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捡来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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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人才,他总觉得另外那对兄妹也不是凡夫俗子。

    “你幼妹年芳几何,可有婚配?”

    苏卿很是耐心的一一作答:“家妹刚刚十三,还未许配人家。”

    说到此处,苏卿也有些忧心,前些日子收到娘亲来信,隐晦提到妹妹容颜过甚,已引来不少人觊觎。

    皇帝眼睛亮了亮:“模样可周正?”

    苏卿点头:“尚可。”

    对这句尚可皇帝是不信的,有这般绝色的哥哥,妹妹岂能逊色。

    “我家老六你见过吧,你瞧着与你家妹可般配?”

    苏卿怔住,求救的看向赵骊娇,这来时也没说要陛下要指婚啊。

    赵骊娇哭笑不得:“父皇,你怎地又乱点鸳鸯谱了。”

    皇帝瞪她一眼:“老六也老大不小了,你母后不在了没人给他周旋,还不是要父皇给他物色女郎。”

    赵骊娇低下头,没再吭声。

    苏卿眼珠子一转,伸手扯了扯皇帝的衣袖:“陛下,妹妹年纪还小,长幼有序,您能不能先给我指婚。”

    第 57 章

    皇帝盯着苏卿抓着龙袍的手有片刻的愣神,自几个孩子长大后,再没人这般同他撒娇,就是老六回京后也没同他如此亲近。

    苏卿恍若不觉,抓着皇帝的衣袖眼巴巴的望着,那模样乖巧极了。

    皇帝心中微软,面上却哼了声:“你挣个状元郎回来,朕便给你赐婚。”

    苏卿转头瞧公主,公主淡淡道:“我不需要他入朝堂。”

    她要将他藏在公主府,不让任何人觊觎。

    “陛下,公主说不需要我入朝堂。”苏卿又转头盯着皇帝。

    皇帝瞪了赵骊娇一眼,而后冷哼道:“那便看朕何时心情好再说。”

    苏卿眼珠子一转,见皇帝别扭的眼神,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笑着道:“那我便每日进来给陛下请安,总能遇着陛下心情好的时候。”

    赵骊娇瞟了眼苏卿,没说话。

    倒是一旁的陈忞高兴的合不拢嘴,这苏公子不仅才貌双全,连心思也通透。

    皇帝心中高兴,面上却淡淡的:“朕每日公务繁忙,哪有空见你。”

    这话说的就跟个孩子似的,有几分赌气的味道,苏卿朝皇帝的方向挪了挪:“那我便等陛下忙完。”

    “我会煮茶,会下棋,能同陛下解闷。”

    皇帝唇角一抽,怪不得娇娇如此宠他,这么会撒娇谁招架得住,瞧郎君眼里星光闪耀,皇帝冷嗤一声:“说吧,有何事要求朕。”

    苏卿顿住,眨眨眼:“陛下这都猜出来了?”

    皇帝哼了声,小狐狸!

    在公主的默许下,苏卿乖巧道:“陛下,我想见见宗人令。”

    皇帝皱眉,这事娇娇竟都告诉他了,皇帝沉默半晌才道:“你想查这个案子?”

    苏卿点头:“想。”

    就算居一方庭院,他也想为殿下分忧。

    皇帝盯着苏卿瞧了好一会儿才叹口气,这些年他去见他的次数不少,可都是无功而返,一个疯子,能知道什么。

    “你想去,便去吧。”

    苏卿欢喜的摇了摇皇帝的衣袖:“谢陛下。”

    皇帝被郎君的笑意感染,唇角弯起一丝弧度:“陈忞,带他去暗室。”

    陈忞上前恭敬道:“苏公子请。”

    苏卿看了眼赵骊娇,见赵骊娇点头后他才起身跟了上去。

    直到暗室再次被关上,皇帝才打趣道:“娇娇既然不放心何不一起去?”

    赵骊娇转过头憋嘴:“他不让。”说什么她去了会让人有戒心,不许她跟着。

    皇帝难得见自家女儿如此小心翼翼,哈哈大笑后:“娇娇就是太惯着他了,男人啊,可不能惯。”

    赵骊娇挑眉,您刚刚没宠?那眼里的慈祥别人是看不见咋地?-

    进了暗道的苏卿极为震惊,这密道竟然在陛下寝房里,这里头的人到底是谁,能让陛下如此相护。

    “陈公公,不知这宗人令是何身份。”

    陈忞笑道:“回苏公子,您刚来京城有所不知,我朝宗人令历代以来都是由皇亲国戚担任,里头的这位是陛下的亲弟弟。”

    苏卿惊愕:“是位王爷。”

    陈忞:“正是。”

    苏卿皱着眉,若是陛下的嫡亲弟弟,他如何要与旁人联手谋害自已亲侄儿。

    “这位王爷与太子殿下关系如何?”

    陈忞叹了口气似有惋惜:“王爷一生未娶膝下无子,是以最是疼爱太子殿下。”

    连他都不信,这事有这位的手笔,也正是因此,三年前这位才是宗人府唯一活下来的人。

    苏卿面色逐渐凝重,他记得秦樰说过,当初宗人令咬死那认罪书是太子殿下亲笔所写,也就是说事发时王爷还没有疯,他若真是疼爱太子殿下,当初又为何要让太子殿下死后都要背上这滔天罪名。

    暗室里烛光闪耀,布置的很舒适,有不知从何处渗来的丝丝微风,让这里头还算清爽。

    苏卿隐约听到有铁链的声音:“锁起来了?”

    陈忞回道:“正是,三年前这位亲眼见到二殿下血洗宗人府,没过两日便疯了,陛下怕出意外,便将人锁起来了。”

    苏卿皱眉,果然是在口供后才疯的,若真是受到惊吓,何以过两日才疯?

    陈忞顿住脚步:“老奴在此等候苏公子,苏公子别靠他太近,这周围虽有暗卫相护,可难保他不会突然发病。”

    苏卿不解:“发病?”

    陈忞:“这位近日来疯病越发严重了,发起病来力气大的很,逮着什么便咬,陛下怕他伤着自己,里头许多物件儿都换成了软的。”

    苏卿:“太医如何说?”

    陈忞摇摇头:“太医只说惊吓过度损了心脉,时日已无多。”

    苏卿心中一紧,时日无多。

    他已是当初唯一的证人,若他出了事,想要翻案就更难了。

    苏卿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逐渐靠近暗室唯一的床榻,远远瞧着似有人影跪坐在塌上,还有极轻的怪异笑声。

    直到走近塌前,苏卿才算看清。

    眼前的人身上松松垮垮的搭着干净的浅紫色锦袍,头发虽用玉冠束着,但却有几分凌乱,想来应是被他自己所抓,因双脚锁着粗壮的铁链,他的活动地方并不大,仅仅只是一个床榻。

    他此时正跪坐在塌上低着头把玩手中物件,虽然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乱松散,但胜在干净,显然是有人长期伺候的。

    许是感觉到有人靠近,他有些惊慌的抬起头,直视苏卿片刻后笑嘻嘻拍着手掌:“好看,好看。”

    苏卿轻轻勾唇,试着往前挪动,却见那人突然变了脸色:“别过来!别过来!”

    苏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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