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想对公主下手: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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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下点吗?”

    “我就下十两。”

    嘁……祁休无法,丢进盘里十两,然后猜中,赚回十两。待她坐庄,陈洛清又猜中,再赢四十两。庄闲轮换,周围人渐渐惊叹,这两个人好像一起?好运临头?,从签赌契的姑娘绝地求生的那盘开始,居然都没有猜错过!这运气相当,到底谁胜谁负啊!

    问题是运气是相当,赌注却不一样!

    按规则,祁休坐庄要下四十两,陈洛清猜中,赚走四十两。陈洛清坐庄却每盘只肯下十两的注,祁休就算猜得天花乱坠赚十两!只要两人都猜对对方的大小,每个来回就会发生三十两的差价,结果?就是陈洛清本?来将要输光的筹码越赌越多。

    不光他们惊叹,本?已抓紧匕首的卢瑛也是惊奇非常。十几?盘过后,她看着?陈洛清的赌金重新回到了二?百六十两,心中大喜和?惊赏像炸开的烟花洒在?胸膛。

    连中五六把,这也太爽了!咋做到的啊?!洛清你也太……嗯?等等……

    她的喜悦还?没彻底释放就忽地滞住。她和?陈洛清挨得那样紧,眼神可以那样亲密,以至于看见刚赢回自己身家之人的后颈上全是细密的薄汗,连发根都在?沁汗,悄悄流入领口?缝隙里的沟壑。不仅是汗水,呼吸也不易令人察觉地沉重起?来,望向祁休的眼神里还?有极力压制的倦意。

    怎么这么累啊?!

    卢瑛的欢欣鼓舞化成担忧,揉进目光急切地向陈洛清投去。可惜陈洛清无暇回应。她正盯着?对手,笑得叵测。

    “祁姐,你紧张吗?”

    “什?么?”赌到此时,祁休开始心乱,早已没有之前的笑容。

    “你肉痛吗?心惊吗?”陈洛清笑意渐冷,声音渐轻不让周围人听真?切:“两三百两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你怎么会放在?心上呢,怎么会因此心惊胆战呢?”

    祁休眉目顿时冷厉,咬牙悄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利用别人的难处,哄骗,怂恿,设套,然后拉人进地狱。做这样事的人,为什?么会在?赌桌上还?有好运呢?怎么会没有报应呢?应该是要有报应的吧?”

    “你到底还?要不要赌?还?要不要赎人?该你的庄了。我不信你把把都能猜中。”

    “没错,是我的庄,该我下注了。”

    话音既落,陈洛清猛然朝天举高右手,然后把整条手臂直直摔进注盘里!

    “这就是我下的注。这把,我们赌右臂。”

    第六十六章

    “知?情!”

    这一肘子?下去, 满座皆惊,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第?一个表示反对的竟是卢瑛。她虽没赌过博, 但在江湖上?行走, 赌桌上?砍手砍脚的事都当故事听说过的。既然今晚的事要从基本理智而言,那么在她认知?中的危险之地玲珑赌庄,她对陈洛清的信赖和放任就是因为她基本理智的强制约束。如果从感情而言, 她恨不得扛起陈洛清断腿蹦着就跑, 离这里远远的。

    赌钱就够心惊肉跳了, 还要赌手赌脚?!此刻, 她的理智仍然相信陈洛清这么做必有缘由, 但是源自于心的急虑根本忍不住。

    以手臂做赌, 现赌现砍, 这是赌到穷途末路的人才会做的疯狂事情。卢瑛的反对完全可以理解,一点也不奇怪。奇怪的是陈洛清依旧盯着祁休, 压根没有理她。她的几声焦愁很快就被围观的欢叫淹没。

    江湖规矩, 落地生根。如果庄闲两家真的赌上右臂, 那么只要最后骰盅打开, 必有一个人要血溅当场。砍下右臂的血腥残酷画面顿时在每个人脑海中上演,刺激他们的眼球和心跳。叫好起哄拍掌刹那爆发, 恨不得架着祁休的手就往注盘里放,好让他们赶紧见证这一刀砍在谁的肩膀上?。

    特别是现在两个人都鸿运当头, 用这样的赌注来确定谁的运气?能更胜一筹,简直合适到过分了!在场是个人都比陈洛清兴奋情绪激动, 更别说赌桌那头的祁休。盘里属于她的赌资有那么多, 和你一个穷姑娘赌右臂,开什?么玩笑?!

    祁休怒瞪陈洛清, 嘴上?还强笑着:“妹妹,好好玩,别胡闹!”

    “怎么了,祁姐?”陈洛清的右臂掌心朝上?躺在注盘里,脸上?神色淡定,一点也不像胡闹。“你说的,我要想赌个痛快,就等我做庄的时候下注,无论什?么你都会跟。我现在有二百六十两,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赎回?我自己。所以我有权下注我的右臂。我整个人才二百六十两,我的右臂肯定不值二百六十两,连孤注都算不上?,祁姐你肯定要跟的吧?我都敢赌,祁姐不可能不敢赌的。”

    “说得对!祁姐,跟她赌!”周围赌徒亢奋的热浪,被陈洛清火上?浇油地蒸腾,扑到祁休脸上?,烫出一片红一片白。

    她赌疯了吗?

    祁休脑中飞速揣度。她死盯着陈洛清,试图从那种淡定的脸上?找到破绽。

    连赢了七把所以上?头了吗?她难道真?的是因?为运气?好连中的吗?

    不,不不不……祁休额角沁出汗珠,被烛火和周围汇集的目光照映着流下脸颊:连中七把的逆天好运,怎能相信会在今天这种普通夜晚发生?!而且,那句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说了原来如此之后她就真?的没有猜错过。难道她突然看穿了骰子?的奥秘?可就算看穿了又怎样,看穿了就能猜到?那不是白日见鬼吗!

    虽然现在夜已深……她好像说她是干白活的……

    难怪有怪事……真?是晦气?!祁休用力?闭目,把围绕身前身后的起哄叫好催促声暂时关在耳外:那句原来如此是虚张声势吗?看她那位有拳脚的所谓姐姐紧张得都要哭了,又不像是演戏下套。如果她真?的能听出骰子?的玄机,那她何必要输得差点精光?直接两三盘赌大注不就行了?

    祁休睁开眼睛,急于想看清真?相,可映入眼帘的还是那副淡定淡然淡笑的表情,在滚烫的狂欢中是那样格格不入。

    好不容易赢回?了二百六十两,为什?么要在此时赌手臂?就为了让我肉痛心慌心惊肉跳?我的手是手她的手不是手吗?她为什?么不肉痛心慌心惊肉跳?难道她胸有成竹知?道自己不可能输?!

    祁休微张开唇,深深呼吸想缓解心头重压。猜不透对手加一条手臂的赌注意味着巨大恐慌。她恨不得就此结束赌局,哪怕不要二百六十两把文长安还给?这个陈知?情。反正一个干白活的姑娘,卖高?价也不是贱卖也不是,卖给?江雨楼日后知?道她干过白活怕是还有后患。可是……祁休万般无奈地皱紧眉头,自己断绝了放弃的可能。

    玲珑赌庄这间?分店才新开张,她的厉害赌技和所谓好运高?照就是招牌,吸引着八方来财。如今在自己看似不落下风的时候,被一个第?一次上?赌桌的小姑娘吓吓就不敢赌了,那在众人面前怕是面子?里子?统统输光。何况赌注无上?限愿赌一定奉陪的海口都是自己夸下的,事情一环扣一环扣到现在,只剩一个选项。那就是只要对手敢赌,她就得敢赌!

    赌……赌就赌!

    祁休眉毛跳立,猛然疏解了踌躇与恐慌:不要自己吓自己了!一个不知?道哪里乡下来的穷姑娘看得穿个屁!不过就是交了狗屎运猜中了几把,想用赌手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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