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 第60章 记忆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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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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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骂了一会,感到没趣。

    换做以前,第一个单词还没说完,三哥的铁巴掌已经飞过来让我体验眼冒金星套餐。

    我站在他旁边,翻开尸检记录报告,打算看看他的死亡原因是什么,再提出来嘲笑。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我感到怒火烧得前所未有的猛烈,烈火焚顶燃出极度憎恨,停尸间的冷气都无法令我感到凉意。

    我哥哥,仍是一个战士。

    他的死因,竟是因长久未做过精神疏导,在战场上厮杀过度,完全失去理性冲出军阵而死亡。

    他的雄主到底在干什么?

    雌虫生来拥有强壮凶悍的体魄,发达的肉.体反射神经和天赐的战斗意志,缺点也明显,这些强悍特质会令成年期的雌虫难以自我消化情绪问题,久而久之,雌虫们容易情绪化,难以保持理智,易燃易爆。

    雄虫作为互补的存在,尾勾里藏着的神经触须会分泌一种安抚素,这对雌虫是天生神药。雄雌天生一对,方方面面都是如此。

    1600年的军团内部已经有一套完整的战后精神梳理制度,由医疗科技为主,核心药理是雄虫阁下的血。

    但,这项制度福利只有服役期为军团出征的军雌能享受到。

    我哥哥自从结婚后,除了这一次黑洞之门保卫战,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大战场。可,保卫任务肯定有执行的。

    新派的首都盟目前需要军团护卫才能深入星海,而三哥又是如此投入到这个计划里,在这八年里,他一定非常频繁地执行护卫任务,为这个垃圾势力保驾护航。

    保卫任务是合约附属条件,不算为军团出征,我的哥哥因此无法去使用军团的梳理室。

    他的雄主在干什么?到底是有多憎恨我哥哥?

    八年来,这个雄虫竟然一次都没有为我哥哥做过安抚疏导…?令我哥哥承担着超负荷的精神压力上大前线作战?…这个雄虫到底在干什么啊?…你又在干什么啊?

    我不可思议地低头去哥哥的尸体。

    你的雄主不为你做精神疏导,你就不能动用手头的关系去开一间军团的梳理室吗?大哥说,你要成为未来的新风暴主宰虫,你怎么、你怎么可能连一间梳理室都开不了?雄父的声音从我记忆深处爬出来:这是爱情的力量。

    我瞪着哥哥的尸体,好像在看一个怪物。

    你爱那个雄虫爱到…连其他雄虫的血都不愿意接受?&34;…疯了吧。&34;我逃离停尸间。

    黑洞之门保卫战打了很久。所有军团都在源源不断地往前线输送战力,保证大前方战场始终有足够的火力和军阵。

    强力的后援军令战线牢固如铁,我的批假申请顺利通过。我气疯了。我虫生中从没有这样生气过。

    我当晚就申请休假回大后方,走极速特快,6小时内飞船连跳12个黑洞点,我几乎是硬扛着生理极限往回赶。

    一落地就吐得一塌糊涂。但我动力充足,吐完立刻爬起来,愤怒像原油一样驱动我,让我疯狂往家族地回赶。

    我要杀了那个雄虫。

    他以最羞辱虫的手段毁掉我从小到大,一直仰望的英雄。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脑中的每一条神经都被这个想法占据。

    雌父在前年调任离开家族地,雄父随军。大哥和二哥的家不在家族地的星球。去年开始,家族地是三哥和他的雄主在住。现在,家族地城堡只有这个雄虫。

    我疯狂又冷静地做出一个个计划,多些年来,我拥有自己的班底、关系网、牢靠强大的背景。做出一个合法的死亡通知,轻而易举。

    我请假回家的理由是哀悼,特地隆重地穿上将级的礼仪军装,所以,一开始,家族地守卫的安保雌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直到我疾步抵达那座黑塔,还未解除身上佩戴的礼仪武装配枪,保安雌们瞬间警惕到惊恐。

    他们的惊恐是对的。一群b级高等根本拦不住一个盛怒的a级特权种。

    来多少,我杀多少。

    出乎意料,这群保安雌竟然没有退后,他们将恐惧和绝望刻在脸上,却仍然坚持拦在我身前,阻止我佩戴武装上塔。

    我哥哥养了一群好狗。

    我没杀这群狗,击晕大半。

    保安雌一批一批地倒下,接着是仆从雌,他们一个个地跪倒在我面前,铺成虫肉地毯,努力压着最低音讨饶,求我离开。

    我会离开的,我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但是,这要在我杀了那个雄虫之后。

    他们拦不住我推开塔顶的门,门后是一个静谧

    到死寂的奢华大套间卧室。

    奢华到我还以为我误入什么宫殿。

    一大群仆从雌噗通噗通挡在我双腿前,不停地磕头,小声求我离开。我面无表情踩着他们的身体往里走,断骨声咯吱作响。

    卧室深处有一座床。

    极致奢华,四柱床放下床帘,我进来一看,还以为是一个黑笼子。我掏出配枪,这是一把礼仪□口,造型华丽,只能装一颗子弹。对付这雄虫也够了。

    我一步步走过去,军靴在地上踏出厚重冷酷的脆响。

    床账里,传来寒窣的被子翻动音。

    那个雄虫醒了。

    当然,除非他是个聋子,那么大的嘈杂不醒才奇怪。我猛地撩开床帐,床单黑,这个雄虫的头发也黑,身上盖在的被子也是黑。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愤怒,没想其他,把手伸进这一团黑色里,迅速摸到雄虫的肩膀,硬扯着将他拽起来。

    我愣住了。

    他很轻,超出我想象的轻,好像一团棉花。我把他从被褥拽出,原是想看清脸,然后枪上膛,一切结束。

    可,他太轻了。

    我拽过头,他撞进我的怀中,软被从他身上滑落。我看到了他的腿。

    睡袍是米色,那双苍白的腿怪异无力地拖在被里,丝绸睡袍覆着小腿,令那两条并在一起的腿瞧上去如一条死去的鱼尾。

    我隐约看到睡袍里的尾巴,雄虫惊醒了,呼吸声急促起来,手抓在我的军服穗带上,可那条尾巴并没有反应。

    电光石火间我明白一切。

    这个雄虫,是个残废。

    腰部以下,完全丧失神经反应。但,那双腿的肌肉没有萎缩,反而肌莹肉润,保养得像一个正常虫。

    我的怒火不说夏然而止,也像台生锈的机器,卡壳了。

    这时,这个雄虫突然把头枕进我的颈窝,呼吸轻轻,声音沙哑,没有疑惑,没有惊恐,平静如水,温水浇灭我的强情绪化。

    &34;你今天有点粗鲁。&34;

    &34;外面发生了什么?&34;

    我先前愤怒烧头,用力地把他拽起来,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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