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娶亲: 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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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史头子出个差都能生死不知,说明什么?

    陈开霁觉得下个被灭口的大概率不是段寻,而是自己——这种事情也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听的?

    看他那恨不得把自己弄成个小聋瞎的模样贺澄也不生气,就这么继续坐在那里:“她这次出去有天照卫跟着,虽说现在是生死不明,但也说明段大人现在并没有太多危险。”

    “不过阿静,你不觉得有问题么?”

    陈开霁放下捂住耳朵的手,他是真心认为这件事情从上到下都是绝对的诡异:“生死不知,这年头还有杀手去追杀段大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有足够多的钱,总会找到人的。”

    而且她相信大庆这几乎等同于明朝锦衣卫的天照卫实力,这群特种兵在完成任务方面绝对不打折扣。如果段寻能够带着东西回来……

    “那她以后只要不犯太多过错,至少也能成为一部尚书。”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要和我说这个!我只想当老师,不想入朝堂!”

    陈开霁立刻捂住耳朵开始放疯狂摇头,自家太女表妹就放过他吧,他只是一个想要以后当老师的普通青年,真心不想掺和这种朝廷大事。

    “你还是要听听的。”

    “啊?”

    陈开霁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很快发现了点不对劲:“谷汀荷呢?她怎么不在?”

    “哦,这你不用担心。”

    贺澄晃了晃脑袋,语气很是恳切:“我们俩血缘太近,不可能议亲的。”

    谁说这个了!

    两个人的母亲是同父同母亲姐妹,血脉回流这件事情在大庆早已有过结论,贺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与陈开霁议亲。看她这么随意大方的样子,陈开霁有气无力地用手托住了下巴:“今日不见老谷的人,你又和我说了段寻的事儿,又有太师在,意思也未免太明显了。”

    意思不就是明摆着这次科举舞弊的问题,和谷家有关么。再说能和谷家扯上关系……

    “我不明白。”

    想到谷航的情况,陈开霁就忍不住龇牙:“谷老爷子这样的人,怎么会想着帮人舞弊?”

    “那我们来调换一下思路?”

    作为太女,贺澄总是能够拿到更多的东西,也能够找到不少细枝末节的线索:“你现在是个老师,需要让学生过乡试。问题在于,你的学生比别人的差一些,过不了会怎么办?”

    “使劲念书啊,还能怎么样。这一期不过下一期,更何况乡试本就不是每个人都过得了的。”

    “那我给你加个限制条件。”

    贺澄耸了耸肩,表情里多了点复杂:“你有个名满天下的老师,你是他的学生也是人尽皆知,却无法带着一个班的人过乡试。”

    “……”

    “同时他发现,自己的特权快要消失没有了,又有一个人顺手递上了份投名状。能做到的话,那他会用个‘拨乱反正’的好名声留于青史,赶走他所有不喜欢的人,你会不这么干?”

    别念了别念了,现在是个人都知道你在说什么了。

    陈开霁麻木地看了眼自家太女,太师这个职位压力就这么大?他还是太女表哥陈相侄子等等呢,也没压力大成这个样子啊。

    “你从来看不起的女同事带着几个女孩子考过了,而且考得很好,未来肉眼可见,以后会是她们的。”

    “那也不是舞弊的理由。”

    “但总会有人认为是她们抢走了他们的机会,会不甘心。”

    夜晚时分难得狂风大作,贺澄披上斗篷站在东宫窗边沉默着等待。她到现在为止把很多事情都串了起来,却又有了更多的疑惑。

    她是太女没有错,同样也很明显,有相当一批人选择站队贺濯。很多人都认为既然成平长公主有亲子,反正贺璞是男皇帝,那么还位于长公主一脉才是正确选择。

    谷航就是这么认为的人之一,可他做的事情也太蠢了点。

    伸手科举,往朝堂上塞人,这种事情要爆出来那还得了?

    不单单是他本人,连带着他所有的学生,经年的声誉全部都要毁于一旦。这场豪赌能够获利的概率太小,为什么他会这么选?

    “皆是些孩子气的打闹,万万是做不得数的。”

    嘴上轻轻地重复了一句成平长公主的话,贺澄沉默地看向窗外,声音微弱而又带着一种恍然:“立春。”

    “太女?”

    “你说,这是她……她们故意的么。”

    故意?什么是故意的?

    转身看向很是迷茫的女官,贺澄突然嘴角勾起,只觉得如今外面凛冽的狂风都开始变得明晰:“无事,段大人应当要回来了。去吧,去开城门。”

    狂风就算再乱,也有停下的时候。被风这么一吹,想必各种灰尘诡桀,也都荡然无存。

    虽然狼狈无比又格外疲惫,但段寻确确实实是毫发无损地回到了京城。她一路心力憔悴,看到旁边强撑着护住她的天照卫还是强打精神开口:“如今回了京城,应当是没事了。”

    “段大人,此时反而应该更警惕些。”

    手持一把黑纹刀的天照卫深吸一口气,缓缓挥刀出鞘的同时伸出手,在段寻的注视下直接握在了刀身上:“你们先带着段大人走。”

    半开刃的刀身在风中呼啸着冲出,刀背鎏金在雨中被冲刷闪出暗沉的光泽。青年狠狠一刀将暗器打飞,随即接力继续往前挥动,听着耳边的惨叫依旧面不改色。

    “快了,段大人!”

    “他爹的——”

    段寻脱口而出一句脏话的同时把手里的东西捂得更紧,旁边趴在马上的青年同样半死不活,只是随着马匹颠簸偶尔吐出两三句嘀咕。

    “忍住,入京,入京就没事了!”

    只要进入京城就安全了,就能够伸冤,能够替那些被顶掉的学生、不愿意这么做被废掉的同窗、直接消失不见的好友说出她们想说的话——

    青年勉强坐直,咬着牙往前挥手,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走”字让段寻心中愈发苦涩:“好样的,走,咱们一起走。”

    努力给对方嘴里塞了块麦芽糖,顶着狂风的同时身边的天照卫也归刀入鞘,刀镡在夜色中一闪而过,仿佛让人看到片祥云:“段大人,李书生,还撑得住么?”

    “无事,可这个点,城门怎么办?”

    “天照卫公务,陛下金印,开门无罪。”

    风开始逐渐变小,看到早就开着的城门时天照卫也有些恍惚。拿着刀的青年微微皱眉,最后选择什么都不去猜测,就这么简单地对城门卫抬了抬手。

    “多谢同僚相助,日后必有重谢。”

    “无妨,太女已经吩咐过了。”

    太女?

    段寻听着太女这两个字苦笑一声,在行至天照卫驻所才笑骂了句:“这姑娘,算得也忒准。”

    “算得太准了。”

    “裴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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