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对公主下手: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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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蔓音赶紧打发了身边客人, 吩咐伙计敲鼓开宴,自?己四顾见无人注意,快步去到归流一身边。

    “流一,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她与归流一执手泪眼, 才开口眼眶就红透。

    “蔓音,数年未见,你还好吗?我在京城打听到你到秦月楼了。”

    “好呢好呢……”柳蔓音连连点头, 捏手帕擦泪, 又借月光仔细端详归流一面容, 淡妆清爽只在发?髻上插饰了一根稍粗的发簪。她破涕为笑:“当年那个混蛋那么一闹, 你不见了, 我们也心?有余悸, 等你又等不到, 终究是离开京城。我辗转来了秦月楼,还算安定?。流一, 你一直在京城?当年是去哪了?!”

    “三?公主府。”

    当年京城有一武官嚣张霸道, 沉迷于归流一美色舞姿, 用各种恶心?手段逼迫她给自?己做妾。机缘巧合之下, 归流一得陈洛清及时庇护幸而逃过一劫。不久武官远调边疆,此事才算了了。归流一心?灰意冷, 便在公主府里避世,没想到还是连累了姐妹们。

    “是我牵累了你们……”

    柳蔓音摇头, 宽慰道:“你不必歉意。京城凶险场,不待也罢, 哪里没一碗饭吃呢。都是那个混蛋的罪孽, 如果不是他?,我们还一直在一起。听说他?赴任途中又祸害了当地的舞姬。老天没眼, 这?种人怎么没有报应呢?”

    “世道如此……”归流一幽幽长叹,可惜被害的姑娘遇不到她的三?公主。她收拾心?情对柳蔓音说起自?己的打算:“蔓音,我想在秦月楼现舞,暂跳几场。”

    “真的吗?!你愿意来秦月楼?!还走吗流一?”听归流一打算复出,柳蔓音更是惊喜交加,不舍和她再分开。

    “我……可能还是要走的。先在这?跳些日子。会给你添麻烦吗?”

    “怎么能是麻烦呢?!你愿意来秦月楼,酒钱立马翻三?倍。不,五倍!我马上给你安排住处,连夜做招幌,写上你归流一的大?名?,明?日秦月楼大?台上的压轴就给你了!”

    重逢之喜,仰头说于明?月听。明?月拉住流云助兴,而清风更有要务,转眼千里。天下之大?,瞬间百态。有觥筹交错欢歌笑语秦月楼,就有安静的小?城客栈。

    窗开清风进,窗外?虫鸣鸣,窗下有铜镜,铜镜看?不清……晋阳坐在镜前嫌弃地盯着这?块年久失磨的铜镜,心?想出门在外?是不容易,处处不如家里方便。

    她此刻想念的家,自?然是三?公主府,而不是那个死气沉沉的贵族晋家。无论是在京城还是现在出门远游,她心?中的家,永远都只是三?公主府。那个有三?公主和姐妹们的地方。如今陈洛清失踪,她心?里空空落落。虽说她了解陈洛清的本事,相信殿下能逢凶化吉,但?忧心?不可避免,特别是夜晚独处时更甚。

    晋阳凭感觉走了这?些日子,没有发?现任何陈洛清的迹象,倒是在京城没有见识过的景象沿途经?历不少。老家遭了灾拉着破板车捎家带口逃难的、家里粮食吃完,半腰高的孩子就要在街上奔命去找一天吃食的、穷病交加晕倒在医馆门口的……这?才离京城不到两百里就完全?不是一副太平景象了。晋阳见不得这?些,总是忍不住掏钱救命,随身带的一包半盘缠已经?散出去了很多。剩下的钱不知道能不能支持她找到陈洛清。

    哎,到哪找去呢……

    她一时烦闷,不想入睡,随手拽来了放在镜桌上一个又方又长的木盒。铜扣打开,盒内机簧触动,分盘两边,一边六行六列。小?格里竟是各色黛粉、胭脂、口脂……足有七十二份,其中只有少数是胭脂店购买现成,大?部分是由晋阳自?己研磨调制。

    矿粉、石粉、烧过的草木粉、花粉、还有用来接近不同肤色的各种稻粟粉末……这?就是她的手艺。

    阎蓉所料没错。才出京城不远,晋阳就用化妆的高超技艺,利用澡堂少女进老妇出,甩开了盯梢。她的化妆术不是易容,本意在于把人从?自?身长相的基础上变得更美。只有必要时才用于装扮。就如陈洛清师从?于她,扮农妇从?陆惜眼皮子底下脱险。要把人扮得不像自?己,乍一看?认不出来还是比较容易。如果要把一个人化成另一个人而不被身边熟悉的人看?穿,这?就很难了。除非脸型相似,骨相相似,身高相似,肤色也不能差得太多。

    目前来说,晋阳倾尽全?力,能做到以假乱真的,只有化成那个人。

    她端坐于铜镜前,拿出布与棉花做的粉饼和细毫做的眉笔,开始蘸水化开粉黛往脸上涂抹。铜镜模糊也没有关系,她对于怎么化成心?里想着的那个人已经?非常熟练,没有镜子对照也所碍不大?。

    良久,她放下手中所有,晋阳的脸庞已经?消失在镜中。模模糊糊地照出来的,已经?是那个人的样子。她站起身整理衣服,清清嗓子,装模作?样道:“咳咳,从?基本理智而言……我的公主府里,就属晋阳长得最乖。哈哈哈哈……哎……”她伸手抚摸镜中脸庞,苦恼到撇嘴:“你到底在哪呢?”

    连声音都有几分相似。

    那人在别人心?里,在祝福里,在牵挂里,在阴谋里,就是没人想到她在田里。这?些日子陈洛清意兴盎然地在地里化身农具把熊师父脑子里的农学知识付诸实践。她搬了家里最好的一把椅子放在田埂上,请熊花糕上坐指导。熊花糕极其难得有这?种别人帮她下田实践的机会,非常珍惜,毫无保留地教陈洛清种地。两人一拍即合,只要有空就泡在田里。

    镰刀锄头按熊花糕的要求买来,这?些玩意握在手里和毛笔画笔天差地别。陈洛清第一次下田割草除草,用起来笨手笨脚。

    好在她有耐心?和定?力,领悟了熊花糕指点的诀窍后,慢慢就上手了。熊花糕划了小?小?一块地,作?为两人试行种植的基础。这?么小?的面积,陈洛清不去吹唢呐的时候努努力不借助外?力能种得下来,不用买牛租牛,反正两家都穷得叮当响,不做这?方面奢侈的打算。

    割下的杂草叶子,锄出来的根,要被做成草木灰施在田里。这?对陈洛清来说是崭新的领域,于是一丝不苟地按照熊花糕的要求来做。镰刀要小?心?挥舞,否则容易割伤小?腿。杂草的老根要一颗颗深锄,否则春风一度,卷土重来。

    看?着陈洛清弯腰撅臀好不容易锄完一垄累到头重脚轻一屁股砸在田埂时,熊花糕抱着茶碗笑道:“没干过田里的活,第一次下田是累。”

    “这?也太累了!”陈洛清已顾不得泥土沾身,双手趴地汗如雨下。她裤脚高卷,两腿泥巴,额头和下颌也蹭上土尘。“熊师父,我低估了……种地的难度!”

    熊花糕用力拎起从?家带来的茶壶,把另一个茶碗倒满茶水递给陈洛清。茶水很单薄,只在碗底沉了一根茶梗。陈洛清此时喝这?个却格外?受用,咕嘟嘟翻碗就见底了。

    “这?不白锄。除了杂草还翻松了土地。都是播种前必须要做的。”熊花糕从?怀里摸出一个杂粮饼,撕了一半给陈洛清。“流的每一滴汗水,挥的每一下锄头,都不会白费,全?部是最后收获的基石。”

    陈洛清接过杂粮饼子咬了一口:“我相信你,我会坚……唔……”陈洛清怕熊花糕误会自?己畏难放弃,急于表明?自?己的意志,于是来不及把饼咽下就边嚼边说。等嚼了两口,她才发?现这?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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