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德妃娘娘升职记: 60. 不驯 男人都是贱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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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功劳,这爵位就不太好挣了。

    恰好隆禧唯一的遗腹子刚殇了,空出了纯亲王的爵位,孩子过继过去就是纯郡王,以后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不过么……

    有人肯定不愿意就是了。

    呵,既然信不过他这个当阿玛的,那他就不管了,自己担着去吧!

    太皇太后莫名觉得玄烨好像是在生气,但面上又看不太出来。

    想想最近朝上好像没什么大事,战事打得也挺顺利的,平定三藩近在眼前,能有什么值得生气的?

    太皇太后心道,估计又是后宫里头的鸡毛蒜皮,男人,一闲下来就爱搞这些有的没的,不定又是哪个妃嫔惹着他了。

    太皇太后才懒得管这些:“你既心里有数了,我也就不多问了。小阿哥再是脚上不好,也是咱们家的孩子,可别委屈了他。”

    玄烨:“您放心,有德嫔看着,委屈不着。”

    ……

    玄烨走后,苏麻喇姑疑惑道:“奴婢瞧着,皇上这是不是又和德主儿置气呢?”

    太皇太后叹口气:“哎,八成是。”

    这宫里敢跟皇上置气的人也不多,德嫔算是里面的翘楚了。

    太皇太后:“去年因为个什么事儿来着?两个人好像是闹了一场脾气。”

    苏麻喇姑:“因为德主儿不愿意叫四阿哥那么早起床。”

    太皇太后:“哦,对。”

    去年老四该启蒙了,玄烨那人望子成龙的,哪个孩子都恨不得一夜之间就给教成个文武全才。

    才三岁的孩子,安排的师傅全是大儒,老头子说那文绉绉的话,孩子能听懂吗?

    可皇子教养本就是皇帝的事,太皇太后这两年身体不太好了,也操不了这个心。再说了,惠嫔、荣嫔这当额娘的都不张嘴,她干嘛多事去说话呢?

    结果没承想还真有敢说话的。

    德嫔平日多温婉一个人,真看不出来,竟敢为着孩子起床这事跟皇帝闹别扭。

    可这事真要叫太皇太后说,还真不能说德嫔错了——人家也没插手皇子教养啊,这不就是当额娘的心疼孩子身体吗?

    再说德嫔说的也有道理,万物皆有作息规律,起居饮食都该遵循人体的……“生物钟”?

    叫个三岁孩子那么早起床,太阳都没出来,违背自然规律,孩子休息不足怎么好好长身体呢?

    道理上是没问题,可玄烨是皇帝,皇帝后宫的女人从来都是‘顺风倒’,谁闲着没事敢跟皇帝两个闹别扭?

    结果突然间,一向温柔可爱的‘爱妃’为着孩子跟他冷了脸……

    玄烨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太皇太后不清楚,但从以往的事情看,自打玄烨出娘胎,敢违抗他的可一个都没得着好。

    外朝先不说了,就是后宫,敢捋胡须的也没什么好下场。

    安嫔刚入宫时仗着家世怼过皇帝一次,一直失宠到现在,钮祜禄氏……干那一次,一尸两命,全搭进去了。

    只有德嫔……

    太皇太后端着茶杯有些感慨:“你看,老早我就说额森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他这孙女只要能学他三分就差不了,果然。”

    别人杠了皇帝,下场凄凉,只她没事儿人一样。

    苏麻喇姑:“皇上不也冷了德主儿半个月吗?”

    半个月没往永和宫去,闹得整个后宫都在猜德嫔是不是要是失宠了——以往就算皇上再忙,一倒出空可也会过去瞧瞧的。

    太皇太后:“这算什么?”

    比起皇帝以往的手段,这就约等于没生气。

    再说后来也不知德嫔到底是怎么哄的皇帝,和好后瞧着皇帝对她反而更热乎了。

    他们两个这个样子,倒是时不时地会让太皇太后想起太宗和姐姐……

    姐姐以前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嫁了太宗后却突然变得娇气起来,动不动就爱使小性儿。太宗也是,在外面多么铁铮铮的汉子,背后竟然吃这一套?

    那次他对着姐姐伏低做小叫她撞见了,把她给酸的呀!

    以前她都不知道太宗竟然还有这一面?

    太宗自己也怪尴尬的。

    就姐姐在旁边偷着得意……

    太皇太后当时就想,可见这男人,不管是多大的成就,多高的地位,都是贱皮子。

    太不驯的嫌人家叛逆,不会讨他喜欢;太驯顺的又嫌人家无趣,处处就腻了。

    要叫她说,惯得他们些臭毛病。

    苏麻喇姑:“奴婢看皇上这次的气性不小,这里头的度可不好把握啊。”

    谁知道皇上这次想要德嫔给他什么样的反应呢?

    给错了,可就失宠了……

    太皇太后淡淡道:“德嫔既然有这捋胡须的本事,自然也有顺毛的招数,这失不失宠的,咱们可操心不着。”

    *

    在太皇太后眼里,此刻必定是胸有成竹的‘德嫔娘娘’,实际上半点头绪也没有,她也暂时没空去想。

    沈菡补了几个时辰的觉,扒拉了几口饭,涨奶了,刚想给孩子喂喂,紫芙进来道贵格格醒了。

    沈菡心里着急,怕她刚生完知道孩子的事儿难受,不得不顶着沉甸甸的两块大石头,先赶去后院。

    沈菡到的时候,福格刚在妈妈的伺候下收拾干净,整个人苍白虚弱。

    沈菡上前:“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福格摇摇头:“身上感觉还好,就是好饿、好困。”

    浑身散架了一样,又疼又累:“孩子还好吗,男孩女孩?”

    沈菡看了旁边的方妞一眼,方妞摇摇头——她没敢和主子说。

    沈菡深吸一口气,想尽量把这事说得轻描淡写一点:“是个阿哥,皇上已经来看过了,说你生育有功,晋为贵格格,还赏了嫔的喜例下来。”

    福格点点头,这些都无所谓,她左右看看,没见着婴儿襁褓:“孩子在哪呢?”

    沈菡:“孩子在隔壁乳母那儿。”

    她示意方妞去抱,边思考这事儿怎么说是好。

    沈菡拉过福格的手,柔声道:“福格,我有事和你说。”

    她想尽量委婉一些:“你知道,这个生产……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不管是对产妇还是对孩子,都很可能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这些事我们预料不到,也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但它确实发生了。这不怪任何人,没有人应该为此自责……你懂吗?”

    福格没怎么听明白:“我不太懂,发生什么事……”她想到了孩子!

    福格心里一抖,惶恐道:“是孩子吗?孩子怎么了?!”

    她着急地想要下床。

    沈菡忙拉住她:“不是不是,孩子没事儿,你别急。”

    方妞疾步抱着孩子近前,沈菡接过来:“你看,孩子只是睡着了,孩子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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