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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雄虫他只想种田》 13、偏好(第1/2页)
从疯狂的粉丝堆里离开之后,维诺斯瞬间没了刚才那股果断的气势。
他局促地攥着披风的一角,直愣愣地站在房间里,简直像是个刚刚做错了事正在被老师罚站的小虫崽。
他拼命回忆着学过的东西,企图找到解决办法,却绝望地想起来自己当时为了进入中央军校,没日没夜地进行机甲训练,并因此而逃了不少节课。
雌君培训课这种无聊的东西自然也在最先被放弃的一批当中。
导致他现在回想起来,根本只能记起雌君守则最前面的几条内容,而那只是一些喊口号式的东西,根本对现在的局面没有任何帮助。
就算后来到了首都星,他也一直没有重视过这方面的问题,而是迅速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事业中去。
原因无他,在看了无数个身边同期被送给某个贵族雄虫当虫情的例子后,即使是最迟钝的虫也会意识到眼前的危机的。
军部在每年征兵的时候往往都会打出“军雌更容易嫁给雄虫”的旗号;
而网上也会相应地在这时发出大量的帖子,嘲讽军雌想要受欢迎这件事简直是白日做梦,军部为了招虫简直是不择手段,雄虫最讨厌的就是这群又冷又硬说不好身上还带疤的货色。
身处其中的维诺斯却知道,这两种说法其实都是对的。
那些雄虫确实是很喜欢挑一两个军雌做雌侍,但这不是因为什么喜欢,而是少爷们为了多弄点零花钱时常用的伎俩——纳一个职位低潜力高,能打拼赚得多还不怎么在家的军雌,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
军部确实出台了规定,要求雄虫不得在要前往一线的雌虫身上留下重伤,以免影响后续的战斗部署。
但那又怎样呢?
娶回来,被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被逼着不停接任务,被榨干身上所有的钱财,这些即使上了法庭也是毫无争议的正当举动,甚至会有虫觉得是没事找事。
有的同期为了避免这样的结果,会主动出击去找心软些的雄虫,企图把风险降到最低。
但维诺斯却从不肯把希望寄托在任何虫的良心上。
他常年带队冲在前线拼杀,哪里能获得的功勋多就第一个报名参与,所有有雄虫在的联谊都找借口婉拒,活的如同一名苦修者,简直没有任何乐趣。
他的奇怪名声很快传了出去,甚至有虫暗地里嘲笑他还不如直接给雄虫做了雌侍。毕竟再被压榨的雌侍也就不过如此了,好歹人家还能得到几次信息素抚.慰呢。
维诺斯不为所动,继续我行我素的坚持着。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他如同机械虫一般重复着艰苦的工作,永远不会停歇,永远不知疲倦。
终于,在一场险恶的战斗中,他的英勇表现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奥古斯丁在一次偶然的前线巡查的时候发现了他。
对方很欣赏维诺斯这种敢打敢拼的性格,加上他的身份背景格外干净,不会受到任何势力的影响,刚刚开始执掌一军的奥古斯丁顺水推舟地将他吸纳到了自己的部队中。
两虫一拍即合,很快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成功将维诺斯推上了中将的位置。
光看履历,维诺斯简直已经做到了他这个年龄段所能做到的极致。
但是相应的,连相亲都没有过的他对于和雄虫的相处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甚至还不如那些正值青舂期的小虫崽——最起码他们能把理论讲的头头是道。
宁安好笑又有一点心疼地看着对面的虫,维诺斯把头垂的越来越低,仿佛下一秒就要靠自己脑补的内容把自己羞得钻到地下去。
静静地等了一会儿,他到底是有些不忍心再捉弄他。
宁安拉过维诺斯握得紧紧的手,将那些发凉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轻轻掰开,让皱的不成样子的披风从中滑落。
接着拿起自己带来的鲜花,放进对方手中,按照刚才的顺序再帮忙重新合拢手掌。
做完这一切,他才认真地说:“我刚来虫星,对这里不太熟悉,也不是很清楚你会想要些什么东西,所以这次只带了一些花来,不知道你还喜欢吗?”
从被宁安碰到指尖的那一刻起,维诺斯的身上就已经烧了起来。
一抹红色从他的双颊开始蔓延,此刻连耳朵都被染透了,如果可以拉开衣领看看的话,或许马上就要越过虫纹向下而去。
他更加地笔直伫立在原地,手指僵硬地握着那捧花一动不动不敢动,生怕等下用力过大损伤到了它一分一毫。
宁安的嘴角又止不住地上扬了些。
他本来只是想中规中矩地找个伴侣,双方互不干涉。自己回去蓝星过上李大叔描绘中的生活,同时支持维诺斯去做他想做的事,尽可能补偿他为他受的伤。
但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如果面前这只虫愿意的话,他们也可以一起去蓝星上种种田,做做饭,趁闲暇时一起去采几朵鲜花。
有这一束花做铺垫缓解情绪,维诺斯迟钝的感知总算是慢慢开始了运转。
他觉得宁安似乎并没有生什么气,反而是……对他更亲近了些?
维诺斯并没有弄清楚宁安在笑什么,但经过无数次磨练的,抓住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机会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表现出了更加无害的姿态来。
宁安环顾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一张椅子,而那看起来就很硬的椅子也并不适合进行接下来的谈话。
他向前两步,选择坐在了床尾,又开心地拉了一下维诺斯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对方在自己旁边坐下。
过去在蓝星上时,因为有些人并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异能,所以大家都很注意避免肢体接触,以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宁安自然也不例外。
但他现在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这种挨挨碰碰的感觉,和同样温热的身体接触能让他有一种额外的真实感。并且据他刚刚观察,维诺斯好像对这件事也接受良好。
维诺斯听话地乖乖坐下。
还没有背下来雌君行为守则的他当然不会知道,里面第二十七条可是明确写出了绝对不能和雄主坐在同一个高度。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拉了下背后的床单,以免昨晚因为过于激动抓出的褶皱被雄虫发现——本来没能准备好房间就很糟糕了,可不能再留下不爱整理内务的坏印象。
宁安并没有发现他的这点小心思,见他坐好,就郑重地开口道:
“首先是第一个问题,我当时进行选择的时候你没在场,也就没能询问你的意见,但,你是愿意和我结婚的,对吧?”
维诺斯闻言连忙点头。
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疑问,难道这世界上还会有虫不愿意和宁安殿下成婚吗?
虽然刚刚就已经差不多确定了这件事,但能够得到维诺斯的亲口确认,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
宁安兴致勃勃地继续道:“第二个问题,你打算举行一个怎样的结婚仪式?”
这可是少数维诺斯知道正确答案的问题了,他甚至有了一种考试遇到之前复习过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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