湿的空气带着一丝苦涩不停灌入,堵得难受。
解应丞却没给他任何缓和的时间。
他用冷静得如同机器一般的语气叙述着:“正常兽人幼崽应该一两岁就能够化形,最晚不会超过三岁,但解安行却迟迟没有化形。”
“解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每次检查的结果也表明他的身体发育非常健康,心智也没有什么问题,即便是兽形,理解能力与学习能力也都表现得很正常,甚至要比同龄人更加聪慧。”
“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自己不愿意化形。”
“幼崽期,兽态要比人态更加强壮、更加不容易受伤。”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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