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夜: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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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在耳后去,眉眼温然一笑。

    江妩看过去,忍不住抿唇,手指一寸一寸地掠过他的脸庞,叹道:“你笑起来更好看”

    他淡柔地嗤了嗤,没有说话,只是在她指尖滑过唇心的时候,忍不住忽然开口轻轻咬住了。

    手指纤细脆弱,给人一种破坏欲,他在那一刻异样涌上心头,眸色暗沉下去,不禁齿间微微加重一下。

    她没预料,‘啊’了一声,下一刻他立即松了口,皱眉问道:“疼了?”

    江妩摇头轻笑道:“没什么。就是没反应过来。”

    他哦了声,把她那指尖放在唇边吹了吹,又十分爱怜地吻了吻。

    “怎么样?”

    她对他的过分小心有点不适应,笑着应道:“我没那么脆弱。”

    他变得欲言又止起来,似乎想拐外抹角地说些什么,“这样么那你一晚上休息得还好么?”

    江妩不明所以,眼睛睁得纯圆,老实道:“挺好的呀。你搂着我,我睡得很踏实。”

    裴弗舟轻淡地笑笑,仿佛放下些心来。

    他慢慢靠近她一些,气息不由变得低沉,升腾起一种日爱昧的浊热。

    “嗯,既然如此”

    他亲了亲她的后颈,手掌环住那纤细之处,不由微微揽紧,有一种沉默的邀请,低声道,“那你让我再欺负欺负吧。”

    她心头一跳,立刻听懂了,垂眸脸红道:“昨晚已经欺负过了。”

    他耐心地嗯了声,“那不算,已经是昨天的事情了。”

    她咬咬唇,想起他无赖时候用的那个理由,于是挪过来搪塞道:“那最后一次是过了子时的,按说应该算今天的”

    说着说着,她声音低了下去,感受到他愈靠愈近,呼吸滚烫。

    “是么,可一日一次怎么够呢?” 他又有了新的理由,冷峻的眉眼低垂看过来时,有一种格外的认真和穿透力。

    在这种事情上,他也是如此锲而不舍的,尤其是她这样欲拒还迎的姿态,反而教他的心脏也跳得更加强烈起来。

    他将她箍得更紧了,从她身后快要将人压在案几上。

    江妩脑子嗡嗡作响,僵直着背,有点慌了神,情急之下,她装疼地“啊”了一声。

    裴弗舟果然停下来,他听不得江妩因为疼而大叫,她一叫唤,他心里也跟着抽一下。

    于是将她扶起来些,扳转了身子对着自己,上下打量起来,“怎么了?”

    江妩有点心虚,他是认真地顾虑她,可她却又哄骗他,索性不敢对视,搭着他的肩头支吾道:“没、没什么,我我就是饿了。”

    裴弗舟垂眸看了看,见她目光躲闪,半晌,不禁失笑一声。

    “江妩,” 他直接唤她名字,嗓音冷淡中带着一丝哂笑,“你可不要又骗我。”

    “没有没有。”她举起双手摆了摆,这反而教他瞧得唇角微牵,她努力道,“你带我出去吃点吧”

    话音一落,忽而月要间一紧,他的手掌已经握了上来,只用力向上一抱。

    身形一晃,她旋转了半圈似的,直接正坐进他怀里,脸对着脸。更尴尬的是,她手勾着他的脖子,腿是分开的,刚好贴///夹在他要身的一左一右。

    她回过神来,脸色唰地红了。

    自己这个架势,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他俊朗的眉宇轻轻抬了抬,哂笑道:“你怎么回事,昨日穆戈说你自己吃了两碗米,四块糕,一盆鱼肉汤。怎么又饿了?”

    她噎了声,欲哭无泪,这个宅院是无人可信了,于是敷衍道:“夜里耗费得太多饿得快。”

    裴弗舟哦了声,似乎不在意,上手托住她的后bei,垂眸审视过来,语调里有警告的温柔,“是么可我也饿了,现在没什么力气带你出去吃你得先让我饱腹。”

    他常常做些审问逼问的差事,拿出一点小小的技巧来对付她不在话下。

    她咽了咽嗓子,被他那目光瞧得发虚,浑身也泛了点退意,不再继续诓他,转而迂回糊弄道:“我才洗完澡的”

    他上手拂过她斓袍的扣子,见她穿着自己的衣服,不知怎么,反而更加泛起些莫名的兴致。

    “那不是刚好么?” 他低哑了嗓,十分熟练地松开她身上自己那件衣服的暗扣和带子,“头发不用再洗了,其他的,一会儿我来帮你。”

    宽大的领口松落下去,肩膀和匈前倏地凉了一下。

    她一惊,赶紧把脸贴进他怀里,最后努力胡乱道:“我后背疼昨天你床铺太硬了,现在我躺不下去。”

    裴弗舟怀中受得她软软一扑,不禁轻嗤。

    昨天这人还说,“后背怎么会疼”这种话呢今天又变卦了。

    斓袍过大,如今堆砌在她的要间,靛青色的深邃衬得那玉白的粉色更加的耀眼刺目,如一朵盛夏青瓷缸中开出的一朵玉兰。

    手心卓热,慢慢滑过时,有凉如琼玉般,平坦的chu感,他蹙了眉,对这有一种近乎痴迷的眷恋,不禁情难自已地低叹一声。

    忍不住了,径直从怀里扳起来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他手指发力地捏了捏。

    他看她眼尾有一种可爱的微红,似乎有点生气。

    这教裴弗舟不禁生了点复杂的情愫,似乎有点难言的愉悦,目不转睛地垂视进她眼底,低笑道:“你虽然总爱诓骗我,可我现在发现,其实我还挺喜欢的”

    说着,手臂一发力,忍不住一把将她挪到位置。

    江妩难以置信,不禁涨红脸,撑住细声道:“在这么?”

    他其实是被她牵着走的,一向沉冷从容的人,如今浑然都乱套了,低沉地轻笑,故意道:“你不是后背疼么,这样坐着就行了”

    她咬住唇,心头狂乱起来。大概是天生有高门权势的滋养。他强硬的时候总有一种教人无法拒绝的魄力。

    他覆唇上来,按住后脑,带着深浓的情愫去吻她。

    一阵眩晕。

    脚尖不由松了下去,这一瞬间力道不是他的,也不是自己的。

    那是一种自然的坠落,就像一滴水掉入江海,有一种穿透和交融的意味。

    她赶紧扶住了案几,索性那上头的帛卷已经干涸了,才折腾一下,直接被晃得颠了下去,

    情到浓时,一阵高低错落。

    一只蘸满了墨水的狼毫,力透纸背地按进白皙的宣纸,自上而下,自下而上,有些错乱地抛出一道道颠簸的痕迹。

    所谓颠张狂素,不过如此。

    不多时,她有灭顶的迷乱。身上没力气,唇间却咬得死,不禁隐忍起来,唯有十根指甲将他抓得紧紧的。

    可那人似乎对疼痛着迷似的,肩头得感了一阵阵刺痛,反而不畏艰险,愈发的过分欺人。

    不知过了多久,她忍不住哀怨了声,断断续续道:“我已经没劲了现在是真的饿了”

    那柔柔弱弱的声音听得裴弗舟微微皱眉,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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