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今天也只想咸鱼: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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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太久没和爹娘见面。

    不提起来便罢,一提起来心里总归是惦记的。

    而想到中秋马上能够和爹娘相见,云莺慢慢生出两分激动,又心情愉悦吩咐:“碧柳,去将小库房的里那两匹云锦取出来,让尚衣局在中秋之前赶制出新衣。”

    要见爹娘,自当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让他们能稍微放心些。

    拿这两匹云锦来裁新衣正合适。

    她倒没有忘记竹林里埋着的那个匣子,只不过这两匹云锦动不动不是最关键之处。何况她已知情,便掌握着局面,不至于为此畏手畏脚。更不提这两匹云锦送去尚衣局,多了的料子一时半会也不会送回来。

    之后云莺再认真回忆,这一年自己的小侄女应该会喊姑姑了,作为姑姑的她合该给小娘子备一点礼物。又想纵然相见,但往后大抵不会有机会在爹娘面前侍奉尽孝,也该为爹娘准备一点心意。旁的事情可以犯懒,可这些事,她却是不愿意心思懒怠的。

    这般想定,云莺索性亲自去小库房里挑料子。

    她打算趁着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为爹娘各做上两身寝衣,再做些冬天用的护膝、绣些香囊之类的。

    太久没有碰过女红,起初难免磕磕绊绊,不知被绣花针自伤多少次。

    碧梧和碧柳想要替她做,被云莺拒绝了。

    对于去勤政殿在皇帝眼皮子底下习画这件事,云莺也不再抗拒。

    她摆正心态,认真对待起来,不似最初那样不情不愿。

    起初见云莺乖巧至此,赵崇倍感欣慰,然而过得数日便发现她每次来勤政殿,眼下总有两片青黑,显然夜里休息不好。这些时日不曾翻牌子的赵崇索性直接问云莺:“爱妃近来睡得不好么?”

    “多谢陛下关心。”

    晓得自己脸色有些疲惫云莺应声道,“臣妾睡得很安稳,只是近来手头的事情多,才憔悴些。”

    赵崇好奇:“爱妃在忙什么?”

    云莺微微一笑回:“不过些许不值一提的小事罢了,不敢劳陛下记挂。”

    她不直言,赵崇也不追问。

    但入夜便亲自去清竹阁一探究竟。

    赵崇没有让宫人通禀,行至廊下先听房间里传出阵阵的笑声。他在廊下听得片刻,兀自抬脚入内,见云莺身边的大宫女一个摁住波斯犬,一个和云莺一起扯着块福禄寿喜纹布料往波斯犬身上比划,三人脸上无不是挂着灿烂笑容。

    “爱妃这是在做什么?”

    赵崇眉头微扬,一面走向云莺一面问道。

    云莺看见皇帝进来,收起布料带碧梧和碧柳向皇帝行礼请安,方才回答说:“臣妾从小库房翻出一匹料子,想着给阿黄也做身衣裳,正在瞧合适不合适。”

    做衣裳?

    赵崇觑一眼那只摇着尾巴的波斯犬,记起什么,心里酸溜溜的,他的爱妃倒是从不曾给他做过半件衣裳。

    哦……

    不说衣裳了,什么香囊玉坠之类的小物件也是从来没有的。

    人是不能和狗比。

    指不定还要比不上一只狗。

    想到自己连如同波斯犬这般的待遇竟都没有,赵崇内心更一阵泛酸。

    “爱妃近来在忙的事,原来便是给这波斯犬做衣裳?”

    云莺直觉皇帝像话里有话,但她给爹娘做寝衣、做护膝、绣香囊,给小侄女做鞋子、做衣裙尚且忙不过来,也不愿意再多找事,便莞尔一笑说:“只是瞎折腾而已,陛下不要笑话臣妾才好。”

    赵崇听云莺心下念叨爹爹娘娘小侄女,这么多人却全然没有他的份,不由轻咳一声,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言明:“说来爱妃至今却不曾为朕缝制过什么。”

    未料想自己的爱妃心肠冷硬至此,竟然对他说:“臣妾女红粗陋,不敢在陛下面前献丑。”

    心下更腹诽:【皇帝陛下难道会缺衣裳穿?】

    赵崇:“……”

    他自然不可能缺衣少食,亦没有道理以身份强逼云莺为他费心做这些事。

    赵崇又觑一眼忙着摇尾巴的波斯犬。

    “若爱妃觉得自己女红粗陋,以朕所见,也不必替这波斯犬做了。”

    云莺看向赵崇,不解。

    赵崇哂笑:“到底是波斯进贡的猎犬。”

    云莺:“……”

    皇帝这样说,云莺也只能作罢。

    但她心下两分狐疑,难道今日心气不顺,因此连只狗也不放过?

    赵崇:“???”

    确实,现下心气更不顺了。

    赵崇本不曾在意过云莺的女红如何,也没有惦记过要她为自己做什么东西。可见她原也愿意为旁人费这份心,甚至愿意为一只猎犬费这种心思,方才计较起来。

    无奈他的爱妃一贯不解风情,不知投桃报李。

    本也只是来看一看云莺在忙些什么,确认过后,赵崇没有多留。

    似乎心气不顺的皇帝陛下没有留宿清竹阁,云莺无什么所谓。她领着宫人恭送赵崇离开后,让碧柳将本来想给阿黄做衣裳的料子收起来便去沐浴。

    一夜好眠。

    翌日是七月初一,又到去朝晖殿请安的日子,病愈的云莺自然不宜缺席。

    云莺踏入朝晖殿的同一刻,殿内坐着的妃嫔们相继朝她看过来。

    那些目光里夹杂着嫉恨、艳羡以及来自沈婕妤的关心。

    近来六宫除去云莺圣眷正浓外再无旁的事情。

    是以今日的云莺备受瞩目。

    对云莺而言,这些目光皆不陌生。

    她面上便也泰然自若。

    “见过淑贵嫔。”沈文茵起身对云莺行了个礼,继而温声道,“听闻淑贵嫔前阵子生病,本该前去探望却被琐事绊住脚,不知淑贵嫔可大好了?”

    云莺略一颔首,客客气气道:“多谢沈婕妤关心,我身体已好转许多。”

    话音落下,便听得娄昭仪掩唇笑得两声:“有陛下日日相陪,还以为淑贵嫔这一场病轻易不能痊愈呢。”

    这是说云莺借由生病勾着皇帝天天去清竹阁。

    在沈文茵听来这话颇有些难听,等同于骂云莺是狐媚子,面上不觉闪过一丝窘迫,替云莺为难。

    云莺平静朝娄昭仪看过去,当下上前与娄昭仪行过礼,才勾了下嘴角:“娄昭仪却是说笑了,虽然臣妾的风寒是自那日从勤政殿回来之后便染上的,但也没有轻易不能痊愈的道理。何况有陛下日日喂药,臣妾自当好得快一些才算不辜负陛下的关心。”

    云莺的几句话字里行间处处炫耀圣宠,后宫妃嫔谁不盼得圣宠?

    可是满后宫唯有云莺有此待遇。

    皇帝召她去勤政殿,时常留她在勤政殿大半日的时间,她生病皇帝陛下更每日都去清竹阁探病。后宫妃嫔谁又不盼着能被皇帝这样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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