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仙区整活的日子: 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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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单身狗都感觉到被塞了满满一口狗粮。

    阮夫人见两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借口去准备茶点,松开了阮君山的手,匆匆朝厨房跑去。

    冷斯淮笑道:“阮伯伯和阮伯母的感情还是好得让人羡慕啊。”

    阮君山倒是早就习惯了,也不尴尬,还给两人传授爱情秘诀:“都是老夫老妻了,天天在一起生活哪能不吵架。其实我们俩昨晚还吵了架,我当时真是气得不行,告诉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不先低头……”

    “结果,我昨晚就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刚结婚时的情景,醒来之后,我就想,男人嘛,先低头不寒碜,而且她今天对我也比往常温柔,所以啊,小吵怡情……”

    沈知倦a冷斯淮:“……”

    又是好大一口狗粮。

    等阮夫人把茶点送过来的时候,沈知倦和冷斯淮都已经吃不下了,全是被狗粮撑的。

    未免尴尬,沈知倦轻咳一声:“阮伯伯,要不我们先看那幅画吧。”

    众人往书房走去。

    阮君山打开书房里的保险柜,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绢画,将画放在桌上徐徐展开。

    泛黄的绢布上,以墨色勾勒出一幅山水。

    而在深浅浓淡的墨色山水之间,却有一丛盛开得极其热烈的芙蓉花,鲜艳的红色与清淡的水墨对比鲜明,却又相得益彰。

    哪怕是不懂画工的普通人,也会被这幅画所吸引。

    沈知倦围着这幅画看了半天,却也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阮君山解释道,这幅画出现异常一般都是在晚上,后来他将画放进保险柜里收着,又请了两道符来贴着,画就安分许多了。

    沈知倦又听阮君山讲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倒觉得这画有时候的表现,很像是器灵。

    他不敢确定,又给师道长发信息。

    师道长听完,也有些迟疑,觉得又像,又不像。

    他告诉沈知倦,器灵虽然顽皮,但一般是没什么明确目的的,而且他们也会有自保的意识,如果这画中真有器灵,肯定不会放任自己跑到房间外面去,做出差点被露水打湿这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行为。

    两人讨论无果,只能等到晚上再看。

    到了晚上,阮夫人早早去睡了,阮君山则带着两人去到设备房看监控。

    阮君山没有再把画挂起来,而是直接放在桌上。

    监控设备正对着画。

    等到晚上十二点,这幅画果然动了。

    不过它似乎是个路痴,明明已经从书房跑出去过很多次了,但还是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

    沈知倦:“……”

    如果是鬼的话,那真的挺蠢萌的。

    不过书房到底不大,这画排除了三个错误选项后,总算找到了正确的出口。

    眼看着它就要逃出书房,沈知倦站起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阮君山和冷斯淮则继续看着监控。

    走廊静悄悄的,只有壁灯散发着温暖的黄色光芒。

    沈知倦赶到书房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那幅绢画从书房逃出生天,然后一头撞在了门口的花架上,“吧嗒”落在地上。

    那画似乎没有发现沈知倦的存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又艰难地往前移了几米,这次它撞到了另一边的墙壁上。

    沈知倦:“……”

    这逃脱路线简直有点心酸了。

    而且他并没有看到这幅画上有鬼魂出现,估计应该是个不怎么聪明的小器灵吧。

    他这么想着,走上前去,打算将这幅画捡起来。

    可大概是撞了这么多次,扣住卷轴的丝带有些松开了,沈知倦拿起的时候,画卷突然展开,沈知倦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丛芙蓉花,然后他便眼前一黑。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在阮家的走廊内,而是在一间喜房内。

    门窗上都贴着大红的喜字,桌上燃着一对龙凤蜡烛,靠墙摆放着一张华丽的架子床,床上挂着的绣着大红鸳鸯的帐幔。

    但他自己倒还是穿着正常的衣服。

    沈知倦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猜测自己可能是被拉进画里了。

    他倒是不怎么怕,就是有点可惜,自己当时没带个相机或者手机,这么好的素材拍不到真是心痛死了。

    像这种喜房、婚嫁类的场景,向来是恐怖故事最喜欢用的元素。

    不过对沈知倦来说,这都算不上什么,毕竟他连阎王的婚房都去过了,真有什么鬼,也不够看了。

    他走上前,试图推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他又去推窗,发现也是一样。

    看来靠蛮力是出不去的。

    沈知倦便在房间里四处寻找线索,果然在高台上发现了一封婚书,只是婚书上目前只有新娘的名字,写着沈知倦。

    沈知倦:“???”

    他对着喜房里那个不知名的存在扬了扬婚书,气愤地说道:“我怎么就是新娘了!我一个大男人,难道不应该是新郎吗?!”

    他这突然发难,那对龙凤烛都被吓得火焰跳了跳。

    然后,婚书上的新娘二字,就变成了新郎,只是另一个新郎,也顽强地保留了。

    沈知倦:“……”

    行吧,对我的性取向还挺了解。

    那看来只要填上另一个新郎的名字,应该就能走出去了。

    不过沈知倦一个母胎solo,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填谁。

    他想了想这幅画撞墙的模样,像是不太聪明的样子,应该挺好糊弄的吧?

    他这么想着,提笔在另一个新郎后面写上——沈知倦他老公。

    沈知倦和沈知倦他老公结婚,这逻辑没毛病!

    没想到他刚写上去,那行字就迅速消失了。

    紧接着,沈知倦又尝试了“猛男”、“八块腹肌猛男”、“明明红娘蝮都承认这是我的理想型了你为什么不接受”以及“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的另一半是谁”。

    对方似乎终于忍受不了了,警告性地震动了一下屋子。

    沈知倦叹了口气,放弃了钻空子行为。

    看来是必须得写个名字,才能出得去了。

    沈知倦又一次提笔,写上——张三。

    这行字消失地更快了。

    沈知倦不信邪了,跟对方较劲似的一个个名字往上面填,沈知倦都写麻木了,却发现最新写的名字并没有消失。

    他愣了,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写的是酆暮的名字。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仿佛被轻轻地扎了一下。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

    等等!

    为什么是酆暮?

    他们明明连面都没有见过啊!

    可是,如果真的要在这后面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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