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渣攻不爱你[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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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衍哥,我真的很没用……”

    程衍也跟着他手臂撑在栏杆上,下巴抵在胳膊上,然后扭头看他,说:“怎么会没用,你才几岁而已,我像你这个年纪——”

    程衍卡了下。

    他死了多少万年,他根本不记得和楚望一样大的年纪是怎样的。

    他改口:“不要因为别人就否认自己,自信一点。”

    当然,不管他说什么,楚望都是不会听到的。

    楚望又小声嘀咕一声:“我好想你……你快点醒来吧……”

    程衍苦笑:“我也想快点醒来。”

    看这幅委屈的模样,他真怕过两天楚望真的受不住,收拾包袱回学校去了。

    楚望趴在栏杆上,发呆了快半小时,一直到别墅里的佣人过来要开始进行清洁的工作,他才连忙起身,避免打扰到别人。

    他在这个别墅里只是一个客人,只不过是多获得了主人的一份关爱而已。

    现在人员忙乱却还是显得冷清的别墅里,好像没有一处地方是他的落脚点一样。

    楚望站在走廊,呆愣了好几分钟,才想起了什么。

    他转身走到走廊尽头,推门走进画室。

    这几乎是他唯一可以喘口气,无拘束独处的空间了。

    楚望肩膀明显放松了下来,走到了沙发面前坐下。

    程衍飘到四周张望。

    楚望在画画的时候,他偶尔会过来看一下,但怕打扰他,也没有去太过于注意。

    玻璃花园里的花已经都枯萎了,这个季节见不到什么鲜艳好看的,甚至大部分栽种的植物连叶子都落光,显得萧条又落败。

    楚望在画室里或许增添了一些东西,画架前头摆了不少没有收拾起来的美术工具,还包括已经干涸凝固着多种颜色的水彩调色盘。

    而画架上固定的那张纸上,画着的是看不清形状的胡乱线条,上了几种暗沉的颜色,看起来扭曲又痛苦。

    程衍皱起眉来。

    他看着这幅半成品,就觉得很不舒服,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压抑扑面而来。

    楚望突然站起身。

    程衍站在画架前,回头看他,忍不住开口:“你……”

    楚望正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程衍瞪大了眼睛。

    他忘了楚望是看不见自己的,甚至,瞬间以为楚望就是以他为目的而靠近。

    楚望站定在他面前——或者说,站定在画架的面前。

    程衍才回神过来,低声说:“你原来那么痛苦吗?”

    如果不是承受着痛苦,怎么会画出如此让人窒息的画作来呢?

    楚望自然不会回应他。

    他伸出了手,直接穿过了程衍的身体。

    程衍被吓了一跳,猛地往旁边一躲,避开了那副惊悚的场面。虽然没有任何的触感,但是还是有种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你想拿什么?”

    程衍已经迅速掌握了自说自话的技巧,就算无人回应也能坚持絮絮叨叨。

    疑问落下的同时,因为知道没有人能给他解答,所以程衍把头朝着楚望伸手的方向扭过去。

    然后,程衍瞪大了眼睛。

    楚望握住了手里的东西。

    “你想做什么!”

    程衍伸出手去碰他,但是脑海里一旦有“想触碰”的冲动,他就无论如何也无法打破屏障,怎么也触碰不到楚望。

    更触碰不到,楚望手里那把美工刀。

    楚望的手摁在塑料刀柄上,按住卡齿,把刀片推出一截来。

    他紧紧盯着那刀片,眼里露出痛苦和迷茫来。

    “我……”

    “冷静!”

    程衍徒劳无功地喊他。

    楚望已经把刀片抵在自己的手腕上了。

    他自责地自言自语:“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程衍围着他打转,暴躁地说:“出车祸关你什么事啊!”

    楚望动了动手腕,刀片几乎擦着他的皮肤在移动,程衍倒吸气。

    他小声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想去游乐场,你也不会出事……”他说着话,嘴巴瘪着,一副要哭不哭地可怜模样。

    程衍不管怎么喊,都没有一句话能传达到对方的耳朵里。

    他怎么尝试,也没有办法用自己的灵魂碰到楚望的身体。

    楚望眼里闪过挣扎的痛苦,低声说:“是我太没用了,才会总是连累你……”

    程衍在气头上,脱口而出:“哪来的‘总是’啊!”

    他也不知道楚望这想法到底是哪来的,但是他顾不上了,因为楚望说着这话,美工刀的刀片顺着纤细的手腕,斜着往那纤细娇嫩的皮肤刺了进去。

    ……

    楚望有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感觉,一直到看到那刀片刮过自己的皮肤,他才瞪大了眼睛,好像回过神被惊吓到一样,猛地叫出声,把美工刀扔到地上。

    他直接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画架上,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而画架也因为不平稳,发出震响倒在地上。

    楚望站着过了几秒钟,才小心翼翼地朝着画室外头看过去。

    没有人被这声响影响,过来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坏事。

    他这才好像稍微平静了一些,伸手看了下自己的手腕。

    ——迟钝地感觉到不那么明显的疼痛来。

    刀口不深,甚至还没涌出血来,可是楚望看着吗,心里还是一慌,连忙起身走到靠墙的架子前,拿了急救箱下来。

    在清水池开了最微弱的水流轻轻清洗完后,又用酒精棉片擦干上面残留的水珠。然后给自己上止血的药,再撕出一段长度适中的纱布来。

    然后楚望用牙咬着纱布的一端,用右手拿着另一头,纱布绕着细巧的手腕转了一圈,再接着又是一圈……

    楚望的动作娴熟得好像他做过数百次一样。

    一直到纱布都缠在手腕上之后,他用右手连带自己的牙齿,给纱布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将它固定住。

    做完这些,他才松了口气,然后起身去收拾那一地的狼藉。

    拿起美工刀的时候,楚望眼神还有些复杂,咬着下唇盯着拿刀片发呆。

    在看到刀片刺到皮肤的时候,楚望猛地想起来那次深夜,衍哥和他说的那些话。

    他没有不自尊自爱,他只是控制不住……他总是控制不住。

    压抑痛苦的情绪在胸膛里积攒了太多,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时,楚望总感觉整个人好像思维都一并变得混乱起来。

    他好像挣扎在看不清的世界里,精神一遍遍受着凌迟和折磨。

    与之相比,肉/体的疼痛好像都不足为奇,甚至在无法说出精神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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