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春魁: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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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的嘴。”

    梁济方要上前回话,猛地听见皇上告诫孙景的话,吓了一个激灵。

    谨慎道:“皇上交待奴才的事,都办妥了。”

    皇上着他去到翰林院和春闱头五名试子落脚处宣旨,明日辰时奉旨入宫于朝上进行殿试。

    “见到吴非易了?” 祁钰难得正色打量起跟在他身边十数年的梁济。

    “是,按皇上的吩咐。” 一词不敢多言。

    “他住何处?” 吴非易几轮应试答卷祁钰皆有过目,对其人三分好奇七分赏识。

    放下立场成见,此人的确是个能与程青山平分秋色的难得人才。

    “回皇上,吴非易与寻常入京赴考的学子一般,住在尚书弄的客栈里。”

    “倒是谨慎。” 祁钰了然,又问:“程青山呢?”

    “程青山一直借住在程相府邸…只是…奴才去宣旨时他恰巧不在。”

    “去了何处?” 祁钰观梁济神色,便知猫腻。

    “据程相所言…” 梁济心里叫苦,这位程爷的事总有些棘手…硬着头皮道:“程青山自日前出了考场…便去…去喝花酒了。”

    离经叛道的事,放在程青山身上倒不奇怪了…

    祁钰露出几分了然笑意,这吴非易与程青山二人在治国策论上一保守一激进,各执一词截然不同,在个性上…亦是大相径庭。有趣的很!

    作者有话说:

    ? 70、翠微

    自承明宫出来, 孙景又回了太医院,照方抓药,坦坦荡荡亲自送去了景福宫。

    “方子给皇上看过了?” 明丹姝见他来得快, 问道。

    “回瑜主子, 看过了。” 孙景如实交代。

    “如何?”

    “皇上首肯微臣减了解药的药性,以缓解寒药带来的不适症状,却…并未解散避子药的药性。”

    孙景不甚明白她既得了解药,为何又借他之手将药方呈与皇上,费这番周折却不如私下服了解药来得便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中疑惑却并未多嘴。

    明丹姝闻言却并不意外, 祁钰的计划的确是为来日计最为保险的,自然不肯为了她三言两语而改变。

    至于为何借孙景的手,将药方交给他…

    孩子总要有的, 与其她偷偷摸摸用了解药, 事后惹他怀疑忌讳, 倒不如…让他亲自松口…

    “这药…在太医院是如何留档的?” 明丹姝拆开一包,信手拨弄着其中的药材。

    祁钰幼年经历外祖灭门的惨案, 青年又逢故事重演于他视之如师如父的明家,十余年周折隐忍,造成了他多疑克己的性格。

    这月余来几番交锋,祁钰无论对她几多伪装试探, 他于她父亲的孺慕之情是真。

    她潜移默化地将他对明章的愧悔和依赖,转移到自己的身上…这些,足够她平平安安生下子嗣了。

    “按瑜主子吩咐的,这药材微臣未曾假手于人, 与山姜姑娘交给微臣的一般无二。”

    孙景配合着她, 明修栈道, 暗渡陈仓 。

    “至于…在太医院留档的…自然是皇上首肯的药方,瑜主子放心。”

    “服了这药,日后,本宫若有孕了呢?”

    孙景明白,她这是在未雨绸缪问他若有了身孕如何同皇上交待。

    便是在御前,他亦未将话说死,应对如流:“这副药虽未完全散了寒药的药性,但毕竟有解药的成分。瑜主子年轻易孕,种种因素加诸,机缘巧合之下…也是有可能的。”

    明丹姝将药包递给山姜,不遮掩避讳于孙景,直言道:“送去与芸娘看过,没问题便与本宫煎服罢。”

    余光,并未错过孙景的讶异。

    “你一定是想问,本宫如何得知寒药的事?”

    “微臣不敢。”

    明丹姝展颜,孙景游走于她和皇上之间,八面玲珑的本事自然不容小觑。

    沉吟片刻,忽然问道:“孙景,周琴是谁的人?”

    “微臣只知她是臣失散多年的胞妹,其余一概不知。”

    孙景不妨她此问,面上一闪而过困惑,不卑不亢继续道:“想必瑜主子也调查过我兄妹二人的身世,便该知多年不见,周琴与微臣并不亲近。

    “是吗?” 明丹姝见他神色并不作伪。

    亦如他所言,她的确是命程青山在宫外查过周琴与孙景多年来的经历,孙景自江阳老家入宫后便一直跟在赵松茂身边,在太医院中做学徒。

    而周琴,也如她所言,长在烟花之地,逢太后选调乐女之机入宫…至于到底是何人送她入宫,却查不出头绪。

    “是。”

    明丹姝恐多问打草惊蛇,搁置不议…忽饶有兴致提起另一桩来:“寒药之事,你为何事先并未知与本宫?”

    “瑜主子并未问过微臣。” 孙景不卑不亢,说得理所应当。

    “微臣听师命帮相瑜主子,可若涉及圣意圣躬,微臣亦不会多嘴半句。”

    “你师傅的老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

    太后将孙景引荐给她时,曾提及与赵松茂的故旧之情,凭只言片语可推得些旧事过往。

    “师傅所作所为,只为其心而已。” 孙景跟在赵松茂身边多年,自然不会一无所知。

    只是眼下不知瑜昭仪所知多少,含糊带过。

    犹豫片刻,顿了顿,直言道:“微臣相帮娘娘,师命只为其一,亦为所在意之人。”

    “你在威胁本宫?” 明丹姝挑眉,漫不经心言笑道。

    周琴在她手里,孙景自然从方才相问当中听出了蹊跷。

    “微臣不敢。” 孙景冷眼旁观这许多日,眼前这位主子事事身涉其中,却片叶不沾,绝非善类。

    心念微动,软硬兼施道:“周琴是臣妹,无论她恨臣与否,其半生飘零皆受臣之累…若其犯错,还望娘娘…手下留情。”

    “皇子诞生之日,便是周琴出宫之时,如何?” 明丹姝递了台阶给他。

    孙景主动提及周琴,何尝不是在示弱博取她的信任。

    “微臣谢恩。” 心满意足,孙景叩首退下。

    夹在皇上与瑜昭仪之间,这墙头草岂是好当的?他五分是为周琴,五分在为自己留退路。

    当年太后与师傅谋逆毒害先皇之事,终究是个隐患…

    他为医者虽欲诚心侍奉君上,可将来之事谁又说得准,万一东窗事发,难保皇上清算时牵怒于他,总要为自己留出一条生路。

    “主子,皇上今夜往翠微宫用膳。“ 孙景走后,山姜入内回禀道。

    “柳新沂…” 明丹姝喃喃,倒是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她本以为祁钰会给张婕妤几分体面,毕竟张昭是如今朝上出身清白且正得用之人…

    “你传信到瓦寨,让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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