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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台前镜后》 10、第十章(第3/3页)
一双空寂的眼睛。
就像现在这样，仿佛在以土壤紧紧抓住花那样的力气，想要记住眼睛所看到的。
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身上看到一种生命进入倒计时的矛盾感，杨暹不可否认他有些在意，才会数次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他也走到祁一桐的身旁，一同望向天际。
“你在做什么？”
她回答道：“此时此刻那片美丽的云隙光，在这个宇宙的时空里是独一无二的，正在进行着它神圣的，只此一次的消逝。”
“而我在向它致敬。”
宇宙不可返复的时空里，女孩一丝不苟的行着注目礼，杨暹本不该、却命运般的，感到一种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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