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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谁教你这么当虐文女主的[快穿]》 114.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完) 我养的蛇奴……(第2/6页)
但你这不就是在投降么,那些恶心的东西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别人还以为我们没本事呢。
要我说,就杀了他们,否则,他们今日要皇后,我们给了,那些人便以为我们好欺负,后天要二皇子,我给是不给?”
二皇子拔剑就要朝那个人砍去:“你他妈说什么呢!”
那武将也要拔剑格挡。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这话是大不敬,但他从前就看二皇子不顺眼,此时见他要趁太子殿下不在,把殿下的生母送出去,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就算二皇子生气,在这里砍了他,也算是能拖延一下时间门了,他相信,等太子回来,他一定有更好的办法。
大殿马上就乱了起来,消息传到凤仪宫,皇后怕得双腿瘫软,已经动不了了。
乔薇薇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色,只觉黑暗在身边环绕,久久退不下去。
她望着天幕,隐约的,也听到了那些细碎的呢喃。
慢慢的,呢喃声就被嘈杂的脚步声压了下去,宋淮安手中握着淌血的剑,暴怒对身后人道:“把皇后给我抓起来!!”
另有一队人马拦在那些侍卫身前,两方再次大打出手。
乔薇薇护着皇后一路退回内殿,皇后惊慌的抓着乔薇薇的衣袖,恐惧的留着眼泪。
乔薇薇的头有些疼,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
那细碎的低语越来越近,把争端往凤仪宫的方向引。
正殿的争斗转移到了凤仪宫门之外,这些人像是着了魔一样各不相让,很快,宋淮安的帮手到了,宫门口的禁军也来了。
外面兵器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嘈杂,血也越来越多。
那些血流在地上,却并没有随着地上湿润的石砖和积水的浅洼散开。
它们像是有生命一样的缓缓流淌、相交,汇在一起,交织成一个个陌生又古老的字符,交织成一张大网。
可是天色刚刚亮起,地上都是湿泥,人们你争我夺,根本没人注意这点异常。
血越来越多,活人越来越少,当最后红色的血如蛇般勾勒完最后一笔,忽然,凤仪宫的正中心烧起了白色的火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在打斗,白色火焰越来越旺,可是却挡住了东边初生的太阳,让那灿烂热烈的阳光变得阴冷潮湿。
火焰烧透了琉璃瓦做的宫顶,异度空间门的大门缓缓而开,乔薇薇抱着颤抖的皇后,眼睁睁看着拿到大门一点一点朝他们降落、笼罩。
乔薇薇晃了晃几近昏厥的皇后,“皇后,你还能听到我的话么?你要坚持住,宋淮青就在城门口,他马上就会赶回来的,杜将军的人也在外面,你要藏好,等可靠的人回来。”
说着她打开了皇后先前告知的暗道,有些急迫的把人塞进了里面。
皇后抓着她的衣服,不愿意撒手,她的眼睛低低的垂着,其中全是对未知的恐惧和骇然,
她不知道那凭空出现的白色洞口是什么,也不愿意去看。
仿佛不去看,它就不存在一样。
可是听见乔薇薇这么说,她又忍不住抓紧她,“不行,你不能在外面,太危险了!”
她了解自己的孩子,如果她的孩子回来,发现乔薇薇不见了,一定会难过的。
乔薇薇的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上:“皇后,没有时间门了,这是个召唤术,如果找不到想要的,它时不会消失的,你告诉宋淮青,我是自愿离开的。”
说罢,她补充:“不是送死,让他等我。”
她不再给皇后说话的机会,“啪”的一声关上了暗道的门,然后将那小矮桌重新挪回到了缝隙上。
乔薇薇转身,迎接了这座陌生的异度空间门。
空间门之中,诡谲的色彩从她眼前略过,她仿佛穿过城门,穿过大漠。
可这空间门尽头一片白色,极其紊乱,像是力量不足,难以为继,所以流速变得缓慢。
当白色火焰消失,宫外的人冲进宫门,只看见了倒地不醒的宫女。
宋淮安也在打斗中受了伤,可见内殿一片似是被火烧过的凌乱,原本因为伤口扭曲的一张脸竟笑了,这难看的表情然他看起来像是鬼一般。
这场下了一夜的雨终于停了下来,城外横满了尸体,血染红了黑色的土地,人们至死,脸上的表情都僵硬茫然。
郑柏在暗处默默看着这一幕,席绪山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与他们站在一起的大祭司依然抱着那块石碑,但是他的脸上却露出了满足又愉悦的表情。
郑柏看了一眼席绪山,又抬起头,遥望城门那个身影。
人说太子仁善,将来继位,一定是个明君。
可他看着那血流成河的尸海,只觉阵阵发寒,那可都是平民百姓啊。
可是郑柏又扪心自问,若是他自己,他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么?
他也没有的,这些人看上去太邪门了。
“呵,我看这太子,也就那么回事儿,残暴不仁的储君罢了。”
席绪山的眼神发亮。
郑柏忽然问:“如果是你,你会如何?”
席绪山一愣,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我?”
他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思考之后,咧嘴笑了:“自然是交出皇后,一人性命换几十万人,这是需要思考的事情么?”
郑柏说:“若这个人,换成席风呢?”
席绪山被他这话给问得愣住了。
席风是谁,是他扶持起来的皇子,是未来要做皇帝的人,是他为心爱女人的唯一骨肉,是他把席风养大的,在他的心里,席风早就跟自己的亲儿子没什么两样了。
席绪山没说话,但是郑柏却懂了,他忍不住的冷笑。
他这虚伪的大义统统都建立在自己的私欲之上,他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
郑柏觉得,这天下,若是被席绪山夺了去,也并不会变得更好。
他闭了闭眼,忽然又变得平静。
他说:“其实我不必问这样的问题,早在十多年前,你心里就有答案了。”
苍生从不平等,这天下大多数人的悲悯,都是居高临下的。
席绪山觉得今天的郑柏有些奇怪。
他正要疑惑的问,我有什么答案,左心口却忽然寒光闪过,被刺进了雪亮的匕首。
郑柏说:“为了保一个亡国的皇子,牺牲多少人都无所谓,包括一个大字不识的木匠,和他那个平平无奇的妻子。”
席绪山瞪大了眼睛,面上惊愕的表情慢慢惨白,也不知是因为被信任的左膀右臂所杀而惊讶,还是因为对方得知了当年的真相而惊讶。
郑柏问他:“你杀了那对夫妻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没有错?这么做只是为了你的大义,为了的心中的正道,为了你自己的大业。你的复国征途宽大广阔,地上微不足道的石头,踢开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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