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煮妇重生九十年代: 8、恐怖毛毛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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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美丽马上合上盖子,心怦怦直跳。

    果然是自己平生最害怕的东西,某种软体动物。

    臭小子,拿这个来吓我,真当老虎不发威是只病猫!

    过了几分钟,赵老师进来了,准备开班会。

    何美丽深呼吸了一下,装作要拿笔,猛然打开文具盒。

    随着一声尖叫,何美丽从座位上跳起来,文具盒“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地上文具散落间,一大条黑色的毛毛虫正惊慌失措地在地上爬动着,忙着寻找出路,那前后滚动的身体环节,让人看了头皮发麻、直打冷战,旁边的女生也吓得一声尖叫,跳到一旁。

    何美丽几乎是带着哭腔,声音颤抖着说:“是谁放在我文具盒里的。”

    赵老师怒不可遏,厉声喝道:“谁干的?”

    全班鸦雀无声,不敢抬头看赵老师。

    “啊!它爬过来了。”又一个女生尖叫着跳到一边。

    后排的学生都伸长脖子想看个究竟,可又看不到,又不敢跑到前面来,一个个干着急、瞎猜疑,忙着看脚底下,怕它突然跑到自己的桌子底下。

    “到底是谁干的?”赵老师吼道,接着又说:“李伟,过来把这东西弄出去。”

    李伟是体育委员,人高马大的,赵老师可能认为只有他才敢动这毛毛虫。

    他拿来撮箕、扫帚将毛毛虫弄出教室,扔得远远的,全程黑着脸,皱着眉头。

    赵老师眼神如电地扫了一眼全班道:“这件事情太恶劣了,是谁干的,主动承认,可能会处罚轻点,别以为查不出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

    彭艳正要站起来揭发,一个女生突然说:“上体育课时,看见周文波和几个男生在花台旁逗弄一条毛毛虫。”

    “周文波,站起来,是不是你干的?”赵老师厉声喝道。

    被无情揭穿,周文波无处抵赖,苦着脸站起身,抬眼瞅了瞅赵老师,又垂下眼道:“是我干的。”

    恐惧扫除,罪魁祸首抓到,全班同学松了口气,露出吃瓜群众该有的最轻松的状态。

    赵老师痛心疾首:“周文波,平时全班就数你最闹腾,今天还干如此无脑的事情,哪个女生不害怕毛毛虫?你搞这种恶作剧,你是脑子进水了吗?今天班会正好要讲我们班的纪律问题,你还真会赶时候,从今天开始,罚你值日半个月,谁也不许帮他。”

    听着赵老师训斥,周文波将头都快垂到胸口上了,这是他每次犯错后的一贯方式,好像只要低头不语,就是最好的认错方式。

    偏偏赵老师比较喜欢态度端正积极诚恳的认错方式,见他又这样,气得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周文波,你听到没有?”

    周文波小声答道:“听到了。”

    何美丽出了口气,心里美滋滋的,臭小子,看以后你还敢不敢惹我。

    “周文波,过来给何美丽道歉。”赵老师显然还不想放过他。

    周文波愣了几秒,极不情愿地走到何美丽面前,漫不经心地说:“对不起。”

    何美丽心想,臭小子,道个歉都不诚恳,便一脸无辜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班上有同学笑起来,起哄道:“周文波,大声点,周文波,大声点。”

    周文波抬眼看了看何美丽,看到对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慌忙低下头,稍微大声地说:“何美丽,对不起,请原谅。”

    那既无奈又桀骜的表情,又惹得吃瓜群众一阵发笑。

    “嗯,原谅你了,地上的文具请你帮我捡一下,被毛毛虫爬过,我害怕。”何美丽故意道。

    周文波说了声好就蹲下去捡文具,认认真真将所有文具小心地装进去,端端正正地放回何美丽桌子上。

    一场毛毛虫风波算是过去了,赵老师接着开班会课,重申全班的纪律问题。

    何美丽找了张纸,将所有文具和文具盒都擦拭了一遍,一想到被那条恐怖的毛毛虫爬过,浑身就起鸡皮疙瘩,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好多人都怕蛇,不怕虫,而她不论多大年纪,最怕的还是毛毛虫,蛇反倒不太害怕。

    擦干净后,又忙着检查自己的文具有没有损坏,尤其是她最宝贝的英雄钢笔,翻来覆去查看一番,发现墨胆和笔尖都完好,可外面的塑料壳却有一个小小的裂缝,还好没影响正常使用,回去让老爸帮粘一下。

    心爱的钢笔被损坏,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但瞅了瞅周文波,想想还是算了,那小子家庭情况也不咋地,让他赔支钢笔,估计回家又得挨顿打。

    何美丽觉得奇怪,前世周文波闹归闹,可真没这样捉弄过自己,或许就是因自己的改变,让后面的事情也发生了变化。

    放学回家,在离家不远的路口碰到表妹刘小雪在哭鼻子,刘小雪今年五岁,是村里三舅刘玉明家的小女儿。

    何美丽忙上前帮她擦了擦眼泪,问:“小雪,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刘小雪哭着喊姐姐,渐渐止住哭声,说妈妈打了她,还不管她。

    何美丽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知道肯定打得凶,脸上浮现一抹厌恶,问:“打了哪儿?腿上吗?”

    刘小雪含着泪点了点头。

    何美丽去拉她的裤腿,发现裤子竟然是湿的,裤腿拉起来,白嫩的小腿肚上尽是一条条青紫色的淤痕,密密麻麻,不忍直视,一看就是用细条抽的。

    卧槽!真下得去手,这还是亲妈吗?何美丽忍不住暗骂一句。

    何秀丽又惊又气道:“这个三舅妈也太狠了,这么小的娃娃,打成这样。”

    “告诉姐姐,你妈为什么要打你?”何美丽心疼死了。

    刘小雪一脸泪痕,可怜巴巴地说:“我在门口的小沟里玩,摔在沟里,弄湿了衣服裤子,就被妈妈打了。”

    何美丽又问:“那你爸呢?”

    “在打麻将,妈妈也在打麻将,姐姐我冷。”刘小雪声音有些发抖。

    何美丽心里那个气啊!已经快要进入冬天了,早晚天凉,这对奇葩父母整天只知道打麻将,娃娃弄湿了衣裤,只知道打一顿就不管了,连衣服都不帮换一下。

    “小雪,走跟姐姐回去。”何美丽牵起刘小雪就往家走。

    回到家,又忙着找来何秀丽的旧衣裤给刘小雪换上,娃娃的情况看起来才好些。

    何美丽心想,还好是九十年代,民风纯朴,偷娃娃的少,要放在将来,十个刘小雪都不够偷的。

    她对这个三舅家真是深恶痛绝,三舅是刘玉芬养父母的三儿子,两口子模样长得周周正正,生活在农村,却不甘认命,不种田不种地,不养畜牲,天天只知道约人来家打麻将,靠赢的钱过日子。

    俗话说,牌局如战局,七分靠打拼,三分靠运气,靠打牌过日子它能稳定吗?

    她家便过起了村民们嗤之以鼻的奇葩日子,赢钱了好好吃两顿,两口子穿红着绿带着娃娃下馆子,没钱时就喝粥吃面汤。

    面对这不成器的弟弟,刘玉芬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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