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兄今天黑化了么: 14、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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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也放了,烟火也看了,今晚的一切都让越满很是高兴,她甩着袖子,走在前头。

    小路窄窄一条,刚刚放河灯的时候人不多,这会却闹闹嚷嚷地陆陆续续有人走过来。

    越满嘀咕:“放花灯时不见怎么多人?”

    路窄有窄的坏处,迎面而来的妇人听见了她的纳闷,牵着儿子,笑着解释:“放河灯图喜气,这灯是燃得越久越好,姑娘这头是河道下侧,河灯飘不了多久。”

    “这样!”越满大惊失色,侧头看河道,上面飘了不知道多少灯,实在难寻,她只能叹口气,再和那妇人道了声谢。

    再回头,谢知庸果然听见了,垂着眼,模样可怜兮兮的。怕他自责,她先一步开口:“师兄别挂在心上,这事也就图个吉利,没准我反其道而行,让王母娘娘多看我一眼。”

    谢知庸知道她的心思,顺着她的话应下。

    越满这才稍稍宽心,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继续往前走。

    晃晃悠悠到山脚下,越满止住步,忽然想起来,被自己忘了好久的事情是什么——

    林师姐!

    她面色一僵,完蛋了,师姐会把骂得狗血淋头吧。

    谢知庸察觉她忽然停了脚步,等了一路上的话终于有机会说:“师妹是还有别的事?”

    越满瞅了眼谢师兄。

    美色在前忘记一些事情也是正常的。不是我方意志薄弱,是敌方火力太猛。

    于是,她含泪点头:“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师姐被我落在集市了,她才双十年华,好端端的……”

    谢知庸:……

    “好好说话。”

    越满:“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得去找林师姐,师兄先上山吧。”

    越满说完,噔噔地就往回跑,谢知庸伸手捞一把,没抓住人,只好放她一个人走了,接着也回身走向喧闹的集市。

    *

    越满下山时和林晓晓都带了通讯用的符纸,只是不知道林晓晓赌起来有没有将符纸也抵押出去。

    不省心的林师姐。

    越满假模假样地在心理感慨了一番,继续给符纸传音。

    所幸,林晓晓还是留了点分寸的,符纸那边传来回音。越满顺着信息在转角和林晓晓重逢。

    “师姐一开始去哪了?”越满晃荡着手上的荷包,心有戚戚:“我差点没钱付账被抓去当苦力了!”

    林晓晓戳了下她:“师姐对不起你啦,我去方便了下,回来就看不见你了。”

    “那不行,你得请我吃糖葫芦。”越满自觉是个有底线的人,拒绝。

    “行行行!”成功糊弄小师妹,林晓晓推着她的肩膀往回走:“师姐有的是银子。”

    越满顺着她的力往回走,又回头看了她几眼,终究忍不住开口:“师姐,你手上的钱袋子是我的。”

    林晓晓:……小问题,小问题。

    *

    夜色很浓,谢知庸买了盏花灯捧在手上供以照明。

    整条河中的花灯不计其数,所幸临靠下游,水势不急,这才给搜寻任务容易不少。

    他轻功不错,足尖轻点,还避着那些花灯防止碰坏。

    天际更加黑了,手上的花灯也灭了一点,隐隐绰绰的,谢知庸不再这里逗留,往更下处掠去。

    不知道照了多少盏,终于在河道角落找到那盏载着“满满当当”愿望的花灯,谢知庸松了口气,捡了它就往上游走。

    他无意探寻师妹所写,补捞起河灯,只是觉得事情多多少少错在他身上,既是错了,自然要改。

    河灯小小一盏,谢知庸单手就能拿着,怕灯燃尽,他所幸用了点仙术,保证这灯燃得持持久久。

    兴许活得还要比他久一点。

    谢知庸想到这里,眼里带了点微不可查的笑意。

    大抵和越满待久了,自娱自乐的能力可谓成日递增。

    寒风轻过,谢知庸连忙用另一只手挡着点风,那河灯太轻了,风轻轻一吹,它就腾起来了一点。

    谢知庸有些担心,伸手罩住的时候意外看到了顶上的字。

    ——“谢师兄新年快乐,无忧无虞。”

    他怔忡片刻,笑意大了起来,河灯落下,在他手上轻飘飘的,却又仿佛千金重。

    河灯最后在河道最上方处放了。

    谢知庸弯腰,将它轻轻送入水中。

    希望它能漂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

    玉琼楼是整个柳城最大的酒楼,临年关,酒楼热闹不少,人声喧沸。

    柳如信刚处理完城中琐碎的杂事,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来。

    小二连忙迎上前招呼他。柳如信吩咐他取一壶桃花酿,就提步上了顶层的包间。

    玉琼楼的包间招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柳如信今天特意约了顶层的包间,为的就是一览而下看看柳城的一派祥和景。

    他甫一推开门,没想到室内已经有人了。

    那人捏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琉璃杯,倚在窗边,听到动静,偏头看他,喊了声:“如信。”

    柳如信怔在原地,扶着门框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一向喜乐不显神色的柳城主红了眼眶:“溪娘。”

    他刚往前踏了一步,刚刚还巧笑倩兮的女子忽而化成一缕青烟,恍然不见。柳如信瞪大眼睛,反应过来,按着身上的佩剑,强压泪意:“谁?”

    “柳城主这些年是耽于安稳了,”屏风后面出来一个女子,她脸上带着笑意,轻轻一推,又将柳如信拔出来的剑推了回去。

    “连幻术也看不出来,”她说,语气中略有不满,又仿佛只是随口抱怨一句:“犹记得,当年柳城主的幻术是个中强手。看来,和柳城主的买卖我还得想想了。”

    见到来人,柳如信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不是已经拒绝你了?你还来做什么?”

    “拒绝我?”她拨弄了下自己的手指甲:“刚刚见了溪娘一面,柳城主还是要拒绝我吗?”

    她忽然拉近两人的距离,神色笃定又认真:“我说能让溪娘起死回生,当然就能做到。要不然,柳城主又何必听信我的一面之词,夜袭明净宗呢?”

    她刚落下最后一词,猛得一扯柳如信的手臂,鲜血立马涌出来,浸透了他的衣服,所幸是深色,一打眼看不出来。

    她满意地看了那道口子,啧了几声:“想不到明净宗首徒下的手还挺重。疼吗?柳城主——溪娘临死前被人一剑贯穿胸口,约莫是要比你再痛些的。”

    听到溪娘,柳如信的呼吸忽然急促了几分。

    女子见状,嘴角继续扬了点:“看来,柳城主对我的买卖还是心动了。”

    柳如信偏过头不敢看她,怕自己的神色露出,让对方抓住更多把柄,他说:“明净宗守备森严,加之藏书阁阵法诡谲,我做不到。”

    “我既找上了你,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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