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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偏执战神的娇公主(重生)》 30-40(第11/20页)
她只能急忙问,“公主, 驸马, 刚才发生何事, 怎么吵吵嚷嚷?”
柔嘉镇静下来, 坦白与她说了。
顾嬷嬷脸色发黑, “怎么殷府的人都这般出格, 又是谋刺又是夜闯的!公主这隔三差五受惊, 过的什么日子!”
她这话却是无意间将殷绪也框了进去,不过殷绪并未在意。
顾嬷嬷左思右想,殷翰是从后窗翻身进来的,南华院那么大,平安与薛非难免顾不过来,又是男仆不好进屋。公主这安危,着实令人忧心,得想个办法解决。
眼前,不就有一个武艺高强又一身是胆的高手么?
她看向殷绪,“房中没个男子还是不行,既已成亲,驸马不如还是常在这边?”
殷绪一顿,看向柔嘉。柔嘉也抬起头来,看着殷绪,眼中渐渐浮出清亮的期待,仿佛蟾光流转。
羞窘归羞窘,嬷嬷却是说得在理:万一殷翰或者谁,再来夜闯呢?何况她也不是,不想与殷绪改善关系。
殷绪看着她双眼,略一沉默,点头,“也好。”
顾嬷嬷原本还担心殷绪拒绝,此刻却是松出一口气,欣慰笑道,“那明日便在这边收拾一间书房。”
耳房的门被踹坏了,如此深夜也不便修理,柔嘉安排了一个粗使婢女守门,便吩咐下人们各自睡下。
祠堂那边的怒喝和惨叫渐渐消弭,柔嘉躺在床上,喜悦盖过羞涩,伴着温柔的风声睡去。
这边罗汉床上的殷绪,却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娇艳的玫瑰花瓣随着水波荡漾,水中的女子长发沾湿,落在莹润滑腻的肩头。她杏眼水润,朝他伸出白皙的手臂,轻启红唇,缠绵唤他的名字,“殷绪。”
他走过去,握住她抬起的柔荑,低头,吻上她手腕近旁的红色小痣。
醒来后的殷绪不住皱眉,暗觉自己荒唐;又想他又不曾见过她手臂,怎会梦到她手臂上的痣;再一细想,那小痣颜色形状,分明是她腿上……
察觉自己越想越不对劲,殷绪皱眉“啧”了一声,烦乱地起身。再看帐幔那边,只能听见清浅的呼吸。
柔嘉不再羞窘地躲避殷绪,但她明显感觉到,殷绪对自己更疏离了。
今日又是休沐,不必上朝。柔嘉起时,殷绪已经不见人影。知道他必然又是去练武去了,此时柔嘉还未察觉异常,只笑:她的驸马当真勤勉。
待柔嘉不紧不慢地梳洗完毕,南华院的下人们忙开了。
厅堂左侧有一间库房,专用来存放公主的一些摆件物品。顾嬷嬷带了薛非和两个粗使婢女过去收拾,打算改为书房。
采秋与吴嬷嬷在厨房盯着膳食,知夏叫了人来,将耳房的小门修好,又将卧房的窗户加固。
柔嘉带着见春,先看过耳房和卧房,接着转到了库房,站在门口朝内看去。
顾嬷嬷额头忙出细汗,见她过来,慈声嘱咐道,“这里杂乱,公主小心。”
“我省得。”柔嘉笑着应声,看过房内面积,还算宽阔,放下殷绪的书架与书桌,当是绰绰有余;再布置两个几架,放置盆栽与摆件,墙上挂点书画,便雅致了。
柔嘉默默想过,再看那前窗,只觉得有些狭小,以至于房内光线晦暗,在内看书恐会伤了眼睛,又道,“恐怕得将窗户扩大些许,嬷嬷以为呢?”
顾嬷嬷去看那窗,回头笑得慈祥,“还是公主细心。”
柔嘉垂眉细想一番,以后殷绪会有同僚和部将,若是在书房会客,还得将书房装饰得尊贵些,以彰将军之风骨。
于是柔嘉又道,“我的嫁妆里,有难得的古籍孤本,还有前朝名家真迹,都拿出来装点此处罢。”
柔嘉也知自己的心思昭然若揭,在顾嬷嬷略含调侃的眼神里,耳根越来越红。她轻咳一声,问道,“嬷嬷觉得如何?”
顾嬷嬷神情越加慈爱,道,“公主想的周到。这样装饰出来的书房,驸马一定欢喜。”而这样处处为驸马着想的公主,驸马理当珍爱。
柔嘉低头浅笑。
商量好书房布置,已是日上三竿。细细算来,殷绪竟已练了一个时辰的武,却还未回房沐浴。
柔嘉沿着庭院的鹅卵石路过去,并未在玉兰树下看见殷绪,只看到平安懒洋洋地靠着玉兰树干,手里甩着一根不知从哪来的狗尾巴草。
见柔嘉过来,平安站直了些,轻快地行礼,“公主。”
柔嘉疑道,“驸马呢?”
平安道,“在书房看书呢!”
这就看书了?往常若是不上朝,不都是晨间练武,早膳后看书么?柔嘉更加奇怪,“早膳用过了么?”
平安笑道,“已用过了,公主放心。”
早间柔嘉一直在主屋那边,并未见到殷绪。因此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殷绪已在书房沐浴完毕,又用了早膳,而后看书。
——从前至少还会在主屋那边用早膳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柔嘉与平安在书房外说话,殷绪一定听得见,但也没有出来与柔嘉一见的意思。柔嘉只能看一眼书房微开的窗户,而后一头雾水地离开。
午膳、晚膳殷绪同样未回主屋。掌灯时分,顾嬷嬷笑着进入卧房,道,“公主,书房已布置妥当,老身这就去请驸马过来。”
柔嘉略一沉吟,放下手中书本,从罗汉床上起身,“我与你一道去。”
这尚是柔嘉第一次,来到殷绪的书房。她站在门口,因想到今日殷绪的异常,而略有些忐忑,轻轻敲了敲门,柔声道,“驸马,那边书房已收拾妥当,你可要过去?”
吱呀一声,门从内打开。殷绪挺立在柔嘉跟前,眼睛却在看到她的一刹那,烫到似的立即挪开,只盯着门槛一角,道,“好。”
殷绪手持一本书册,看也不看柔嘉,从她身边经过,往外走去。受过殷绪的温柔,再见他如此疏冷,比开始时的冷遇还要令人难受。柔嘉半是疑惑半是委屈,闷闷跟在他身后。
顾嬷嬷带了平安、薛非与一众婢女小厮来,招呼一声,开始搬书。
等待搬书的过程里,殷绪一言不发地站在主屋檐下、屋门右边,眉目沉冷,看庭院中的花树与巨石,看地上被灯火染上艳色的青草,就是不看柔嘉。
柔嘉站在屋门另一边,小心看着他,试着与他搭话,“驸马晚上吃了些什么?”
殷绪也不是疏冷。他只是……心跳不太安分,手心冒汗。这种感觉很陌生,令他僵硬。僵硬的殷绪将脸侧得更向右一些,几乎拿后脑勺对着柔嘉,淡道,“就厨房那些。”
“那……平安与薛非可给你上了茶?说起来,还不知驸马喜欢什么茶。”柔嘉努力扬起一抹笑容。
殷绪仍是那副姿态与语气,“什么茶都喝。”
“你……”柔嘉说不下去了,只觉得委屈。昨晚还温柔安慰她的人,今日居然如此令她难过。
她沉默着,想着,只感觉喉头堵住,眼睛渐渐泛酸,竟是心伤得要落泪。
觉得自己的反应着实丢脸,一点也不像一个做过五年皇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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