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捡来的: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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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殿

    公主正伺候皇帝用药,皇帝眼神清明面色微白,虽显病态,却远不是外界传言的油尽灯枯。

    “娇娇,还同父皇生气呢?”父女两冷了这些日子,终是皇帝先认了输。

    赵骊娇手一顿,只片刻又将药送至皇帝嘴边:“儿臣哪能同父皇生气呢。”

    皇帝咽下药哼了声:“还说没气呢,都来这么多天了,还没见你对父皇笑过。”

    公主不说话,只安静的喂药。

    皇帝眸子暗了暗,等药见底公主起身告退时,才道:“父皇想见见他。”

    赵骊娇身子一僵,自然知道皇帝说的是谁,沉默半晌才道:“过些日子,儿臣会带阿卿进宫见父皇。”

    阿卿?

    皇帝轻轻勾唇,而后叹了口气:“你这丫头,还防着父皇呢?还是老幺好,他虽心中有气但还会哄父皇开心。”

    “阿弟好,父皇只管宠他就是。”

    皇帝失笑,还能吃醋说明这些日子气消得差不多了,遂在公主准备离开前,叹了口气:

    “父皇知道,你在怪父皇,老幺也怪父皇,怪父皇没有护好你们的兄长。”

    公主顿住脚步。

    “老大走了,我比你们谁都心痛,他是我与晚儿第一个孩子,自小就捧在手心里疼的,父皇哪里舍得让他受半分苦,也怪父皇与你母后过度疼爱,把这孩子养的太过实诚,一根肠子都不知道转弯。”

    皇帝忆起长子,眉眼里尽是详和。

    “他要带兵去边关,我原是不同意的,可他一门心思的要建功立业,我只能尊重他,原想着他身负绝世之才,武功又极好,还有心腹相护出不了岔子。”

    “可这世事难料啊,那几个挖了陷阱给他跳防不胜防,父皇拼了命的要护,谁知他们竟敢在朕眼皮子底下屈打成招,让他死了还背上叛国的罪名。”

    想到长子的惨死,皇帝流下一滴浊泪。

    “父皇也恨啊,恨那几个手段残忍,不顾血脉亲情,也恨这孩子心慈手软,更恨自己护不住他。”

    赵骊娇闭上眼,泪水划过脸颊,当初她闯入宗人府时,哥哥已浑身鲜血无声无息的躺在阴暗的的牢笼里。

    那一刻,她觉得她的天都塌了,滔天的仇恨快要将她撕碎,只恨不得将那些害了哥哥的人千刀万剐。

    当她将哥哥抱在怀里后,看到了哥哥用自己的鲜血给她留的那句话:

    娇娇,不要复仇,好好活着。

    那一刻,她才终于哭出来,抱着哥哥早已冰凉的尸体哭的撕心裂肺。

    哥哥知道自己会来救他,到死前最后一刻都还在担忧她。

    她好恨,恨兄长为何总以德报怨,恨兄长为何不会保护自己,也恨父皇,恨自己,恨所有人。

    当她将哥哥的尸体绑在背上的那一刻,她便犹如从地狱而来,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哥哥生前,她万事都听他的,可这一次,最后一次,也是唯独一次,她不会再听。

    她不仅要复仇,还要将他们一个一个都打入十八层地狱。

    赵骊娇抹去脸上的泪水,转头看着皇帝,一字一句道:“父皇可要护他们。”

    皇帝不语,过了许久,赵骊娇正要失望离去时,才听皇帝道:“不论你要做什么,父皇都会帮你。”

    即使那几个是他的亲骨肉,可在皇帝心里,谁也比不过他的第一个孩子,况且皇帝清楚,他若相护,娇娇和幼子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他。

    这一碗水终究是端不平的。

    赵骊娇唇角终于带了笑,她缓步走至皇帝面前拜下:“谢父皇。”

    皇帝苦笑摆摆手,这是与他还有隔阂。

    “父皇的日子不多了。”

    “父皇!”公主变了音,带着些微的厉色。

    皇帝一愣,随后释然一笑:“娇娇别怕,父皇总得看着你姐弟平安了,才能放心走。”

    皇帝又朝公主伸手:“娇娇,过来。”

    赵骊娇红着眼眶走过去,却见皇帝从枕边拿出一块兵符与一道圣旨:“这是禁军兵符,今日父皇便交给你,若真有万一,你知道该怎么做。”

    公主哽咽:“父皇。”

    禁军负责皇宫安危,也是只属于皇帝的军队,父皇将兵符给她,像极了在交代后事。

    皇帝摆摆手:“回去吧。”

    “记得,把你的阿卿带给朕看看。”

    他以为他的娇娇归来时必定一身煞气,却没想眉眼里会有女儿之态。

    这大概,得归功于那位苏公子吧。

    赵骊娇垂首:“儿臣这两日便带他进宫。”

    皇帝点头,而后似想起了什么道:“娇娇可是考虑好了,秦樰朕瞧着也不错。”

    公主还未开口,便听皇帝若有所思道:“娇娇若是舍不得就都留下吧,公主府也不在乎多养一个驸马,你姑姑后院里有十几个,三皇子五皇子也已纳了好几个妾室,你是嫡公主,多几个也无妨。”

    赵骊娇嗔了眼皇帝:“父皇!”

    “您胡说什么呢。”

    难得见女儿同自己撒娇,皇帝又开始打趣:“怎么,是你那位阿卿不允许?”

    “你管他同不同意,娇娇喜欢就好。”

    赵骊娇眼神一闪,颇有几分委屈的道:“我所有的钱都交给他了,没钱多养一个。”

    皇帝一愣,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你把所有产业都交给他了?”

    公主点头:“嗯。”

    过了许久皇帝重重一叹:“这还是个心眼儿小的。”

    “罢了罢了,娇娇不舍得委屈他便好生待他吧,秦樰这孩子父皇喜欢得紧,娇娇别让他太难做。”

    赵骊娇恭敬应下:“是。”

    自公主回京后数日,父女二人终于冰释前嫌,掌印太监在外头红了眼眶。

    他自幼陪伴陛下,没人比他更了解皇帝,也没人比他更清楚皇帝的无奈与心酸。

    赵骊娇揣着兵符出宣庆殿后,脸色复杂。

    她多希望母后的死与父皇无关啊。

    回到公主府后,赵骊娇便去宣雨殿,准备第二日带苏卿进宫。

    然却扑了个空。

    赵骊娇问香凝:“人呢?”

    总不能真气跑了。

    香凝也一脸茫然,她近日都伺候在惊风殿,根本抽不出多余的时间顾及其他。

    公主在殿内转了一圈,别说主子,就连管事涫涑都不见了人影。

    公主失笑:“他这是拐着我的人跑了?”

    最后还是宣雨殿的小侍禀报,说苏公子一大早带着涫涑唐大人去庄子查账了。

    赵骊娇沉默许久才叹了口气:“他倒是比我还忙了。”

    香晚抿笑:“苏公子最爱银子,殿下这么多产业,可不把苏公子忙的神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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