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种田养崽: 1、一屋子老弱残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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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湖蓝,白云簇簇挤做一团,林间雾气丛生,半点不见光影。

    山川连绵不绝,入目皆是绿色,郁郁葱葱,遮天蔽日。

    破败的茅草屋里,光线昏暗,空气潮湿而显沉重,鼻尖隐隐传来一股股发霉的味道,混杂着青草泥土的清香。

    看着头顶摇摇欲坠的茅草,身上的被子厚重得压的他喘不过气,贺存皱着眉,伸手将它往下推了推,才得以呼吸顺畅。

    这是贺存醒来的第二天,他清楚自己这是换了个世界又活了下来,心情有点复杂,末世混了五六年,除了靠着觉醒的水系异能苟活,他也没翻天覆地,改写人类历史的本事,一朝身死,还有次重来的机会,说到底还是自己赚了。

    原主也叫贺存,一家因党派之争受牵连而被流放岭南,贺父没抗过严刑,死在大牢,身陨的消息传回来,贺母就晕了过去,人还未缓过来,原主的大哥浑身是血的被人抬回了府,随之钦差赶来抄家,告知两日后流放岭南。

    三番四次的噩耗和打击之下,贺母存了死志,傍晚拉过贺存交代众多,几乎是将整个家族托付到这个平日里不受待见的庶长子身上,半夜服毒自尽。

    等次日,贺大嫂发现时,贺母尸体都硬了。

    父母死了,大哥生死不明躺在木板上,贺存想到昨晚夫人临终前的乞求与叮嘱,心下自责他早该想到的,望着昔日里富丽堂皇的大院,被抄后只剩一池死水满地惨霜,半点看不出贺府曾经的繁荣兴盛、人丁兴旺。

    一院子的老弱妇幼,贺存只得硬抗起这重担,一路颠沛流离赶往流放之地——岭南。

    三千里路全靠走,一路上是说不尽的血与泪。

    贺存从这段记忆中,看到原主藏在心底的哀痛、绝望与无助,一个个亲人的离去,两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双胞胎儿子,还有不少姨娘存了死志,走到有悬崖、大河的地方,头也不回的跳了下去。

    一路咬牙坚持,最终到了地方时,偌大个贺府最后活着的不足十人,

    一家老小拿出藏在身上的残银,疏通关系才落户在条件尚可的白云村。

    本以为就此熬出了头,哪曾想祸不单行。

    进山找吃的,哪知山路崎岖,杂草丛生,又多蛇虫,原主追踪野物,不小心掉下陡坡,一头撞上石头,头破血流,挣扎着去了。

    随之醒来的是末世自爆杀丧尸的贺存。

    看着青山群聚环绕,林间雀喧鸠聚,他压下心中的惊奇,正准备查看当下的环境时,听到不远处传来阵阵呼唤,裹挟着凌乱的脚步声和哭起声。

    耳边似有一阵电忙音,嘟嘟响起,脑中一阵胀痛,他便晕了过去。

    悠悠转醒的贺存接受了原主的记忆,搞清当下的状况,也安了心,他不是古人,对流放蛮荒烟瘴之地,根本没有多余的情绪,这还能不比末世好?

    古人对自然和未知敬畏太多,生产力水平低下,自然环境相对恶劣,从而导致大家谈岭色变。

    可这些对他来说,却不是难题。

    想起昏迷前那个电子音,他微微蹙眉,目色深沉,眼底是一眼望不尽的幽深。

    “叮——宿主你好,我是农业系统009。”正当他思索之际,脑海中响起一个欢快的机械音。

    “农业系统已绑定,系统已更新,是否开启系统?”

    贺存低头敛目,藏起眼中的杀意,沉声道:“开启。”

    “叮——农业建设系统已开启,请宿主积极完成任务目标。”

    贺存隔着虚空,查看突然显现在面前的电子光板,并未放下心中警戒,农业系统,顾名思义包括了种林牧副渔五大产业,各项指标后缀着的小灯泡未亮起,应该是还未解锁的意思。

    贺存不动声色观察一阵后,脑海中正想着如何关掉面板,一眨眼它就不在了。

    他眯了眯眼,在心中将这来历不明的系统危险指数,降低不少。

    只要不干涉他,共生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这具身体太过虚弱,营养不足、忧思过重,又失血过多,就算他有其他想法,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其他事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昨天被村民合伙抬回来后,家里又是一阵人仰马翻,愁云惨淡。

    一整晚都是半醒半睡的,耳边时不时传来隐隐约约抽泣声,被灌了一碗又一碗苦不堪言的草药,如今嘴里,又干又苦。

    刚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就见茅草门被掀开,阳光直射进来,刺眼夺目,整个屋子亮堂了瞬间,而后继续昏暗笼罩。

    “爹爹——”

    门口的昏暗处站着个不足四岁的小男孩,望向他的眼里全是惶恐不安,枯瘦的小脸上不见半点血色,破旧的棉袄下空荡荡的罩在骨瘦如柴的小身体上,如此不合时宜。

    这是原主一路上,用血肉护着的双胞胎儿子大儿子,贺子文。

    “嗯,子文来了,这是怎么了?”贺存看出了他的担忧与慌张,朝他招了招手。

    等人抽泣着走近,贺存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大掌抚过他的小脑袋,轻轻安抚道:“爹爹没事,不哭了哈。”

    贺子文没听他的,一双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前襟,埋在胸前,不管不顾地呜咽着,任由他怎么劝都劝不住,贺存正为难之际,又听到一个小脚步声急匆匆跑来。

    砰的一声将门撞开,大声喊道:“哥哥?爹爹——爹爹醒了!”

    见到贺存好好的坐在床边,小孩哇的哭出了声,像个小炮弹一样不管不顾地冲到他身前,一手抹着眼泪,一手往他身上爬,缓过神的贺子文见状,扭了扭身子,扒拉开弟弟的手,继续霸占着怀抱,这才收了哭泣。

    贺子安抓了半晌,没爬上去,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看着他,委屈巴巴的。

    贺存噙着笑,将人捞进怀里,笑着安慰道:“好了,小男子汉怎么哭天喊地的,我没事。”

    “我才没有哭——”小儿子打着哭嗝,不服气道:“我就知道爹爹会醒,昨天哥哥哭了,我没哭,我还安慰哥哥了。”

    “真的啊,我们子安真棒,是个小男子汉。”贺存夸奖道。

    小孩听到这么直白的夸奖,瞬间红了脸,低着头不好意思了起来,这倒是有点新奇。

    贺子文暗自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是谁躲着在人后,哭成了狗,他才懒得拆穿弟弟。

    正如此想着,头顶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当然了,我们子文也很棒。”

    闻言,贺子文红着耳朵,偏着头藏在一边闷声不吭,父子三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安抚好两小只的情绪,贺存才走到门外。

    碧空如洗,天朗气清,远方的天地交接处,云海翻滚,霭雾缭绕。

    高山水秀,层峦叠嶂,密林丛生,郁郁苍苍。

    一眼望不到头的密林中,有层灰黑色雾气笼罩其间,致使整个山林更显阴森骇人。

    这应该就是让无数人闻之色变的瘴气。毕竟当年苏轼、韩愈都拿这玩意儿没办法。

    岭南多瘴气,古人解释不清它的成因,有迷信,便将它妖魔化。不管有没有病,是不是病,都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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