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敌国皇子怀了我的崽》 30-40(第7/14页)
但下一秒,严景倾也似乎没有搭理皇后的意思,自己倒摆起了架子。
他转身望着破庙的门口,远处竟找不出一处人烟之地,周围尽是广袤无垠的草丛,以及远处的大山。严景倾叹了一声,问张鹏道:“你这几日可与江恕联系上了?”
两人在议论,朝言不知道这个人名,可听到人名的皇后眼睛瞬间瞪大了。
她和太子对视一眼,慌张道:“丘国虎将江枕之子江恕……?!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面前的人依旧没搭理他们,而此时的朝言也反应过来了,望着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了好几日的男人,有些奇怪又熟悉。
但他还未出声,脑海中那个不可思议的猜想还是冒了出来。
张鹏答道:“昨日刚联系上,江恕正往京城这边赶,算算时辰的话……大约很快就到。”
严景倾嗯了一声,然后吩咐几句:“你先上马回去与江恕会合,让他安全将太子皇后转移阵地。是时候……该进军了。”
一道惊雷似乎在几人耳朵里炸开。
但朝言倒是没有慌乱,而是直直走过来想要面对他的容颜,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严景倾回身,将手背过身去,看见朝言这副表情倒是失笑一声。
他低声问:“想起来了?”
“还是认出了我么?”严景倾就这样低头望着他,破庙里偶有风吹进来,使衣袂蹁跹。
朝言站在原地,似乎哽住了声音:“你当真是景倾哥?”
“是……也不是。”严景倾不想在此时对那两个人说太多话,省的被对方听见。他低垂着眼,伸出手拉住朝言,带着他往外走。
两人像是有小秘密似的远离了迷茫的太子与皇后,直到站在外面一些朝言才敢正眼去瞧严景倾。从前未曾谋面时,他一直是用体温和对方的身形来在心里判断长相,可如今看见了真容却是更加震撼。
严景倾很高,身量挺拔,而且轻功绝佳。
他的五官当真称得上剑眉星目,鼻梁高而挺,薄唇轻且声磁。如今似乎颇有雄心壮志之意,整个人显得更加器宇轩昂。
于是这一刻又想起那天他还装模作样的与自己共上床榻,以此蒙骗覃深这件事,让朝言觉得有些羞耻。
他又退后了一步,回想起刚才严景倾的话,以为是丘国的哪位统帅。他顿了一下,又不舍又戒备道:“景倾哥如今……是想如何?听你刚才的意思是,攻打姜国。”
“是。”严景倾这回望着他的眼睛,“我的确是要攻打姜国。”
但这人话说到一半,又杀了个回马枪:“但攻打姜国的对象又不是你,说是攻打国家,不如说是生擒那覃深兄弟二人。如果你能劝说覃越愿意投降,两国若是能交好,后面的战争必然不用再打。但……若是说不好,这场仗还是得打,打到投降为止。”
倒也是奇怪,说是威胁的话,但严景倾的语气又显得轻浮了些。仿佛只是在逗弄朝言而已,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
朝言愣了一下,随后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取舍。
大约是知道交好的解决方法是最优选择,他也点了头:“若投降能换来和平,也不是不可以。太子他本就心地宽厚,想来也不愿意饱受战争之苦。”
这件事情说完,马上就进入到两人的私事了。
此时此刻朝言还不太愿意靠近他,虽然此时还不知道严景倾为什么会这样做,他第一时间还是问道:“孩子呢……?”
“在丘国,我……”严景倾顿道,还是决定坦白,“我母后在照顾两个孩子,阿言就放心吧。”
他的称呼是母后,朝言也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原来他竟然是丘国太子,这可还真是戏剧性的一幕,原来以前丢失记忆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眼看也解释的差不多了,严景倾目光柔和了起来。有微风轻轻拂过这一片草丛,周围响起轻微的声音。他望着依旧站在那的朝言,忽然忍不住呼唤道:“阿言……怎么不过来。”
“不过快一月未见,就算知道你我身份了,也不该如此避我如蛇蝎吧?”严景倾用着哄的语气,“我当然是来帮你的,虽说是算计了你一道,但也是为了你的国家。再怎么说,也不该跟我记仇……”
听他这么说,朝言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他低垂着眼睛,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严景倾还是捕捉到了一丝红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尽量多写一点字~!!
第36章 诱哄
他在诱哄着朝言。
但当朝言就离自己只一步之遥时, 严景倾果断伸出双手揽入怀中。这一刻算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的重逢,彼此都没有隐瞒后的重逢。
怀中之人体温渐高,严景倾低下头望了他一眼, 低声道:“想什么呢?”
“我日后该何去何从……”朝言有些迷茫, “姜国皇室本身于我已没多大关系, 我母亲甚至当年未曾见过父皇几面,那个地方又偏僻皇上也不会特意去见。后来有一次宫宴,他见我母妃容颜靓丽才去殿里流连几日, 原本许下日后会给她晋升位置,可很快就被其他妃子争相吃醋给推脱掉, 然后直到我出生都没等到皇帝都没有再过来一次。”
“从那以后母亲就一病不起,原本不受宠时安分守己无人针对她,后来真有姿色被看中后反遭人嫉恨,全都暗中挤兑她,于是很快郁郁而终。我虽在皇室里长大,却半点人情滋味没有尝过。”朝言此时说这些话, 那就是真正的袒露心扉了。
从前失忆时他将自己毫无保留的托付给严景倾,两人真心实意过上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这会儿身世大白, 即使国家被人所救,但朝言知道, 这个地方从来也不太属于他。
覃越从小没怎么与他一同长大过, 那时他被送出宫在寺庙里被一些老和尚照顾,终日看着他身体才好了些。偶有回宫探望母亲时与朝言相处过一些时日, 但难免有许多下人说过,朝言是他的替代品。
虽覃越没有什么争议, 也不敢说话, 但他内心依旧有些怨言。
但那种怨言并没有真正的对朝言身上过, 便马上就又被送走。
直到十五岁身体好的差不多才被接回皇宫,身为嫡长子自被封为太子。也就是太子十五岁时,朝言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
彼时太子在宫,覃陟不敢对朝言怎么样,也就只会私下耍些小性子。
后来真正的变故便是在覃深覃陟母亲燕妃病故,那位久居深宫里的少年人才逐渐露出了他的狼子野心。
若真论谁对朝言好,其实皇后和太子都算,但始终带有目的性。
直到今日,朝言在他的怀中说了这些,又吐露出一句:“遇到你之前,我的价值也就只是沦为那个替代品。但现在,好像是不一样了。”
“嗯,阿言日后不必再受人指使,也不必为他人肝脑涂地。”严景倾将朝言抱着,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上了他的眼睛,满目柔情。
似乎在抚摸当初那里的伤痕,如今想来也实在心疼:“害你之人,我定会全部清除。而日后,你只需将一切交给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