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文里的女帝后: 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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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启将禁卫军分成了两队,一队去救江玉朔,一队则是去解救被困住的北晗等人。

    但是目前有了黑衣女子的出手相救,阵法自然被破。黑衣人眼见情况不妙,便开始后撤。

    见杀手散去,三人也已经体力不支,都无法追赶,况且,此时此刻,没有受伤已是万幸。

    那女子虽然蒙着面纱,但是身法却极为熟悉。

    萧成言盯着她看了许久,就见她从怀中拿出一条端方的手帕,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还你。”

    声音冷冷淡淡,虽是对着他说话,却不曾看向他。

    萧成言接过,展开一看,那帕子白白净净,但是上头却绣了一个小小的靛青色的字:魏。

    再抬眸时,那女子已经不见。

    “你认识啊?”北晗收起了链鞭,那链鞭在杀人时是一把嗜血的武器,但此刻被她放在腰上,却是一个装饰类的玩物。

    萧成言将帕子收了起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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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允白后背中了箭,回到府上后,薛莲带着太医院的弟子匆忙赶来为其诊治。

    好在背后的剑伤没有射中要害,薛莲取出剑头后,就命弟子替温允白敷了药,后便退出了房中。

    “先生如何了?”江玉朔问话淡淡的,不疾不徐,手中拿着一本书,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可她心中却很焦急,拿在手中的书也不知讲了什么,只是胡乱地翻阅。

    “箭伤并不深,”薛莲作揖,背后的太医院弟子提着药箱,跟着作了一揖,“只需好好调养,便可痊愈。只是帝师身子孱弱,恢复起来可能会有些漫长,臣开了一些内调的药物,已经唤人去熬制了。”

    “嗯。”江玉朔应了一声,而后抬眸,将手中的书本往书案上一搁,便问道:“帝师之前是否中过毒?”

    薛莲心中一顿,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先前温允白特地嘱托不要告知女帝,可眼下女帝这么问……

    分明已经是知晓了,如果自己再瞒着,恐会招致杀身之祸。

    “是,臣先前想替帝师治病,但帝师却说自己有药,拒绝了臣。”薛莲额上细汗迸发,虽是如实相告,可女帝性格阴晴不定,单看面容,无法判定她心中所想。

    “先生中了什么毒?”

    薛莲叹了口气,全盘托出:“回陛下,是鸩毒。”

    "鸩毒?"江玉朔眸光锋芒,“太医是在同朕开玩笑吗?”

    薛莲心下一凉,斟酌着该如何开口,就听见后面的弟子说道:“陛下,我师父没有开玩笑,帝师确实是中了鸩毒,此毒虽然有消解的配方,但是并不能根除,所以帝师的身子才一直这么虚弱。”

    江玉朔看着面前这个贸然觐言的少年,瞧着他脸庞还有些许的稚嫩,便稍稍柔和了自己的眉眼,问:“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叫张元初。”张元初被江玉朔点名,恭恭敬敬回道。

    “翩翩少年郎。你可知朕问问得是你师父,而不是在问你。”话中虽是责怪,但却并不是真的想要怪罪于他。

    张元初听后,下跪朝着江玉朔磕头:“陛下莫怪,弟子只是代师父所说,且句句属实。”

    “那你可知,先生的身子有何根治之法?”

    “尚未有根治之法。”张元初回道,“太医院的人每天都在寻找根治的药方,目前还未寻到。”

    江玉朔心中早有答案,若是有根治的药方,温允白就不会等到她发现了。

    “行了,起来吧。”

    少年人心中仓皇,万幸的是,女帝没有因为他的冒失而下降罪责。

    江玉朔转身进了温允白的房中,这儿设施简单,就如温允白整个人一般,只一张床,一顶木制方桌配备四把靠背椅,孤零零地陈列在房中。

    床上的男人双眸安安静静地闭着,纤长的眼睫像是一把小小的扇子,随着呼吸一道不安地颤动着。青丝长长地铺在身后,更显面色俊美又苍白。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床沿,指尖带着微微的弧度蜷曲着,手指修长又有骨感。江玉朔将他的双手捧在了手中,冰凉的触觉,弄得她心中一颤。

    她将他的手握在手中暖了一会,便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被褥中。

    江玉朔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抬手掠去他的额发,指尖在他苍白的脸上轻轻地摩挲,不停流连。

    屋门虚掩的声音响起,后方传来脚步声。江玉朔察觉,便将自己的手掩在袖中,收敛了情绪,朝着来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崔宝儿当即默不作声,跟着女帝来到了屋外。

    “陛下,靖城王来访,在前院等候。”

    “二哥?”江玉朔问道。

    “是。”崔宝儿点了点同头。

    江玉朔和崔宝儿一道去了前院,就见江深负手而立,面色温柔,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她。

    于是她手一抬,屏退了崔宝儿,走到江深面前。

    “三妹啊,许久不见了。”江深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江玉朔,“我听说你在京中遇刺,可有受伤?”

    江玉朔回之一笑,“我没事,二哥不必挂怀。”

    “那就好。这帮人真是胆大妄为,不过我已经帮三妹查到了这帮刺客的来历。”

    江玉朔神情镇定,眸色如常:“是何人所为?”

    “三妹还记得千金令吗?”江深问道。

    千金令?

    自然是不记得的,她没有原主的记忆。

    “千金令如何了?”江玉朔试探道。

    “千金令能号令城中大大小小的商贾,而这批杀手组织中,显然就是受到了雇佣,能号令他们的人,就是千金令的主人。”

    “那这千金令如今在谁的手中?”

    “金多多。”

    原来金多多的手上有这么多的傍身之物,怪不得先前因着虞醉的事情敢在城中闹事。江玉朔心中疑惑,可这金多多瞧起来不像是个如此胆大妄为的人。

    “这么明显就能查到的东西,他是个商人,不可能会这么做。”

    “三妹变聪明了。”江深眸底含笑如春风般:“不错,千金令确实在前几日被偷了。”

    “那可有查到是谁偷的千金令?”

    “暂未。不过我已经派了人手去追查,需要些时日。”

    “好,这件事就交给二哥了。”

    “温先生如何了?”江深问道。

    江玉朔原本处变不惊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变化,“先生在睡着,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江深眸色意味深长,“这几年不在城中,就听说你和温先生亲近了不少。原先还是对我比较亲近,果然是日久生情呐。”

    江玉朔瞧着庭院内的枯树,走上前,微微仰头,说道:“二哥不要乱说,他是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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