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惯: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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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扑倒我四叔吧,我今晚也不打扰你了,明天跟我汇报战况!】

    顾慈面颊羞红:【谁要跟你汇报了,打你游戏去吧。】

    她按灭手机屏幕,两只小手牢牢的攥紧,深呼吸,再深呼吸,继而勇敢的站起来,打开浴室门出去。

    扫了一圈屋里才发现陆淮京坐在阳台,手里夹着一根烟,猩红闪烁,他正欲抽,余光看到她,蓦地掐灭,丢到烟灰缸里,拉开阳台门进来。

    “阿慈,洗好了?”

    顾慈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心跳紊乱的点点头,“那个,四叔,你去洗吧。”

    陆淮京站定到女孩面前,本想揉揉她蓬松的头发,但想到刚刚抽了烟,还是收了回来,“好,你先休息会儿,要是累了,就先去床上躺着。”

    啊啊啊!

    四叔他又在暗示了!

    顾慈心慌意乱,鼻尖又嗅到淡淡的烟草香,更有种说不出的躁意,声音越说越小:“知道了,四叔,你快去洗吧。”

    陆淮京敛眸睇着女孩紧紧扣地的脚趾,忍俊不禁,为了她小心肝着想,他没再和她多说,提步进了衣帽间拿换洗的内/裤。

    顾慈则跑到阳台去深呼吸换气,紧张死她了,怎么会这么紧张啊,接吻都没这么紧张的。

    她按住不安分的心脏,一个人碎碎念:“你给我争气点,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这样那样再这样嘛!我好歹也是看过小说船戏的,也画了那么多性感的画,这些都是小case,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呼——

    深呼吸——

    咚咚咚。

    扑通扑通扑通。

    事与愿违,心脏还是不听话,跳得像在蹦迪。

    顾慈觉得这状况有点不太好,必须要赶紧想办法稳定下来,她转身打量屋里,看到吧台上倒挂的高脚杯,视线下移,落到柜子上面,神思一动,开门过去。

    打开柜子一看,里面果然有红酒,她随便拿了一瓶出来,取下一个高脚杯,倒了小半杯。

    先闻一闻,又慢慢倾倒杯子,舔了一下,还行,酒味不大,应该度数不高,她大胆的喝了一口,味道属实不错,继续喝,很快小半杯就没了。

    果然借酒浇愁……能暂时缓愁。

    顾慈觉得心跳没那么快了,不过侧耳倾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故态复发,她嘤嘤嘤瘪嘴,又又倒了小半杯,继续干。

    这第二杯喝下去,眼前很快出现重影,她立马拍拍脑袋,甩甩头,重影消失,她清醒点了。

    不过好困呀。

    想睡觉了。

    顾慈放下酒杯,盯着大床走过去,要走到了,她脚步一刹,急急后退两步,不行不行,四叔还没出来呢,她怎么能先上床,显得她迫不及待一样。

    还是等他出来再说吧?

    可是真的好想睡啊,脑袋越来越沉,她该不会喝醉了吧?

    顾慈迷迷糊糊的往前走了几步,膝盖碰到床沿,精神一震,再次后退,小脸蛋绯红一片,不知是酒意还是羞涩,两只小手亦绞过来绞过去,一副进退两难的无助模样。

    陆淮京穿着浴袍出来看到她这样,慵懒靠上墙壁,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在看到她又一前一后的徘徊后,他压低声音道:“阿慈,我可没想和你结一场有名无实的婚。”

    顾慈受惊回头,“你、你怎么就出来了。”

    也洗得太快了吧!

    陆淮京轻笑:“洗好了自然就出来了,难不成我还要在里面过夜?”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她。

    他穿的是系带那种浴袍,还是黑色的,领口呈现一个深V,松松散散间,胸肌的轮廓和锁骨若隐若现。

    顾慈咕咚咽了口口水,觉得喉咙好干,身体好热。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因,她发现心跳的频率比没喝酒之前还要快。

    呜呜呜,借酒浇愁,其实,愁更愁!

    眼看男人离她越来越近,顾慈心慌的左右看一下后,慌不择路的自己扑床上,卷过被褥躲在里面。

    须臾,她察觉床边在往下塌陷,随即一道愉悦沙哑的笑穿进耳膜:“很自觉,阿慈真乖。”

    慢半拍反应过来自投罗网的顾慈:“……”

    她羞恼的咬咬牙,掀开被褥,又想从床的另一边跑走,然而,这无疑是更加自投罗网,一只有力的手臂卷住她细腰,轻松将她拉回去,压在床上。

    顾慈头晕目眩一会儿,视线慢慢变得清明,猝不及防之下,撞进男人深邃如海的暗眸里,她第一次见到欲望如此直白明显的陆淮京,褪去白天的禁欲斯文,这一刻的他,脱下所有伪装,暴露出狩猎的野性。

    他温柔的轻抚她的脸颊,可说出的话却是:“阿慈,我想要你。”

    第 20 章

    顾慈喝了酒, 到后面,她觉得自己应该是彻底的醉了,整个人仿佛飘在云间, 双腿悬空着,找不到落地的真实感。

    不过好热,太热了,身上黏糊糊的, 比蒸桑拿还难受。

    她无助的推搡一下, 触到滚烫的一片肌肤,她忽然有点反应过来为什么热……

    她后面又哭了,但身上的人好坏, 连哭都不给她哭,全部被他吞进喉咙里。

    后半夜怎么睡着的,顾慈那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翌日醒来,外面已是艳阳高照,刺目的光线穿透薄纱窗帘进来,她不舒服的蹙了蹙眉, 下意识转头, 躲开阳光, 掌心下,有点硬邦邦的肌肤传至神经,她眉宇蹙得更深。

    直到一只大掌扣住她的手腕, 暗哑的音色轻轻飘落:“阿慈, 醒了?”

    顾慈眼皮下的瞳仁眨了眨,像是经过很大的努力, 眼帘终于启开一点点, 她呆呆的看着陆淮京, 不说话,也不错开。

    陆淮京低声一笑,宠溺的揉了下她细软的头发:“还醉着呢?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昨晚他亲她的时候就知道她喝酒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酒味,后来回头看了下吧台才知道她趁着自己洗澡时喝了酒,只是不知道喝了多少。

    后半夜的时候,他以为是他把她欺负晕,结果是这小姑娘睡着了,当时他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又难受,又哭笑不得。

    顾慈的确还有些酒劲儿,所以反应迟钝,在陆淮京说完话了,她脑子里断裂的弦这才接上。

    桃腮霎时红得娇艳欲滴,心跳如同小鹿乱撞,完全不敢和陆淮京对视,下意识往他颈窝里藏,软语撒娇:“四叔。”

    陆淮京喉结上下滚动,她知道男人早上不能撩吗?

    显然是不知道的,女孩曼妙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着他,陆淮京自认不是个没有意志力的人,也自认是个体恤太太的好男人,但这一刻,什么理智原则都没了。

    禁欲三十年的男人一旦开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顾慈就这样又被吃了,她愣愣的,压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唯一知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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