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 79. 榜一:你他*的偷看菲特消息? 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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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我想,猜对了。

    我说:“在你奇妙的记忆里我因为受伤暴露过性别,是吗?”

    约书亚把唇抿到发白,点点头。

    我并没有感到威胁,或恐慌一系列责怪情绪。

    我自知性别后,设想过无数次暴露情况,血的意外性当然在其中。

    我前阵子才给自己做过腺体手术,血液里的荷尔蒙含量很低,需要流到300以上才会有一点点荷尔蒙素挥发,今夜这个意外我并不担心。

    但我需要诈出约书亚口中关于“米兰·克莱门”的个虫未来,可能会暴露的种种不确定因素和后果。

    所以我继续问:“暴露的情况具体为何?死了?还是什么?”

    约书亚听到死亡一词时,抓疼我的手,不吭声。

    那时的约书亚总是沉默,沉默是他面对我唯一的防御,但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他在我的病床前自曝一切时,已将开启沉默的钥匙送上。

    我翻掌过来,轻轻勾住他的手指,称呼从华沙变成了约书亚。

    他一秒都没有抵抗住。

    不过这次他诉说的缓慢又艰难,不如述说胡蜂军团未来时顺畅,第一句话令我感到震惊。

    约书亚说:“一切都是我的错。”

    他说,在某次快要被遗忘的记忆里,他在我摔断脊椎的10小时后的医院营地找到我,因为医疗物资短缺,我的腿和脊椎没有救回来。但他没敢把我留在医院里,直接将昏迷的我带走。

    当时的我打断他的话,古怪地问:“…你在参与救援的间隙,跑到第二军的医院营地偷走了我?”

    约书亚顿住,低着头,没点头也没摇头。

    我说,“好,知道了。”

    他立刻抬头。

    我反而有点莫名其妙。

    很不好描述他当时的表情,他绝望时微表情非常多,我只好又说一遍。

    “我知道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可以不用说了。”

    我当时的表情很平静,不露喜怒,我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反复算来,只有几种演算过的途径。

    回归家族/被带走私豢/沦为交易对象。

    我之所以不生气,是因为我有绝对的自信,只要能恢复意识,就能处理掉自己。

    前者可能有点麻烦,但我不觉得后两种情况会出现。

    我不允许自己落到那种地步。

    约书亚在他自认为的某次记忆里带走米兰·克莱门,但只要米兰·克莱门醒来,就意味着他将失去米兰·克莱门。

    但令虫意外的是,我平静以对的态度令约书亚心防破碎。

    他突然开始讲述“这一次”。

    他说,他没有想要豢养我,相反,他把我偷走后带到了一个微型星球去养病,没有暴露我的身份和性别,对外宣称克莱门医生被朋友带走治疗。

    还在我的许可下为“米兰·克莱门”这个身份申请长期病假,他想尽办法在几年内推动首都盟(当时的我没明白这又是什么组织)的医疗科技和民生科技进程,大概在5年后,我在首都盟的医疗科技帮助下,重新站起来,成为第一代外骨骼异体科技的试用者。

    当时的我…嗯,说来惭愧,我第一反应是什么是首都盟?什么是新生医疗科技?什么医疗科技竟然能在五年内发展到逆转神经和细胞的死亡??

    我是一个注重当下的虫,我当即抓住他的手,问:“细说首都盟的医疗科技。”

    约书亚立刻卡壳。

    三声对不起说得我头晕。

    约书亚又用那种温顺小心的语气说:“…我只记得怎么帮助你站起来的部分记忆。”

    他用尽力气,甚至想到脸涨红都没能想起来首都盟的发展历史,只磕磕绊绊解释了首都盟是某几个家族组合而成的新势力,将要发展什么新科技航道点,利用黑洞,推进民生科技,智脑手环即将诞生。

    约书亚说他不喜欢首都盟,说正是他们做外骨骼测试装的时候弄伤“我”,“我”那时已经很久没有做抑制荷尔蒙素的腺体手术了,血一出来,那些测试员全是中等种,个别资质差的当场发.情。

    我有点意外。

    我沉默凝视他,心里当然是在怀疑约书亚·华沙此刻是否居心叵测。]

    【别怀疑,就是啊!就是啊!】

    【珍惜现在还会警惕华沙的米兰阁下,翻回去看他们秀恩爱的章节,牙帮子咬碎!】

    […

    我在战友口中有个非常统一的评价,冷面刽子手。

    我的面骨线有些利,嘴唇薄眼尾翘,摆出冷漠表情或质疑表情时,一些定力不够的虫会立刻冒冷汗。

    有时候这令我具备额外优势。

    比如,去和上头长官谈医疗用度分配,医疗城20个部门,只有我的部门从未有过用度短缺。

    我想,我当时一定是展现出质疑用的冰冷审视表情。

    约书亚的情绪不仅理科激动起来,还开始发抖,反复地自证。

    他开始说我的一些性格,说我的一些癖好,说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私密过去。

    虽说我不会因为没发生的事情迁怒谁。

    但约书亚的存在对我而言就是威胁。

    于是我打断他的自证,并说:“我不需要你自证什么,你说得越多,我越反感。”

    约书亚的声音戛然而止。

    但很快,事情就出现了意外。

    约书亚总是与意外随行,这点令我无奈。

    他沉默片刻,松开我的手,开始交代自己的事情。

    他说,他在16岁第二次生物变态成功后立刻参军,仅用了三年就成为家族中最闪耀的存在。第一次回忆起“米兰·克莱门”的零碎记忆是在6岁,就在第一次生物变态发育后的第一周。

    但他从未对谁吐露过未来,只是等着,等着长大,等着跨过第二道生物变态的门槛,立刻投入星海,锻炼自己,一步一步获得真正的话语权。

    约书亚低着头,声音里有一点难以掩饰的哽咽,但他始终在努力平静,他说,我熬了好久好久才过来找你,没有编造一切。

    他反复地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反复说,仿佛只要话说了一百遍,就真的能化为现实。

    我当时一下子就注意到他哪里不对劲,立刻伸手去扶他的下巴。

    约书亚一直低头,导致我没能马上发现他的脸和耳朵涨红起来不是因为回忆,而是因为嘬舔一口我的血,发.情热正从他体内慢慢燃起。

    我感到惊悚的同时猛然回忆起前面聊天的一个细节。

    我掐着他下巴强硬地问,他到底几岁。

    为什么连降低荷尔蒙素的雄虫血都抵挡不住?又不是刚成年不久的青少年,而且只要去军团的梳理室梳理过一次,军雌就会产生一点雄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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