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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知道剧情后我跑了》 50-60(第20/25页)
沈听肆虽然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但一看到宋卿余哭泣,气瞬间被消灭,理智回笼,手忙脚乱为宋卿余擦去眼泪,细细思索其中的回答,有些奇怪,问:“不哭不哭,我错了,我错了。”
“什么叫,我先离开你两年?”
“呜——”宋卿余的委屈似是找到了宣泄口,用力捶打着沈听肆的臂膀,道:“妈妈说我患了病,记忆会止不住的往后退,我只记得你了,我说你在哪里,妈妈说你有事情,可我知道你就是离开我了,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啊?”
沈听肆却被其中的缘由砸了个晕晕乎乎,他承受着宋卿余的捶打,低声哄着宋卿余,把他紧紧抱入怀中,双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肩头。
“没有不要你,没有不要你,是我搞丢了你,现在的你终于回来了啊。”
“回来了可不许在跑了,舟舟。”
沈听肆亲着他的耳廓,低声呢喃道,看来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需要找人好好去调查一下这两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哄我睡,不许走。”宋卿余慢慢止住了哭泣,眼睛红肿的和小兔子似的,拽着沈听肆的衣角不给他走。
“好,不走不走,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沈听肆的火彻底熄灭了下来,给宋卿余讲完了两年前他们那个没讲完的故事,看着宋卿余有昏昏欲睡的模样,沈听肆这才给他掖了掖被角,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唔……一一呢?”宋卿余迷迷糊糊的说道。
“一一很快回来了,我马上把他接回来了,睡觉吧。”
沈听肆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只是原本一副昏昏欲睡,眼中还带着依赖,软着音色的宋卿余,此刻满目寒霜,面无表情的盯着那道黑漆漆如同怪物张开大口,要将他吞没的铁门。
他垂眸看着双手上叮铃作响的链条,和布满整个房间的摄像头,看来只能先取得沈听肆的信任,他才有机会离开这里出去寻求帮助。
演戏?
宋卿余冷笑一声,眸中森然一片,演戏谁不会呢?
既然是沈听肆想要的,那么他就为他逐渐一座牢笼吧,想要爱?别做梦了。
沈听肆走的太急,他忘了,他没有给宋卿余留一盏小夜灯,也忘了,原本一直害怕着黑夜,独自一人在黑夜中呆着会害怕的宋卿余此刻只是静默的坐在那里。
他没有和沈听肆说他害怕,也没有再要一盏小夜灯了-
沈听肆快步奔向书房,调查的人已经把调查出来的结果给沈听肆看,宋卿余在两年生了一场大病,这种病没有药可以彻底医治,只能抑制,得了这种病的人,智商和记忆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往后退,会变得遗忘一切。
上面写着宋卿余的诊断结果。
内心的狂喜如同浪潮一般向沈听肆席卷而来,他想如果这样的话,他原先做的那些事情,那些伤害宋卿余的事情是不是都不记得了?即使记得,也会很快遗忘,那这样的话,是不是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全世界都是他的宋卿余?
沈听肆尽力忽略深埋在心底的不安,他说服着自己,他已经解决掉了韩知怀,剧情的结局也没有发生,宋卿余会原谅他的。
毕竟,他爱着他不是吗?
只是沈听肆忽略了诊断书的最后一句。
【综合诊断,病人必须远离刺激的源头,一旦接近刺激的源头,病情会加速恶化。】
沈听肆还不知道,他是宋卿余刺激的源头。
他是赋予宋卿余一切不幸的起点-
作者有话说:
时间线返回第一章 被捉回来开始,能看到第一章宋卿余的很像个孩子,就是因为药物方面,后面再看到沈听肆第一眼瞬间了然,所以后面会有两年间小鱼如何度过和现在的时间线回插,为了避免读者看混起来,特此说明。
第59章
他们的日子过的平淡如水, 只是不论宋卿余如何撒娇,如何亲昵,甚至也冷战都使了出来,但是沈听肆不论如何也不给他任何机会从床上下来, 给他松开双手上的禁锢, 还有不愿意让他出这个门。
每次宋卿余醒来, 睁开眼便是那仿佛张开大口可以将他吞吃入腹的铁门, 他甚至不用看时间, 从铁门外敲三下传来的响声, 还有沈听肆打开门发出的‘吱呀’的声音,他就知道时间了。
沈听肆从来都是个很准时的人,当然,在过去的半年里面对他来说却是不算, 在过去的半年, 他知道很准时的沈听肆只是对别人来说,对他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
每次到了夜晚,沈听肆必然会来到这个房间, 将他紧紧抱入怀中, 感受着彼此的体温, 相拥入睡。
可是宋卿余不想, 他不想在陪沈听肆玩这种无聊的‘温情过家家的游戏’。
但沈听肆自从将他捉了回来后, 整个人总是陷入一种莫大的恐慌之中,宋卿余的睡眠很浅, 他在国外的两年, 每晚都要吃安眠药甚至是褪黑素才能入睡, 但因为身体长期吃着药物, 留下了很大的副作用, 既便是感冒药,他都不敢多吃,他的抵抗力很差,最近才好起来。
因此深夜里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被惊醒-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睡着之前,似是有预感,内心的心悸感很严重,眉头抽动得很严重,内心的惶恐似是如潮水般要将他淹没,他翻来覆去,即使吃了过量的药剂,也无法安睡。
窗外头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除了大风轻微地吹着,清冷的大街上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犬吠声,窒息一般的安静。
他起身,凝视着那暗沉的天空,吐着烦闷的气息,整间房子里流淌着潮湿的压抑,岁月中那不可一世的繁华如梦过往,似是青烟一般悬浮在半空中顷刻间消散而去。
他不知道这半夜的烦闷是为何而起,只是很想抽烟,但是他的身子已经不允许他去抽烟了,他静静坐在床边,森冷的月光在他的脸颊棱角处划下了深刻的阴影。
他做了个决定,去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珍藏很久的酒,他看着那在月光下发着悠悠芒光的酒瓶子,倒出来一小杯,浅浅抿了口,清淡的酒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他心头的烦躁堪堪被压了下来,门口被轻轻敲了三下,这是沈一一进入他的房间之间,习惯性进行的动作。
沈一一的变化他看在了眼里,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起。
沈一一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他在六岁的那年,失去了自己的双腿,也失去了那个爱笑活泼天真的模样,只有在很迷茫的时候才会露出他这个年岁小孩的模样。
他开始接受自己残疾的模样,逐渐开始变成一个小大人,他不再缠着宋卿余要每晚讲故事了,只是拖着自己的轮椅,每晚会来敲宋卿余的房门,对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那个微笑在宋卿余看来特别的特别的——苍白,而且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
每晚他会来对着宋卿余说着晚安。
宋卿余在喝完一小杯的酒盏里的酒,突然惊觉到了什么,今晚的沈一一没有来和他说晚安,甚至他都没有看见沈一一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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