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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到乱世搞基建(女穿男)》 20-30(第7/17页)
粮的地好方,不至于穷成这样。
刀疤脸没答,说道:“既然不赖账,那就先给钱。”他一字一句地叫道:“一个字儿都不准少。”
赖瑾感慨句,“山匪也不好当啊。”这要脸不要命的架势,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急用钱的事了。他扭头喊道:“老贾。”
老贾抱拳应道:“公子。”
赖瑾说:“把钱结给他们,再让他们去外面蹲好。”又看了眼寨主的虎皮椅座,虽不理解山匪喜欢坐老虎皮是什么审美,但看那皮料却是油光水滑的,是块上等的好料子。
千总余旦进来,唤道:“将军,这边请!”
赖瑾跟着千总余旦绕到山寨大厅后面的大院子。
这院子呈四合院式样,占地宽,建得高,如果忽略掉那粗糙的建筑风格,也当得起气派二字。
院子里、廊下躺有不少尸体,像是发生过内讧。
此刻,院子里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兵。
赖瑾瞧这阵势就知道,多半是放贵重物品的地方。
他穿过前院,后面又是一个院子。这院子的院门是铁制的栅栏,里面有拒马桩,地上还有倒刺,跟牢房似的。
院里的房间封得严严实实,窗户全用木板钉死,木门外面还加了层防盗栅栏。
余旦站在门口,推开已经撬掉了锁的门,示意赖瑾看里面。
赖瑾走过去,探头往里一瞧,全是皮料!
兔皮、羊皮最多,还有几件雪白得没有一丝杂色的狐狸皮撑得平平展展的,虎皮、豹子皮等猛兽皮亦是不少,罕见的通体火红的狐狸皮也有好几张。
余旦告诉赖瑾:“这个院子里囤积的全是财物。这间屋子全是毛皮,隔壁屋子是布帛,还有一个屋子里是铜钱金玉珠宝。这里的数量、总类相相都比秃子寨多。秃子寨的财物,多半有运走的。”
赖瑾想到郑弘跟长岭县郑家的关系,又跟英国公府有往来,对此并不意外。秃子寨,那只是其中一份产业,自来是要运走的。这金刀寨,则更像是这窝山匪们安身立命的地方,有钱也没别的地儿可以运,就囤在这了。
他指向面前堆满毛皮的屋子,又指向外面,“通通打包带走,一根毛都别留下。数数有多少羊皮,够给将士们做多少羊皮袄、羊皮靴。”
这是不打算出手换成钱,而是要留作自用。余旦喜难自禁地叫道:“得令!”
赖瑾挨个检查屋子,很不理解,金刀寨的寨主为什么会这么抠门。
钱财之物,金刀寨寨主舍不得花,自有人乐意帮他花,干嘛省着留着,落手底下人埋怨呢,脑袋都叫人砍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是赚得盆满钵满,捡了个大便宜。
都不用等到下山,赖瑾让余旦派了些人把铜钱用筐子装好,抬到外面,给每个山匪发十个铜钱。
他告诉山匪,“这就当是你们主动投诚的奖励了。”
赖瑾又去到那几个砍了寨主人头和寨主亲信脑袋的十几个山匪跟前,从筐里拎起串好的铜钱,给他们每人发了一贯钱。
那群山匪接过钱,满脸莫名地看着他。
刀疤脸说:“我们砍了寨主的脑袋,算是为财背主,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通常情况下,当官的那些人最看不起就是他们这样的,觉得他们不忠不义,甚至当面说得好好的,背地里就派人来下黑手。
赖瑾说:“你家寨主这么富,却让你们瘦成排骨,砍就砍了呗。他待你们不仁,你们还给他卖命啊,又不是憨猪。”
刀疤脸:“……”
第25章
赖瑾拿寨子里的发给山匪, 先稳了波人心,便让人先把山匪们带下山,余下的粮食、毛皮、金子铜钱等贵重物品, 用布盖起来后, 由兵卒们往下搬。
这么多的钱财,若是让山匪们瞧见,只怕又会生出变故。
赖瑾不愿在寨子里过夜, 见天色不早, 带着老贾他们下山。
晚饭过后,赖瑾正在蚊帐中纳凉,老贾掀开帘子进来。
他把蚊帐口掖好,去到赖瑾身边,说:“公子,我瞧见取金刀寨主人头的那伙人有些反常, 查了查他们的底细。”
特意来汇报, 显然有事。赖瑾问,“查到什么了?”
老贾说:“听金刀寨的山匪说, 这伙人在前年秋, 伏击郑弘不成,差点被全灭。那石胜, 哦,就脸上有刀疤的那人,石胜脸上的刀疤就是那时候叫郑弘给砍的。他们一伙, 当场死了好几个,是金刀寨寨主带人救他们回来的。”
赖瑾说:“那这不仅是背主, 这是为财忘恩负义了。”
老贾不置可否, 接着说:“今天下山后, 方主簿给他们做了户籍登记,便要分到各个什中。石胜一伙凶狠不要命,去到战场上也是杀敌好手,有几个佰长出来抢着要人。”
赖瑾:“……”他有点不理解,说:“这几个佰长就不怕刀疤脸砍了他们的脑袋?”
老贾说:“军伍中多的是一穷二白出身,就靠着杀敌立功晋升。不管出身来历,只要能够上阵杀敌听令行事,就可以收下。”
赖瑾想到吕布宰了义父丁原,都还有董卓收为义子,刀疤脸只是杀个山匪寨主而已,也就释然。他点头,说,“也是。然后呢?”
老贾说:“石胜一行十几个人,他们得到的赏钱全交给石胜。石胜把所有的钱拿出来,对想招揽他的佰长们说,哪位要是能拿着这些钱替他出个面到长岭县衙把人赎出来,他就跟谁走,卖命都成。”
这是有隐情啊!赖瑾的八卦之火立即点燃,坐直身子,问:“什么情况?”
老贾说:“金刀寨里不是有一大批上好的皮货吗?”
赖瑾不耐烦地“啧”了声,说:“老贾,你说书呢,别兜关子,赶紧说。”
老贾说:“长岭县有一个大皮料商,名叫汤贺,金刀寨里的那批皮子就是他的。石胜他们原是那皮料商的商队护卫。皮料商跟长岭县上任县令汤扬是堂兄弟,在长岭县经营了十余年。”
“年前秋,上任县令暴毙身亡,这才空出缺,由孙潜走咱们成国公的门路,把孙文才安排过来。”
赖瑾示意老贾继续说。
老贾说:“汤县令死后,他的家眷在送葬途中,遭到山匪洗劫,给灭了满门。那时候皮商料汤贺在外贩皮货,听闻此事匆匆赶回,又遇到金刀寨劫货,他们弃货逃走,刚进长岭县,汤贺便叫县尉郑经抓进大牢,说他勾结金刀寨的山匪,那批送给金刀寨的皮货就是证据。”
赖瑾:“……”把受害者说成勾结凶手,就离谱。他问道:“然后呢?”
“县衙的李主簿也是豪族出身,家里的私兵颇多,在当地实力不弱于李县尉。刀疤脸石胜求到李主簿那里,想托他救出皮料商。李主簿收了钱没办事,还坐起起价,让石胜再去筹钱。石胜无法,这才铤而走险,带着人去伏击郑弘,想用郑弘做人质,找郑县尉换人,却差点让郑弘灭了。金刀寨的山贼见他们敢劫郑弘,就给收上了山。之后,郑县尉悬赏捉拿石胜一伙,他们无路可去,这便留在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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