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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航海士也需要当万人迷吗》 24、鸟笼(第2/3页)
,他也看见了坐在床上的米娜,声音立止,“米娜小姐醒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山治下巴全是胡茬,劲瘦的身体变得清瘦了一些,索隆倒是没什么变化。
她觉得应该表示谢意,很明显这段时间都是同伴们在照顾她,可是还没开口,笑容先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因为路飞和乌索普捧着药碗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高高堆叠的木碗占据了视野,他们直直撞在索隆和山治的身上,四个人前赴后继倒在地上。
伴随山治下意识“可恶!”的叫声,和乌索普大喊“你们为什么在那里不动啊?”的抱怨,大片的药汁撒了一地。
扑在地上的路飞听到了“噗哧”的笑声,他右手压着草帽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米娜坐在黄棕色的木架床上,阳光撒在她的身上,白色布帘摇漾一旁,花盆里是明亮的雏菊。干净的,纯净的,再没有恐怖血腥的画面,以他的视角,被金球记录了下来。
“噢噢噢!…米娜醒了!”
路飞欢声雀跃地站起身,乌索普的眼睛也后知后觉地亮起,两人爬起跑到她身边,路飞弯着腰开心大喊:
“你睡了好长时间啊,那个医生大叔还一直说再不醒过来就危险了,”他的指头戳着米娜的头发,“真是吓到人了!”
“看来我们需要医生当同伴,啊,不过还是先找音乐家,对吧?”
山治从地上爬起来,倒地的时候他被垫在最底下,此刻黑色正装上全是褐色的药汁,他听到路飞的话咬牙切齿地说:
“就说为什么是音乐家啊……”
没想到她却微笑着回应了路飞,“海贼都都唱歌开宴会,音乐家确实很重要。”
路飞勾住乌索普的脖子:
“果然米娜比谁都理解这种浪漫!”
山治没再管这个话题,整理了两下领结,推开了他们,殷切地朝她问道:“米娜小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说着他凶狠地瞪了两个闯祸精一眼,“给你准备的药汁被这群混蛋弄撒了!”转过头,他迅速对着她切换出柔情蜜意的表情:
“我会叫医生做新的过来,你再休息一会吧。”
“谢谢你。”
她的短发错落在脸颊边缘,为病弱白皙的脸增添了一些气色,“不过,比起药我更想吃山治君亲手做的料理。”
“可以请厨师先生为我大展身手吗?”
山治看着她可爱的笑容,满脸通红,激动得头顶喷气:
“当然没问题!乐意之至,我的小姐。”
不知什么时候,索隆坐在了床沿上,山治感到有些不快,但瞥见之前洒落的药汁在绿藻头的白色衣服上相较自己的黑色西装显得更狼狈,他哼了一声,堆起笑容向米娜侧身行礼:
“那么我这就去烹饪与您相配的餐食,让您能够在大病初愈后享受味蕾的愉悦。”
说完他哼着小调,准备拿起门后的拖把,路飞惊喜地扭头拦住了他:“饭?我也要!”
乌索普在旁边煽风点火,“我也要!我也要!”
“没你们两个臭家伙的份!”
“小气!山治最小气!”
厨师不断推开路飞和乌索普烦人的脸,米娜看着他们三人,久违地感受这轻松的一刻,忽然,坐在一旁的索隆握住了她挂着输液针的手背。
“你需要什么吗?”他问。
米娜看了他一会。
“啊,我的背包。”
她说:“我忘记它放在哪里了。”
索隆站起身,打开靠墙的抽屉,拿出了她的包,“在这里。”
米娜拉开拉链,里面的东西和之前别无二样,一些她特意布置的细节也没有变化,看来不曾被人翻动过。
她的手在里面摸索着,自然地和索隆攀谈:
“说起来,我睡了多久?”
“四天。”
“……”米娜的身体顿住,可能是果实能力让她保持了清洁,她原本没有感受到任何不对劲,但一说四天没有洗漱,她忽然浑身不适起来。
“阿龙他们……怎么样了?”她继续问。
“被海军抓住了。”
索隆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海军总部的人,在这个岛上。”
米娜放在包里的手握成了拳,面不改色地说:“真少见。”
“以前明明村里的大家试了无数次向海军求助,现在倒是奇迹般地出现了。”
“如果早一点出现,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索隆仍然盯着她,像要解决最后的试题般缓缓开口:
“米娜,”他说,“你做得很不错。”
“我没想到你是个这样有骨气的女人。”
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炙热的体温掌控了她冰冷的身体,米娜安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他一定不舒服。她想。
这样频繁的身体接触,在上周目的时候,只有他感到很不安的时候才会出现。
真奇怪。
实际上,罗罗诺亚·索隆,是个天生就很难放着弱者不管的男人。他是个在男性叙事里被无比推崇的“真正的男人”。
如果说世俗对魅力的定义,是强大又温柔,那么他就是诠释了魅力的人。他对弱者向来温和平易。这种顾念并不局限于性别,他不是那么浅薄的男人。实际上,他对任何一个需要依靠他的存在都很慷慨。
比如乔巴很难给自己修蹄子,所以在一些风和日丽的午后,船后方的甲板上总会出现他给有着蓝色鼻头的驯鹿修蹄的画面。比如乌索普在战场上藏匿于他的身后虚张声势,他也不厌其烦地总是给予对方被保护的资格。
说起来,明明这艘船上的主要战力,除了他,还有路飞和山治,但米娜在上周目的时候曾惊奇发现,任何一个弱者在真正受困的时候,总会不约而同地寻求索隆。他给人无比安心的感觉。就像枝繁叶茂的巨树,这些影绰的枝叶让你舒适,你也深知当有敌人计划袭击的时候,这些耐心包容你的枝杈,会成为最锐利的棱角剑锋,抵御外界的戕害。
如果一个本该受他庇护的存在,忽然不需要他了,鸟儿从层叠的树枝里飞了出去,树应当会祝福。如果它飞到了很高的天空,树会喝彩。
毕竟总有不同的小东西恐惧风雨尘沙,躲进他的身体,它们也总会在天晴之后选择各自不同的前进方向。他从来不拘着任何人。他是可以完全依靠自我站立的大树,土地到处都是养分,被他人恐惧的骤雨狂风反而滋补了他,强大是他无私的根源。
但是如果,要离开的恰恰是那只他最在意的鸟儿呢?如果是那只蹦跳在他奇伟的树冠和碧绿的枝叶里,羽毛颜色最得他心意,唱的歌最让他快活的鸟儿呢?
理智上他是理解她的,他和她有着相同的执念,她向上飞,他向上长,如果她是一个男人,他一定会和她成为挚交。但是她是个女人。还是个让他感兴趣的女人。私心是无法控制的,它浇灌了他的固执,必须要找个缘由,他想,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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