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有松筠: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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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知岁抬头,看见一身黑的男人端着咖啡杯,目光揶揄地看着自己,顿时忍不住给他一个大白眼。

    先没好气地顶一句:“干嘛,发财不带你,你嫉妒啊?”

    然后才是撇撇嘴,有些嫌弃地道:“还不是梅森,一大早就打电话来说什么植入广告的事,他都不用睡的吗?!”

    梅森?严松筠想了想,“紫荆珠宝的梅总?好像还是……你师姐的丈夫?”

    俞知岁点点头,嗯呐一声,“你还记得啊,就是他。”

    严松筠在记忆里把名字对上人之后,头一歪,笑问道:“广告植入这种好事,你怎么光记得紫荆珠宝,不带徊笙珠宝一起玩吗?老板娘,偏心可不好。”

    啊这……

    俞知岁当场嘴角抽搐,陷入沉默之中,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人一边拉住一条胳膊,都在争着让她跟它走。

    区别是一个是真心的,另一个是凑热闹的。

    “你别闹好不好。”她缓过神来,白他一眼。

    严松筠把咖啡杯一放,正色道:“我没开玩笑,我确实觉得如果你们的电视剧和节目需要出现珠宝的话,徊笙珠宝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们的款式和风格多样,端庄大气、年轻活泼、高贵典雅,应有尽有,我们的用户群体涵盖老中青各个年龄段,如果你们需要,我们甚至可以为你们量身定做。嗯,出一个和电视剧联名的系列应该也不错。”

    说完还点点头,自己对自己表示肯定和满意。

    俞总:“……”请不要内卷,谢谢:)

    俞知岁觉得这件事很无语,但严松筠似乎来真的,见她不吭声,还问了句:“你这态度,是不同意,还是默认?”

    “不同意你想怎么样,默认你又想怎么样?”俞知岁一面捏着自己的辫尾,一面撩起眼皮看他。

    她辫尾上绑着一朵小巧的雏菊,和她耳朵上的红宝石樱桃耳钉很配,有种清新的柔美,严松筠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耳垂上流连一瞬,笑起来。

    “不同意我就再劝劝,或者许你点什么好处,要是同意,我就让梅姐周一派人去和叶副总谈谈具体事项。”

    俞知岁听到前半句,眼睛一转,立刻改变主意:“确实是不同意,行,你来哄吧。”

    严松筠闻言顿时又失笑,听听人家这偷换概念的,他说的是劝,她就换成了哄,这能是一样吗?

    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顺手拎起她的保温杯,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推着她往外走,笑道:“那还不如你直接跟我提条件,看我能不能接受。”

    俞知岁说那也行,于是她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脸色从轻松变成犹豫,甚至有些紧张和窘迫,耳尖又红起来,连目光都变得躲闪。

    她忍不住哈哈大笑,“严松筠你也太菜了吧,好歹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

    严松筠瞪她一下,板着脸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嘀咕:“大白天的,我看你是失心疯了,想这种事……”

    俞知岁追上去,一把抱住他胳膊,笑嘻嘻地逗他:“做人不要这么古板好不好,你想想看,我会变成兔子哦,是不是很带劲?”

    话音刚落,男人的耳朵整个变红起来,他有些恼怒地扭头捏她嘴:“别说话了!”

    俞知岁一边走一边笑,怕他真的生气,倒真的不再说话。

    闹归闹,徊笙珠宝植入电视剧的事,俞知岁还是答应了,不过她还开玩笑的提了个要求:“要是徊笙珠宝能把我们艺人的代言合约给续了,这广告费我倒是能收少点。”

    徊笙珠宝一直是怀声影视的艺人在代言,俞知岁也是后来才知道,早在她进公司前一周,合约就到期了,席熙一直在试图争取续约,但一直没争取下来。

    严松筠没多想,点点头,“你跟梅姐商量,我不管这些的。”

    等到了茶楼,大家打了招呼后坐下,喝茶的时候又说起这事,俞知岁还是那句话,续个代言约,广告费就打折,但这次严松梅却只是笑笑,没接她的话。

    俞知岁也笑笑,没再提,转头同严太太说起自己前天去影视城探班的事。

    严太太笑着问:“见着巧巧了?怎么这么忙,就在容城,也没时间回来吃个饭。”

    “没办法,她是女一号,戏份很多的,有时候有夜戏,要么拍到大半夜,要么大半夜起来拍,想吃这碗饭就是要吃这些苦的。”

    俞知岁说完,吃了个虾饺,饱满的虾饺里好几颗虾仁,还放了点剁碎的马蹄粒,吃起来更加脆弹。

    侨侨吃牛肉丸时没注意,牛肉丸从他嘴边掉下来,砸在碟子上,弹起来撞到他鼻子,他懵了一下定在那里,惹得大人们纷纷大笑。

    吃完早茶,严太太问小两口要不要一起回去,严松筠道:“我带岁岁去回春堂,跟纪时和孟老爷子认识认识,他们要做的那个博物馆综艺,要跟中医药大学的中医药博物馆合作,还没谈下来。”

    俞知岁也点点头:“是的是的,严松筠带我去走后门。”

    严太太听了直笑,冲他们摆手,“那赶紧走吧,记得替我跟你们陈阿姨问好。”

    一家四口就这样在停车场分道扬镳。

    回去的路上,严太太撞了一下丈夫的胳膊,“哎,你刚才看到没,岁岁说让松梅给个代言,广告费就少收点,松梅立刻不吭声了,都是自家人,白送一个代言又怎么了嘛,俞家又不是没有,跟她换,还不是因为是自家人。”

    严先生说她这是明显的偏心,“在商言商,岁岁那边艺人没名气,松梅觉得不划算,当然不愿意,要是换过来,岁岁也可以这么对她嘛。”

    这就是亲兄弟明算账的意思。

    严太太知道他说得对,哼了声,还是有些不高兴。

    俞知岁倒没太把这件事放心上,去回春堂的一路上都在问严松筠小时候的事。

    “我听说你小时候不是在老宅长大的,是不是真的啊?”

    “是啊,小的时候住在小区里,跟纪家是邻居,我和纪时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我比他大半天。”他强调似的应道。

    俞知岁满头黑线,才大半天,有什么好争的。

    她直接跳过生日这个话题,问道:“那你后来回严家,有没有不习惯?”

    严松筠摇摇头,“还好,除了住的地方大点,家里做事的人多点,我没觉得哪里不一样。”

    俞知岁闻言很好奇:“就没觉得自己突然成了少爷,特别的……嗯、那种感觉怎么说……一步登天?飘飘然?有没有?”

    严松筠又摇摇头:“都没有,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爸妈也没想过让我转学,同学们早就知道我家有钱,比以前更有钱点也没什么奇怪的,该怎么对我还是怎么对我。”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忙着写功课和应付考试,没注意到哪里有异常。

    他说完也问俞知岁:“你有这样的感觉?”

    “当然没有了,我出生的时候家里就已经阔了。”俞知岁耸耸肩,“我也没试过家道中落再起来的感觉,爸妈走的时候俞家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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