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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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其实也有不少宠妃已跟从了覃深的阵营?

    他这么想着,忽然走近了朝言的地方,对方显然是做出了一副要歇息的模样,府外把守的士兵亲手关上了门。

    果然是另类的软禁。

    虽没有控制他的自由,但朝言什么时候出宫,什么时候又回来,完全都在覃深的眼皮子底下。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在卧房走廊那个地方应当是看不见什么的。

    府里只有两个婢女,此时此刻那两人都在忙活着给朝言打热水供他沐浴,肯定是没注意到房顶上来了人。

    于是严景倾换了一处落脚点,在朝言没注意到他时提前躲在门后,倒是还有个坏心思。

    对方径直走去了另一个房间,是婢女提供他沐浴的地方,严景倾自然躲在了里面。但想着等会儿可能那婢女会进来铺床,他又蹑手蹑脚的进了里面,可这里头实在没地方可以躲。

    很快,严景倾心一横,缓缓的钻到了床底下。他何时都没有这么憋屈过,不过为了不被人发现,也就忍了。

    毕竟那婢女很有可能不是朝言的人,很大概率是覃深派来监视的。

    之后也不出严景倾所料,那两个婢女果然进来为他收拾房间。

    一边收拾两人还在聊着天。

    “九殿下天天出门也不知干什么去,五殿下这都不管,还真是对他完全放心啊。”其中那个铺床的婢女说道,声音离的很近。

    另一个婢女在扫房屋内的灰尘,附和道:“倒也不是对他相信,而是五殿下太自信了,毕竟大势已定,九殿下再不满又能翻出什么浪花。”

    “嘘……也不能说多,可能九殿下马上就回来了。”

    两个婢女收拾完东西,正巧朝言也沐浴完毕走了进来,见她俩态度也不是很好,声音有些倦怠。

    人都走了,所有房门都关上,严景倾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出去。

    这时,他听见房屋内嘈杂的脚步声,朝言似乎以为他在窗子那边的后面,很轻的去开窗户探究四周。

    确定人都走了以后,严景倾这才从床底下出来,趴的他自己都有些累。

    这着实难为他了,一个高挑之人,被压了许久的时间。朝言看到他从这出来有些诧异,但很快低声道:“你是什么时候躲进来的?”

    “你去沐浴之前。”严景倾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发丝都有些乱了。

    但他也顾得完全清理干净,而是说道:“现在能藏哪,你府上这么多人把守,好像也挺困难的。”

    “明天去混一身衣服来,假装是这里的守卫,倒是可以在宫中转动一些。但你可不能太明目张胆,要做做样子……”朝言思虑道,“今天只能先委屈一下了,那两个婢女是轮番守夜的。”

    严景倾在旁边找了个座椅停下来,他睡也不能睡,在这里歇息肯定也不可能,婢女夜里可能还会进来检查下房间。

    于是刚进来不久严景倾又得琢磨等会儿该藏去哪……

    但他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刚才无意间听见,五皇子对你的态度好像……不太一样?”

    “……”朝言面上有些难堪。

    但他很快将心情收了下去,看着面前这人道:“是什么也不重要了,我是个正常人,没有那种怪异的癖好。”

    严景倾嗯了一声,心下有些复杂。

    两人说话声音都很低,朝言似乎也终于到了一个可以倾诉之人,仿佛也是在濒临绝路前找个人说说罢了:“其实我早有心仪之人。”

    “但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朝言说话时眼睛好像没有光,“我想过了,这场斗争,若是我们赢了,我就对皇后太子再无关系。若是输了,那就一条白绫,自刎于此。”

    “他不会放过皇后和太子,就算我苟活着,也是对自己的屈辱。”朝言态度很坚决,这个决定仿佛不是他现在想的,而是早就有了念头。

    严景倾面色微顿,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朝言冷冷说道:“我知道,只要我死了,他肯定不会留任何情面。保不住太子皇后也就算了,起码我们也能结个伴,在地底相遇。”

    “先别说的那么凄婉……”严景倾不忍他再说下去,“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过,这次能赢呢?”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严景倾低声道,“况且你说那位心仪之人,会不会也在等着你?”

    朝言顿了顿,又将目光看向他:“我也不知,但他为人我太清楚了,踏实做人,老实巴交的……他长得很好看,以前也有许多姑娘喜欢。不过我走了也没什么,他那么年轻,可能会再找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严景倾:“老实巴交……emmm但愿如此吧”

    第33章 做戏

    老实巴交……

    严景倾都好奇死了, 朝言这是何以见得啊?

    不过这也不怪对方这么想,毕竟在那以前自己的确如他所言。

    他可不敢现在就反驳,只能尴尬笑笑:“这样吗……”

    但现在并不能让朝言完全丧失信心, 连今天这会儿还得鼓励他:“那我建议你要好好想想那个人, 若没有孤注一掷放手一搏的心理, 以后都会留有遗憾。横竖都逃不掉,不如就赌一赌。”

    “赌我们能赢,赌五皇子会输。”严景倾和他对视一眼, 给朝言最大的信心。

    这夜,严景倾最终回了朝言这间屋顶的房梁上, 半眯着眼休息了会儿。

    白天,按照朝言所说,他偷偷做掉了暗卫里的一个人,穿上了对方的衣服,混入其中。

    这些暗卫除了守正门的那几个比较相熟,其他人都是生面孔, 互相不怎么见过都很正常。

    而对于覃深来说,今天唯一变得不一样的就是今日的覃言没有出宫。他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独自呆在寝宫里。

    严景倾混在了那一堆守卫里,但大多时候依旧是躲起来的, 因为守卫也是要干活, 你要是露面太久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

    一上午倒是没有什么大动静,直到下午时覃深忽然出现在了这里。

    这时的严景倾只得悄悄躲在府里的水房中, 透过窗户的缝隙去看外面。

    覃深这人倒是奇怪的很,好像没事人一样在这种小地方晃悠, 即使覃言不理他, 他还自顾自的坐那饮茶。

    而不久后, 来找他议事的大臣还全都正大光明拜访了府内,几人还坐在凉亭那里讨论起了政事。

    而这期间的朝言,就闭门不出,在自己的卧房里压根不搭理外面。

    严景倾在心里呵了一声。

    这个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很快,前来议事的人几乎都走光了,覃深还是没有走。这时严景倾有些想听他会说什么,于是动作放轻,换了个位置去倾听。

    只见覃深把那两个婢女叫了过来,质问她们:“这两日九弟都做了什么,如实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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