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对公主下手: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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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今天非得买了。好?在离太阳下山还有一个多时辰,能够赶个晚市。

    陈洛清现在盘算着家里的财米油盐。过去连死?虾活虾都分不清楚,如今对米价涨跌了如指掌。准确地说,没有跌,只有涨。今年远川全国年成都不好?,粮食一直在涨价。前两天能买半斤稻米的钱,现在买不到八两。虽不算灾年,但寒冬将至,百姓的生活眼见着困苦起来。

    粮食贵也没法,好?在陈洛清现在能用唢呐赚钱。温班头说冬天他们这个行当?要忙一些?,让陈洛清多来出工。想?来在卢瑛腿好?之前,她?是不会?让两人挨饿的。

    陈洛清买了个大竹篓背在背后,装进去米面粮油菜蔬,少不了实惠又滋补的大骨头,再加上一些?急需的杂物,今天的工钱所剩无几了。花生糖自然是别想?了。陈洛清短时期内放下了对花生糖的妄念,已经能做到过炒货铺门而不入,转而把希望投向了街边的简陋小摊上。

    小摊一般不支锅不起火,做不到现炒。提前炒好?的瓜子花生堆在大陶罐里,就是没有当?日现炒的新鲜好?吃。糖块是整条整块的,现买现敲,口感味道比浓香花生糖差远了,胜在价格低廉。好?歹是甜的,好?歹是可做零嘴的糖,之前死?里逃生后吃廉价糖块陈洛清觉新鲜完全能接受那朴素粗糙的口味。现在因?为囊中羞涩不得不用它们续命时,她?又怎能不渴望炒货铺子里那些?香甜醇厚的可口甜点。

    粮食涨价,其他东西也会?跟着涨。她?才靠唢呐赚了第一笔工钱,钱袋里的铜板都要花在刀刃上。陈洛清站在瓜子摊旁,迫不及待地把刚到手的糖球搁进嘴里。今天想?买的东西都买到了,还剩几个铜板,她?才敢来买糖,缓解身体对甜的迫切需求。她?细细吮吸着嘴里的糖球,想?让甜津津的快乐在舌间多停留片刻,视线落在旁边小摊上。

    卖得是什么呢?看起来比糖球还白润。

    陈洛清好?奇地挪了两步刚想?发?问,摊主?见来了主?顾,立马从马扎上站起抖擞精神招揽道:“姑娘,买两颗吧?又白又圆,多好?看啦!”

    “这是什么糖啊?”

    “哪糖啊?这是长月石啊。”摊主?捏了两颗放在陈洛清手掌里:“你是外?乡人吧。这是我们这江边的石头。一颗一颗都是我在江滩上挑出来的,被水冲圆的。放在鱼缸里啊,花盆里啊,最好?看的。一个铜板两颗。两个铜板六颗。”

    陈洛清两指捏起石头,放在眼前细看,不禁动心。石头确实好?看,白润润的像玉,不重?,又硬,浸在水里确实像天上满月的月影。陈洛清想?给窝在家养伤的卢瑛带点新鲜小玩意,就用最后两枚铜板换了六颗石头,放进钱袋里系在腰上,整理好?竹篓的背带,准备踏着夕阳回家了。

    肩上背篓沉重?,归家的心情轻松。陈洛清想?着卢瑛在家里等她?,喜不打?一出来,暖洋洋地在心头四溢。

    半天没见,甚是想?念。

    就在她?沉迷于对卢瑛的单方面腻歪中,忽然有人贴身挤过。陈洛清顿感腰间被扯动,低头一看,钱袋已经不见踪影。

    “啊,有贼!”

    破家值万贯,当?街被抢钱袋陈洛清不能忍。看着远处即将消失的晃动身影,她?撒腿便追。背上虽有沉重?的背篓,但她?既有习武底子,又有这么多天干活的锻炼,跑起来也算利索。不过偷儿街头吃这碗饭,跑不快的早就被自然淘汰。陈洛清尽力追赶,和?那道身影的距离却越拉越长。意识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后,她?立即停住了脚步。

    “呼……呼……”

    她?扶胯喘气,站在街道中央环视四周,不安忽然涌上心头。

    周围的景象不知从何时起,感觉和?平常的市井不一样了。

    第五十三章

    九街。

    路牌上这两个黑墨字清晰可见略有斑驳, 守在街口看?来有一二十年光景,普普通通和其他街道?并?无不同。但仔细看?去,就能发现奇怪之处。撑起?木牌的高木杆上横七竖八深浅相间有很多?处痕迹。不像是车马撞上去的, 而像刀劈剑砍那种。顺着这些痕迹再向上看?, 九街二字墨迹边还有两处深色浸痕,似乎已经沁进木头里了。

    收回目光,陈洛清赶紧向街旁树后挪了几步。她想起卢老师斩蛇时的教导。要?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 及时躲开?, 小?心观察。

    那么直觉就在此刻。

    她以树影稍作遮掩, 微微转项, 谨慎地观察四周。这里并?不冷清, 反而人来人往看着比其他街道还要?热闹。不像永安市井里一间挨一间的小铺子, 这里的店一眼望去不少既大又阔, 挂着显眼张扬的牌匾或者店幡。此时店家早早地准备点灯,仿佛一点也不计较油火钱。不少人一团团地聚在店门口, 穿衣打扮举止皆不像那些因年成不好而素衣麻布面带愁容的普通百姓。陈洛清偶然与?人视线交汇, 顿觉锐刺刺地犀利。到这个时辰了, 没有一家店打烊, 进街的人反而越来越多。她再一眺望,望得?远处赫然有一高楼, 才竣工般崭新又雕栏玉砌,富丽堂皇地不像平凡之地。

    而那个抢钱袋的小?贼, 早就淹入九街没了踪迹。这时陈洛清再看?街牌上意义未明的深色痕迹,细思极恐。

    “此地……不宜久留。”陈洛清深觉异常, 果断放弃追贼。她急急退出街口, 转身往家的方?向快步而去。还好口袋里钱已花完装的是石头,没有什么损失, 只是辜负了特意带给卢瑛的小?心意。

    罢了……

    陈洛清不纠结一时之得?失,赶忙趁着落日回家。待她踏上离家最后的一截小?路时,看?见日日空无一人的家门口有层叠的人影。

    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怪事?多?。

    陈洛清没有联想到今天是自己第一天正儿八经吹奏送葬,心胸坦荡无所畏惧。她揉揉眼睛,看?清了之前因为疲倦而产生的幻影。

    只是四个人的影子被夕阳拉长,层叠相揉。

    文长安,熊花糕,卢瑛,连卢瑛都下床了……第四个人是谁?

    这时熊花糕看?见踏着黄昏而来的陈洛清,当即挥手招呼:“知情!”这一喊让她苍白的气色又衰弱几分,喘着气把陈洛清的疑惑连接过来。

    卢瑛左手拄拐,右手隐在袖口,弯腰斜背看?上去就是身残志不坚,半死不活。她向陈洛清使个眼色。陈洛清心下了然,仔细看?向第四个陌生人。

    一个壮实的男人,个子不高,胡须浓密。身穿皂色公服,头戴帻帽,手拿名?册本,腰跨官袋囊,看?来是个公吏。陈洛清不动?声?色,迈步站到卢瑛身边。她虽说现在隐姓埋名?低调低调再低调地开?展新生活,但生活在城镇里,和官府公吏打交道?是不可能完全?避免的,所以此刻只要?正常应对就好,不需要?慌乱。

    见新来的这户人家终于来了个腿脚全?乎的,公吏点点头,手中捏着短毛笔在名?册上涂写,嘴里说道?:“管事?的回来了。”

    听这人自作主?张地替她们定义家庭角色,卢瑛和陈洛清面面相觑,一时没有搭茬。一旁文长安见熊花糕在寒风里站久了气色虚弱,连忙把她往家里赶。熊花糕担心卢瑛两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要?吃亏,赶紧用眼神示意文长安。可惜她气虚神浅,还没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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