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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知道剧情后我跑了》 70-80(第9/26页)
宋卿余活动了手腕,肌肤上面没有冰冷的触感,连原先绑着他的软绳也已经被收走了。
宋卿余不知道为什么,从醒来的第一眼开始,浑身就充满了不舒服,是呆在这个密闭空间的不舒适。
起身的那一瞬间,眩晕感铺天盖地朝他涌来,宋卿余坐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慢慢缓过神来,抓着柔软的被褥。
他缓慢地起身,踏上柔软的地毯,在黑暗中摸索着,他蹙着眉头,到现在都没有摸到房间的墙沿,这个房间会不会太大了些?
地毯上传出的脚步声,沉闷的声音在摩擦着他的脚底部,轻微的痒意在泛滥。
黑暗中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呼吸声音和心跳声音,总觉得黑暗中有只沉睡的怪物要将他吞没,宋卿余的心神逐渐不安起来。
这到底有多大……
他轻咬着下唇,一只手抱在胸前,另外一只手伸出去摸索着。
突然,他碰到了一个冰凉的触感。
像是金属,宋卿余想着。
他大胆大了些,将手微微往前伸了些,细长的金属杆子?
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猜测。
宋卿余鼓足勇气继续往前走。
只能听见‘哐啷’一声,他碰到了金属的杆子。
好像还有按钮。
宋卿余狠下心来,将按钮按了下去,骤然间,灯光亮起,宋卿余一时间适应不过来,触电一般闭上了双眼。
等到他可以适应灯光后,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来。
在看清整个房间的一瞬间,他瞳孔猛缩,嘴唇禁不住地哆嗦。
他身处的不是某一个房间,而更像是一个地下室,整个地面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
宋卿余缓缓抬头往上看,整个灯光汇集在头顶,灯光下方是中心的位置,而那个中心的位置正是他的床铺。
以他的床铺像四周呈现开来,整个房间呈现一个正方形,似是专门为他打造似的,偌大的金属栏杆层层叠加起来。
将他重重困在中间。
——那是一个巨大的、金色、泛着冰冷灯光的金色鸟笼。
他正处在鸟笼的边缘,手紧紧按着灯光的开关。
啊——
他知道了,为什么沈听肆不再用链子锁住他了。
原来,他已经被困住了。
在这样的窒息的空间,连窗户都没有,看不到外界任何光茫的他,又怎可能逃得出去呢。
宋卿余瘫坐在地上,铺在地上的地毯看起来价值不菲,厚厚一层,即使他光着脚,也不会感觉到寒冷。
这是一个很精美的牢笼。
连金属杆子上都刻满了繁杂的花纹,在他的床头边还有白色,淡雅的茉莉花。
整个房间弥漫着茉莉花的芬芳。
但宋卿余吻到这股味道就恶心不已。
昨晚沈听肆一直在他耳边呢喃着:“我的小茉莉……我的小茉莉……”
宋卿余深深闭上了双眼,从心头涌现出一股深深且绝望的无力感。
他到底要怎么逃离——
真的和沈听肆过一辈子吗?
他们真的要这么纠缠下去吗?
在那昏暗的半年,一幕幕闪现在宋卿余的眼中,他心中无尽的呐喊。
不——
他不要——
与其跌入那冰冷看不见任何尽头的深渊,他宁愿拼尽全力也要逃离。
这是他的夙愿。
他已经花了十年的时间。
他不能将自己的一辈子都搭在沈听肆的身上。
他要怎么做——
他要怎么自救——-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宋卿余身子一僵,在角落紧紧蜷缩起来,头低垂着,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似是不愿意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进来的却不是沈听肆。
宋卿余小心翼翼抬起头来,看见的却是一身白大褂,带着冰冷镜框陌生的面孔——杨帆。
在杨帆的身后,跟着几个人,宋卿余一惊,起身就要跑。
那几个人他见过,是他在希望小学当志愿者的时候,因为他没有接沈听肆的电话,而被抓回去的保镖。
但瘦弱身躯的宋卿余怎可能是那几个人的对手,还未离开房间,便被抓住了衣领。
他被带去了三楼,另外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很不一样,好像是被刚刚装修或者休整过的,一片触目惊心的白,什么也没有,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只有一张白色的床,还有卫生间之外,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在那张白色的床,宋卿余看到在床头床位都有不同挡位的圈。
他神情一凛,嘴唇紧紧抿着,身子止不住的哆嗦。
宋卿余端详到一半,心里涌现出一阵不详的预感。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我要见沈听肆!我要和他谈谈!”
杨帆面露不忍,他看了看四周,低声用o国的话同宋卿余交流。
宋卿余呆滞了一瞬,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沈听肆要杨帆给他打针,打透明的液体。
只为了能让他变得更乖。
“不要,不要——”
“我不要打针!我要见沈听肆!”
那泛着冰冷光茫尖锐的针头逐渐向他逼近。
宋卿余凄厉地尖叫起来,静谧的房间里面回荡着他凄惨的声音。
连按着他的保镖都于心不忍,但他们只是奉命行事,雇主的私事,他们不能管太多。
保镖将宋卿余按在了床上,按住四肢,锁住了。
金属闭合的声音在宋卿余的脑海里清晰的响起,宋卿余的手脚被紧紧锁住,这金属圈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打造一般,一点空隙也没有留下,留下深深的红痕。
他喘着粗气,紧紧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张嘴刚要说些什么,胳膊上突然一阵冰凉。
时间似乎是静止了,惊恐的颤栗顺着脊椎一路攀沿而上,在他的大脑里尖锐的刺痛着。
在宋卿余紧缩的瞳孔中,杨帆将那透明的液体拿出来,扎入针管中。
他剧烈的挣扎使得针头都打歪了,杨帆不忍,出声劝阻道:“宋先生,冷静点,否则会更疼。”
“不要——!”
“妈妈——”
人在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会呼唤内心最深处,最渴望的名字。
他这一喊,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宋卿余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哦,他没有家人了。
在很久之前,他的父母离去,他就已经变成了彻底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甘翠琳不是他的妈妈,她是沈听肆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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