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今天嫁出去了吗: 16、16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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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楚华裳刚陪着母亲用完了早膳,便听夏露说起外面的事。

    “姑娘,外面都传遍了,昨个儿大朝崔御使弹劾昌明侯几大罪状,陛下直接给他家夺爵了呢!”夏露眉飞色舞的说着,那样子恨不能大笑两声,“听说昌明侯接了旨后,转头就把宋一鸣的腿都打断了。还有宋夫人,她直接把宋一鸣和那位关在一起,要她贴身伺候呢!”

    宋一鸣一个大男人先是家里被夺爵,然后又被打断了腿,再怎么喜欢楚惜月,恐怕也免不了迁怒于她。

    宋夫人这么做,可谓是杀人诛心。

    不过楚惜月这也算是得偿所愿了,终于能和宋一鸣长相厮守了。

    这些事情,楚华裳听过就扔了,压根没再留意。她端起茶杯漱了漱口,方才问道:“外面有没有关于定国公府的流言?”

    死了心爱的嫡长子,这老东西居然也能稳得住,当真是够狠。

    夏露闻言愣了愣,“没有,姑娘,要不要我们帮他一把?”

    楚华裳摇了摇头,“不必,这种事儿,轮不到我们来做。”

    夏露不解,定国公背靠东宫,朝野上下无人敢惹。可姑娘这样,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呢?

    楚华裳没有解释,想必这个时候太子已经看过那封信了。太子虽然废物了些,眼瞎了些,但她不是给他送了治眼的药了吗?至于能不能治好他的眼疾,今日便会见分晓。

    至于定国公……府还能不能好?谁知道呢!

    东宫里,太子拿着那封凭空出现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脸色扭曲的可怕,秦莲昕这个贱人,竟敢算计他!

    贱人!

    枉费他对她这么好,处处哄着她,宠着她!

    秦莲昕一个弱女子,凭她再是手段百出,若没人帮她,单凭她一个人怎么可能算计得了他?

    想到这半年来隐隐对他摆着岳父谱的定国公,太子只觉得脑袋上的伤口突突的疼,血液都要倒流了!

    太子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封信,秦莲昕为了能顺利当上太子妃,都敢对他下毒,那么日后她为了当上太后,是不是还要再次对他下毒?

    这样的蛇蝎妇人不配做他的太子妃!

    还有瑶瑶,瑶瑶真的是与人私奔的吗?不可能,他与瑶瑶这么多年的感情,瑶瑶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旁人?

    想到消失已久的心上人裴瑶,太子的脑子骤然清醒。秦莲昕多次在他面前提起裴瑶,说担心裴瑶,让他派人出去找她,可他因为之前的猜测,已经恨上了裴瑶,甚至迁怒了裴家……

    想到这半年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太子恍然有种大梦一场的感觉,他怎么会信了秦莲昕的话?

    他怎么会对秦莲昕的话深信不已?

    定国公桀骜不驯,经常连他这个东宫太子都不放在眼里,他怎么可能会喜欢秦莲昕这个定国公百般疼爱的嫡长女?

    一时间,太子心里冒出了无数个可怕的猜测,比如秦莲昕是不是对他用了咒术?是不是对他下了什么蛊?不然根本没办法解释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紧跟着,东宫连夜叫了太医。

    元佑帝正在听谢无咎汇报江南之事,听说东宫请太医后,只是愣了片刻便对谢无咎道:“你继续。”

    谢无咎垂下眼睑,饶是他见多识广,心思深沉,也猜不透楚华裳此举为何。

    在他看来,楚华裳并不见得有多待见太子。

    谢无咎没有多想,继续说起江南的事:“臣当时被人追杀,为了方便行事,便将人马分了两路。一路继续与刺客周旋,力图把事情闹大,另一路人马直接暗中察看各大粮仓……粮仓中十之八九都没有粮食,剩下的都是一些发了霉的陈年旧粮与沙粒。”

    元佑帝脸色铁青,江南一系官员多是太子麾下。这些年太子大肆邀买人心他不是不知道,他总以为他心里自有分寸,结果他就是这么当太子的?

    元佑帝深吸了一口气:“可有查到这些粮食去了何处?”

    “还在继续追查。”谢无咎垂首,到现在为止,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北疆。

    而北疆,是由端仪大长公主的驸马,镇北大将军常年驻守。

    这条消息一旦传开,可想而知会引起怎样的震荡。

    元佑帝在折子里也看到了这一点,作为皇帝,他很想相信镇北大将军的忠心,可是如今所有的线索都对镇北大将军不利。

    这件事究竟是太子所为,还是太子与镇北将军合谋,目前还不好说。但不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好事。

    查清这些粮食的去向,以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迫在眉睫。

    而问题的关键是,派谁去查?

    元佑帝想着问了出来:“你心里可有人选?”

    谢无咎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楚华裳,镇北将军的亲外孙女,却又太后和端仪大长公主一手养大,由她出面,既不会打草惊蛇,又能起到安抚作用。

    元佑帝闻言点了点头:“绣绣也许久没有见过她外公了,你护着她点,别让那些不长眼的伤到她。”

    谢无咎:“……”谁护着谁?陛下大概不知你口中乖巧娇柔的姑娘是怎么面不改色捏断了别人的脖子的!

    对着元佑帝认真的神情,谢无咎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郑重应下。

    元佑帝思考片刻又添了一个人:“大理寺少卿,沈之遖。此人年少有为,查案破案是一把好手,让他跟着,也能助你及早侦破此案。”

    谢无咎应下,沈之遖的大名他早已有所耳闻。

    北疆之行安排妥当后,元佑帝就让谢无咎退下了。

    灯火阑珊里,元佑帝看向远处的黑沉沉的天幕,心情沉重。一个江南粮仓,先是牵扯出了定国公,然后又扯出了太子,到现在甚至还扯上了镇北将军府……他倒要看看,再查下去,还能扯出什么人来!

    东宫里,三位太医会诊之后,得出一致结论:“太子殿下身体康健,勿需担忧。”

    太子闻言整个人都暴躁了起来,他低头扫了眼殿中伺候的人,咬着牙挤出一句话:“孤没有中毒?也没有被人下蛊吗?”

    三位太医顿时可疑的沉默起来,眼看太子有暴走的趋势,急忙道:“从殿下脉象来看,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至于说蛊,……请殿下恕罪,臣见识浅薄,不曾涉猎蛊术。”

    太子粗重的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好半晌才骂了句:“滚!”

    三位太医如蒙大赦,快去离开。

    是了,没有中毒的迹象,未必就没有被下蛊。中原人少有知晓蛊术的,就连他这个东宫太子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哐当!”

    想到在这大半年里他对秦莲昕言听计从,百般疼宠,太子心里就恨得呕血,在大殿里砸了一通。

    发泄过后,太子在一片狼藉中站定,如玉的脸上神色狰狞。他细数自己这大半年来干的荒唐事,本应成为他靠山的裴氏,被他打的七零八落;在文人学子中占据最高地位的江南,被他亲手送到了定国公手里……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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