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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烟霞》 第73章 (三更)(第4/5页)
别的替代上。
“喊我名字。”陆离铮扶正她的脑袋,去啄唇角,嘶哑着要求道。
闻越蕴失神地仰颈,破碎如梦呓般地拼凑出“陆离铮”三个字,人几乎被嵌进沙发深处,又被捞着跪坐,被有力地手臂勒住,呜咽着啜泣。
今天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他们俩有小半年没有见过面,陆离铮大有全补给她的意思。
闻越蕴讨好般的呢喃,“哥哥,明天在。”
陆离铮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逼问着,“是谁不行啊?”
“唔……记、仇、精。”闻越蕴被按在桌边,簌簌发颤努力把自己收的更紧,断断续续的骂,“小气鬼!”
溢出唇角的是绵密的娇.哦,溅出的洇湿了整片沙发。
他把一团柔软的奶酪拿捏,点缀的粉红樱桃轻吞吐。
陆离铮喘着粗气将人掉个,“我劝你留点儿力气。”
闻越蕴哼唧着念,“不要。”
于是真的空了下来,陆离铮慢条斯理地退出去,握起杯冰水,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闻越蕴失神地被抱着,水色潋滟的眸里满是茫然,细若蚊呢的鼻音求,“你干嘛?”
陆离铮含着块冰吻过来,再次把她送到愉悦的巅峰。
石中火,梦中身,尘滓皆无。
只看的到对方,只嵌入对方。
水汽弥散的浴室里,凝着雾的镜面被抹开,闻越蕴的回眸后就立刻转回去,低头加深宽阔肩颈上的牙印。
破晓时分她被圈搂着窝在气息冷冽的怀抱里,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
“我爱你。”陆离铮的吻落在发旋,虔诚无比地讲。
闻越蕴想说我他妈的当然知道你爱我这件事了,用你来提醒我吗?
如果不是爱的话,为什么陆离铮那么骄傲的人会低头被呼来唤去地像是条狗呢?
这个已知答案的命题或许要用一生来推演计算过程,现在的闻越蕴太累了,她做不了任何需要用脑子的事情。
浴室神志恍惚地哑音回,“还好煮了海鲜。”
否则真就要浪费了,这个狗东西能搞到天亮。
清脆的流水音反复,扰乱酣甜的睡梦,姣好素净的小脸皱成包子,忍耐许久后空调被底伸出段藕白手臂,摸索着抓到只正震动的手机。
昏昏沉沉的接通,奶声奶气地问,“哪位?”
通话那侧刹那间沉默下来,熟悉的嗓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地发问,“闻越蕴吗?”
“嗯,您稍后再打给我吧。”她懒散地挂断。
千里之外。
帝都。
“阿这这这。”开着免提的容磊面容扭曲,小心翼翼地瞥向翘二郎腿地闻落行,试探性的掩饰道,“可能是昨天喝酒了,年轻人嘛,这你得理解。”
顾意打着哈欠把塔罗牌当扑克牌洗,看人出殡嫌殡小,无情拆台,“那麻烦作为中年人的你给我这种年轻人解释一下,现在是早上九点钟,能睡眼惺忪接错对方电话的关系,好像怎么看都不是酒后乱性能解释得通的对吧?”
闻落行垂着眼睫,看不清神色的抿着杯茶,左手的文玩核桃盘的咔哒作响。
容磊桃花眼微挑,给顾意递了个绝望的眼神,把手机随性往桌面一摔,自己直接躺下了,冷静淡漠地讲,“陆离铮他爹陆禹是我二爷爷的儿子,原本陆离铮就只是我远方表弟,人死如灯灭,陆禹人都死了,陆离铮现在和我可没什么关系,望周知。”
薄幸对他竖起大拇指,戏谑讲,“还得是你,大义灭亲啊。”
“……你当我很想有他这种弟弟了?”容磊顿了半分钟,机械性地直起身体,看向闻落行虚咳讲,“兄弟这些年,我们打个商量,留陆离铮一命行吗?”
闻落行睨容磊,一言不发。
在说和这件事上还得指望薄幸,他分别给两位兄弟倒水,严厉谴责容磊,“你怎么回事?对你表弟的情感生活漠不关心?表的就不是弟了?”
“人家小姑娘不好意思开口天经地义,陆离铮一男的不给名分啊?你怎么教育的啊?”
“就别说蕴蕴这事阿行不能答应了,连我都不能答应!”
顾意终于理好牌,搭腔附和,“那你说说,我寻思谁家猪敢拱咱们家妹妹呢,结果就这?”
闻落行的核桃停顿,掀眼皮瞅他,容磊望向顾意的眼神,已经冷得不在看活人了。
“……”薄幸食指推了只烟出来,放弃带猪队友上分,直接转身去窗口抽烟了。
萧恕迟到,推门见嗅到势头不对,摸出手机倒着拿讲着,“哦哦哦你孩子满月缺人抱出病房是吧,我马上到。”
边说边往门外闪,头也不回的离开没有硝烟的战局。
陆离铮的微信消息接连弹出。
容磊:[为了你的生命安全着想,我真诚建议你换个星球生活。]
容磊:[换星球前先跟我登报解除兄弟关系,我没有你这种倒霉催的弟弟。]
可这几条没能被相拥而眠的陆离铮和闻越蕴任何一个人马上看到。
午后搂着熟睡小狐狸醒来的陆离铮先是安静的欣赏了很久的睡颜,才道出空来去把手机切静音。
开始是觉得他哥莫名其妙的发疯,清理未接来电时看到清早那通接通的,再切回提醒事项,突然反应过来点儿什么。
今天是顾意阴历生日,他一般和朋友们过阳历的,阴历的跟兄弟们飙车或者钓鱼。
几天前该有人问过他能不能到,应了下来,但看到闻越蕴后忙着追人,就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也罢。
让他离闻越蕴远点儿,还不如喊他去死,爱咋咋地。
陆离铮轻触直接删除了这条通话记录和容磊的微信消息。
闻越蕴睡眼惺忪地缩在结实胸膛里,娇气地哼唧骂人,隐约能辨出骂得是。
“混球!”
“不知节制!”
“不要理你了!”
通通没有任何杀伤力,可爱的像是只爪子磨得干干净净的小狐狸,被搂起来后晃着尾巴尖和耳朵做张嘴咬人状。
“嗯嗯嗯,我混球。”陆离铮从善如流地亲她发旋认错,哄着人附和骂自己,“我不节制,下次一定,不许不理我。”
混沌里的闻越蕴逐渐清醒过来,品味着耳畔的道歉语,抬起脑袋张口去咬陆离铮的喉结,奶凶讲,“……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嘶。”陆离铮轻喘。
闻越蕴努力挣脱怀抱往反方向挪动,远离触碰到的热源,又被长臂揽回原位,“乖,别动,等下就好了。”
她怀疑地瞅陆离铮,点着锁骨的红痕默然控诉。
陆离铮扯着唇角无可奈何地笑笑,漆黑的眸里闪着几许踌躇,迟疑着发问,“要吃药吗?”
玩得很开,次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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