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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暗恋荼蘼》 10、再敢迟到,咱们走着瞧(第1/2页)
姚蘼轻咬下唇,匆忙躲开,白皙的脸颊晕出薄薄潮红。
低头,偶然瞥见他冷白的腕上,和她一样戴着四股线绞成的红线,仿佛缠绕上一圈“相思”。
相思本无意,唯待叩门知。
岑嚣也注意到了,似笑非笑道:“嗯?好巧啊~”
她的心,顿时就乱了。
却只能佯装镇定,抬眸看着他的高大身影绕过她身侧,见他拿起她刚刚握的鼓槌,默默调高了座椅的高度。
姚蘼其实不矮,但和他站在一起时,却只能抬头仰视他。
岑嚣袖子挽到手肘处,腕上除了红线,还有块银色精致的机械表,折射出金属冷感的华贵。
两人刚才的互动,让人有点看不懂。
“阿蘼,”梁浅学姐突然叫她,眼神逡巡:“你和岑嚣很熟吗?”
姚蘼努力装稀松平常,也是真话:“高中也见过,只是他不认识我。”
他永远是人群中的焦点,明明两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遥远,但朋友圈又过分重叠,却从未认识熟知。
梁浅是她顶亲的学姐,却和岑嚣是同班,岑嚣又和温复临是死党,温复临则是她直系师兄,四人同求学于迁安一中,只不过他缺席了最后的毕业典礼。
那天她怀里捧得鲜花,也迟迟没有送出。
梁浅释疑,又觉得神奇:“高中我也带你翘过好几次课,包厢里竟一次没撞见过。”转头捏了下她的小脸,“还是你乖,没被岑狐狸的皮囊迷惑住!”
她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姚蘼内心翻滚过很多灰暗的想法,他就像是云巅之上的炙阳,霄汉之遥的月亮,谁都渴望触碰光,但光却不会照耀每个人。
就像她眼前天之骄子,永远意气风发的岑嚣,能跟他当点头之交,一笑而过的“陌生人”,她就该知足,就不该给自己任何希望。
短时间内,迅速整理好情绪的姚蘼,抬眸正视舞台上的岑嚣。
他今天只一件简约黑t,脖子上是和手表同色系的嘻哈钛钢项链,深邃英挺的眉眼,而修长的脖颈,偏冷色的薄皮下,喉结微微凸起上下滑动。
瞬间,她丢盔弃甲。
“burst”摇滚乐队集合完毕,她第一时间退位让贤。
“一二三!”《it\''smylife》前奏响起。
电音配合梁浅学姐沙哑独特又性感的歌声,配合默契,激情澎湃,其中最瞩目的还是岑嚣。
上下翻飞舞出花的鼓槌,强有力的鼓点冲击着人的心跳!
他飞扬的眉眼间桀骜恣肆,锋芒毕露,像是敛着即将汹涌的浪潮。
姚蘼也被舞台气氛感染,嘴角挂着明晃晃却温存的笑容,有些莫名其妙。
她抬手,摸了摸后肩上的火红蝴蝶。
是高中火灾留下来的烧伤疤痕,初时是触目惊心的红褐色,后淡淡变粉,有些丑,她高考后才去纹了身遮挡。
舞蝶翩飞看起来绰约,实则是扑火的飞蛾,当时老板建议选个花草或卡通,她却执意选了最妩媚抢眼的蝶。
舞台上的岑嚣,如炽烈旭日,灼得人挪不开眼。
她当然知道他有多优秀,刚进校门就霸占屠榜,是工学院数位大佬哄抢的“得意门生”,甚至还被别系教授惦记,虎视眈眈。
“拙进楼从前‘非博勿入’,如今却破例,吸纳本科阶段一整个团队,只因为岑嚣是核心,是关键!听说理论不扎实的硕博生,连给他打下手都不要……他才大三,便有影响因子瞩目的sci一区一作在手!”
那些他的辉煌事迹,她早就铭记于心,一直在追赶和仰望。
迎新晚会只是小场面,六人合练几遍便胸有成竹。
其实他今晚过来,一为消遣,二为“堵”老郑的嘴,却意外逮住那只戏耍他的“兔子”。
不过眼下给她撑腰的人多了些,不好下手……
温复临开了瓶雪碧,却被梁浅半路截胡给了她,女生间的窃窃私语,总有聊了聊不完的话题。
“阿蘼,你的社会实践学分拿到了没?”梁浅问。
姚蘼赧然:“大一加入的‘发呆’冥想社注销了……”
因院部审查时觉得此社团不务正业,又有趁机收团费“敛财”之嫌,成立不足三天便被就地解散,而姚蘼是该社骨灰级成员之一。
她参加社团,只为拿社会实践学分。
因为学期末各类奖学金角逐时,除了绩点和竞赛,社会实践此类加成项也不可或缺。
林蓦听到她加入的社团名,“噗嗤”大笑出声:“发呆社?!哈哈哈……怎么还有这种社团?”
闻言,姚蘼垂下眸,脸颊更红了些。
梁浅上来就伸张正义:“就你贫,别欺负我妹妹!”
林蓦笑够笑罢,鉴于欣赏她架子鼓的水准,忽然有了主意:“反正老大现在也忙,不如你加入我们乐队!”
“对呀,我看小学妹玩架子鼓不比嚣爷差~”
她知众人这话是恭维,她的架子鼓演奏水平跟岑嚣天差地别,忍不住眉心微蹙,那慌乱的心跳就像是手中的雪碧,咕噜咕噜直冒泡~
“老大你说呢?”
墨黑的复古窗前,风吹拂起帘角。
姚蘼小心翼翼望向他,却发现他背影颀长,镜面感十足的地面拓下深邃背影。
他不知何时走到窗边展架上,幽深瞳仁一转,不小心瞥见她被风掀开几页的画本。
她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在他低头的那一秒,眼疾手快把画本从他手边抽走了,谨慎又心有余悸抱在怀里,视若珍宝。
“这是我的……”
不知道他到底看清多少,一张张花草虫鱼刮过去,只那一页素描纸上的乖张酷拽银发,折射出一片光影,让人不由好奇是怎样眉眼精致的漫画少年。
他刚伸出的修长指节收回,眼瞧着这只兔子莫名慌了手脚,狼狈又躲闪的丽眸仿佛沁了水。
“对不起,我的错。”岑嚣微眯着眼看她,眼神晦暗。
最隐秘的心事差点被戳穿,姚蘼只觉后怕。
那平平无奇的粉色画本上,有她临摹的山水风景、静物素描……但花费心思最多的,还是画岑嚣那张!
其实岑嚣并无窥伺别人隐私的“癖好”,他只是见那画本被风吹得七零八落,快要掉下来……
“不,是我不该来。”她莫名说了句。
突然炸毛的小兔子素着脸,肌肤却如雪一样白,那飘忽躲闪的眼神,像羽毛在他心间拨弄,挠得人心痒。
“——”
姚蘼神色突然有些难看,头上的“小耳朵”闪过电流麦变声器那种尖锐声,像追魂索命的妖魔鬼怪哭嚎,好难听。
痛感加嘶鸣音,迫使她脸色一白,猝不及防蹲了下来。
几乎是要摔倒在地,众人见势不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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