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被她装到了[无限]: 17. 《春蚕》结束 【三合一】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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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重复过不知道多少次,所以一定不会出错。沈笑笑坐在姜厌对面,熟练地念起引魂咒,左手抬起,无名指与小指自然弯曲,食指中指伸得笔直,两指相贴严丝合缝,神情是不同往常的严肃。

    姜厌看不懂,只觉得吵人,她拉着椅子往旁边坐了坐,看向专心致志的沈笑笑。

    沈笑笑这么听话她是没想到的,毕竟一旦猜测失误,上身机会就会浪费,但沈笑笑因为相信她,并没有询问这点,真听话啊…想到这儿,姜厌的余光扫过身旁一眨不眨盯着妹妹的沈欢欢,沈欢欢也很有用,既然她擅长缚灵,那理应也擅长捆人,灵体就在肉.体中,捆住了灵体,肉.体还能怎么动呢?

    就在姜厌越想越深的时候,沈笑笑忽然睁开了眼睛,她似乎有些茫然,并没有开口说话。

    她的眼睛瞪得很圆,瞳孔是一如既往的浅淡,这是独属于白化病患者的瞳色,而按照常理…沈笑笑上身成功后,瞳孔会变成黑色。

    沈欢欢猛地看向姜厌,几乎同时间,沈笑笑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艹!”沈笑笑满脸震惊,“上身失败了,袅袅真还活着?!”

    【《一般吧,也就是个猜测》】

    【我就直问了,先前那个说姜厌必然第一个淘汰的还在吗?】

    【还在,正给自己烧醒目符。】

    【笑死,不过这个小姐姐是真的聪明】

    姜厌耸了下肩:“这样就简单了。”

    她站起身,“我去找袅袅,你们现在引导夏晴上身吧。如果夏晴能正常沟通,那你们就按照刚才的计划直接把她放出来。如果夏晴的人性已经被污染至彻底丧失,你们就等我回来再把她放出来,到时我会带着袅袅。”

    沈欢欢懂了:“你觉得袅袅是夏晴死亡那刻的执念?”

    姜厌重复了一下夏晴记在日记本里的话:“这一生,我谁都没点亮。”

    “我猜她死去的时候,应该不知道袅袅还能活,也来不及恨村民。”

    姜厌没再废话,转身出了房门。耗费的时间已经足够让黄叔发现几人并没有去蚕房,也足够让他把这件事告知村长,时间很紧迫,不能再耽误。

    不过…

    她已经猜出袅袅被藏在哪里了。

    沈欢欢目送走姜厌,转身对着沈笑笑点了下头:“开始吧,我在旁守着。”

    沈笑笑再次抬起左手,闭上眼睛前,她问了沈欢欢最后一个问题。

    “姐,来不及恨村民,那夏晴在恨什么啊?”

    沈欢欢沉默片刻,轻声回,“或许在恨自己。”

    夏晴死的时候,并不知道还可以活一个袅袅,她的执念不是救下某个具体的孩子,而是她作为老师,却没有救下哪怕一个孩子。

    “她恨自己一个都没守住。”

    雷声大到如同在耳边擂鼓,脆弱的耳膜当不了那层鼓皮,被敲得嗡嗡作响。姜厌从夏晴家往村长家里走,她被雷声吵得心烦,倾盆大雨把伞刮得根本就拿不稳,雨水浸透了她的鞋与裙子,就在姜厌紧皱着眉心把湿透的额发从眼前拨开时,一扇门突然在她前方打开。

    一个村民从屋里走了出来。

    姜厌像是没看见人般继续往前走,男人往前走了几步,伫在了姜厌的正前方。男人三十岁出头,块头壮,个子也高,比一米七四的姜厌还要高半个头,他站在姜厌面前,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

    姜厌侧了下肩膀,试图避开他的接触。

    但很显然,男人没给她这个机会。

    “你在做什么?”他一把揪住了姜厌的胳膊,面色极为阴沉,“你刚才去哪了?”

    姜厌被迫停下步子。

    “我耳膜疼。”她像是没听见他的话。

    男人愤怒的声音短暂地盖过了雷声,让姜厌本就刺痛的耳膜雪上加霜。

    “妈的,问你去哪了?!”

    姜厌没说话,她缓缓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没有任何生机的眼神,无端让人害怕,男人下意识吞咽了口唾沫,松开手,姜厌从他手里抽出胳膊,抬眸问他,“怎么松手了?”

    男人低骂了声,恼羞成怒地举起拳头,“你个臭娘们,看老子把你眼睛给…”

    在拳头碰到姜厌眼睛的那一刻,姜厌侧垂的手迅速攥成拳,一拳砸在男人的耳朵上。

    “轰隆——”

    一道闪电刺破漆黑的天色,紧接着伴随着雷声,男人的右耳嗡的一声,他感到什么东西在他的耳朵里碎裂,一道鲜血从他的右耳流出,啪嗒,滴落在地上。

    男人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耳朵,手心湿漉,全是鲜血。

    这一拳的效果实在太惊人了,把耳膜砸到破裂只用了短短半秒,直播间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脸庞一歪,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姜厌举着黑色的伞,面无表情地迈过男人的身体。

    就像书中记载的那样,喜怒无常是妖物本性。姜厌活得久,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还会逗人类开心,但这仅限于她心情好的时候。

    现在她已经找齐了线索,她的脚被泥水弄脏,她的头发湿透了,她的耳膜刺痛。

    她很烦。

    这种烦持续到第二个村民出现在姜厌面前,家家户户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两个的人从屋里走出来。

    一个个的村民打着伞,缓慢地朝姜厌聚集来,倒在地上的男人被拖走,剩下的所有人包围着姜厌。黑夜之下,他们衣服的颜色根本看不清,只是一个个模糊的,没有脸的人影,压抑感十足。

    “你看到了什么?”

    他们的声音很乱,所有人都在说话:“你刚才去哪里了?”

    “你为什么要乱跑?”

    “你知道什么了?”

    “你认识夏老师吗?”

    “我就说他们很奇怪。”

    他们围着姜厌窃窃私语,几十个人说着不同的话,几十双眼睛盯着姜厌,他们没有着急捉住她,他们像是想逼疯她。

    “看看她的样子,真漂亮啊。”

    “比夏老师还要漂亮。”

    “她不会认识夏老师吧?”

    “说不准呐。”

    “她要是报警了怎么办?”

    “那她就是疯子。”

    “淹死她吗?”

    “可她如果只是随意转转?”

    “今天雨大,很容易滑进溪里。”

    姜厌举着黑伞立在雨里,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块腐肉,被丑陋的乌鸦闻到味儿追了过来,她下意识捏了捏指尖,就在姜厌准备有所行动时,本应还在山脚躺着的王保民,在黄叔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他颤着手指着姜厌,还没等说话,就从嘴里咳出两口泥。黄叔跟大家说起情况,当说到他在下山途中看到倒在草丛里的王保民的时候,所有人看姜厌的视线都变了样。

    原先他们只是猜测,毕竟村长只是打电话告诉了大家,说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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